林天行和江寒站在那口銅鼎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異樣的靜寂。先前鬼影的狂暴咆哮聲已經消失無蹤,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這玩意兒,果然不是一般的古董。”林天行用驅邪寶刀輕輕戳了戳銅鼎,眼神中滿是疑惑和戒備,“到底誰有這麼大本事,把這麼強的鬼怪困在裡面?”
江寒微微皺眉,凝視著銅鼎上覆雜的符文:“這些符文,應該是某種古老的封印陣法,但不完整。有人曾試圖封印那鬼影,但看樣子失敗了。”
“那這東西怎麼出現在這裡的?”林天行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應該是有人把它故意帶到這個地方。我們從之前查到的線索看,最近這一片鬧鬼頻發,很可能跟這銅鼎有直接的關係。”江寒站直了身子,目光冷靜而鋒利。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出這些鬼怪,想要製造麻煩?”林天行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幾分不屑。
“很有可能。”江寒的聲音冷靜而低沉,“但背後的人圖謀的是什麼,目前還不清楚。”
“這就有意思了!”林天行一拍手,語氣忽然變得興奮,“看來咱們要追查的可不僅僅是些小鬼,還得搞清楚幕後黑手是誰,嘿,有得忙了!”
江寒瞥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冷靜:“別興奮得太早,我們現在手上的線索還不足夠。搞不好下一次出手的敵人會更危險。”
“嘿嘿,這才有挑戰嘛!”林天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就喜歡這種有難度的事兒。”
“不過話說回來,這銅鼎的來歷肯定不一般,”江寒繼續分析道,“我們必須儘快查到它的來源,找到那些涉及其中的人。”
林天行點了點頭,摸著下巴說道:“好吧,這個任務我認了。既然咱們遇上了,就不能讓這玩意兒再害人了。下一步,咱們去哪裡找線索?”
江寒看了一眼銅鼎:“鼎上符文所用的陣法痕跡,和我見過的古籍中某些記載有些相似。恐怕得去一趟‘白雲道觀’查查了。”
“白雲道觀?”林天行一聽,頓時眼睛一亮,“不是吧,那可是京城裡最有名的道派之一啊,難道他們和這鬼影有關係?”
“白雲道觀歷史悠久,裡面藏有不少古老典籍,也許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江寒看了一眼銅鼎,接著說道,“而且,我懷疑道觀裡某些人知道這銅鼎的來歷。”
“那就不廢話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林天行興致勃勃,似乎已經迫不及待。
江寒微微點頭:“不過,今晚得小心些,鬼影雖滅,但誰知道幕後之人是否還會有別的手段。”
“行吧,我今晚睡覺前多貼幾張符保平安。”林天行哈哈一笑,語氣輕鬆,但內心依然保持著警惕。
兩人決定先回去整理好線索,等天一亮再前往白雲道觀。剛走出房間,一股涼風撲面而來,夜色深沉,遠處的街燈昏黃,顯得整個城市像被一層霧氣籠罩著。
林天行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城市燈火,不由得咧嘴笑道:“不管這幕後黑手是什麼來頭,最終都得露出馬腳。咱們可不是好惹的。”
江寒站在他旁邊,默默地看了一眼天際,沒有說話,但心中卻隱隱覺得,接下來的事恐怕比預想中的更加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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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帶來了久違的暖意。林天行醒得很早,翻身坐起,伸了個懶腰:“江寒,準備好沒有?今天咱們要去會一會那些老道士了!”
江寒已經收拾妥當,站在窗邊凝神思索著什麼。聽到林天行的聲音,他轉過身來:“出發吧。”
兩人很快離開了住處,直奔京城東郊的白雲道觀而去。
白雲道觀坐落於山腰,遠離市區的喧囂,四周古木參天,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兩人步行登上山道,腳下石階青苔斑駁,顯然歷經歲月洗禮。
“嘿,這地方倒是挺清靜的。”林天行抬頭看著面前的道觀大門,笑著說道,“不過我總覺得,這種地方不會輕易讓我們進去瞎打聽。”
江寒神色平靜:“只要我們拿出誠意,道觀裡的師父們會配合的。”
“哼,你就是太正經了。”林天行翻了個白眼,但也沒有多說,畢竟自已在這種地方可沒什麼話語權。
兩人走到道觀門口,守門的道士看了看他們,淡淡地問道:“兩位施主,可有拜會之意?”
江寒抱拳行了一禮,態度恭敬:“在下江寒,這是我的同伴林天行,我們前來拜訪貴觀,想要請教一些古籍的相關問題。”
那道士點了點頭:“兩位稍等,我去稟報。”
不多時,一名中年道長緩步走了出來,眉目清秀,氣質溫和,衣袍上繡著白雲紋,顯然地位不低。
“貧道白雲觀羅道長,見過兩位。”羅道長雙手作揖,神態儒雅,“不知兩位此來,有何指教?”
江寒簡潔地說明了他們此行的目的:“我們調查一些古老陣法的事情,聽聞貴觀收藏有相關典籍,特來請教。”
羅道長點了點頭,似乎並不意外:“哦?陣法一事,倒是與我觀典籍有關。兩位請隨我來,或許我們可以為你們提供些許幫助。”
林天行在旁邊聽著,暗自挑眉:這麼順利?這羅道長也未免太爽快了吧?
兩人跟隨羅道長走進道觀,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期待。道觀的氣氛古樸寧靜,但卻隱隱透著一絲壓抑的氣息。
林天行隱約覺得,這個地方,可能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