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朝的康乾盛世,到了乾隆中後期時代,其實也就是統治者的自我安慰罷了,內部其實也早就危機四伏,海外列國的槍炮早在製作中。
但是這大清的統治者,宗親貴族,大臣們依舊過著豪華,奢侈無比的生活,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只是大家視而不見罷了。
馮家對於和珅來說是起家之地,不過隨著他的地位日益提升,馮家老爺和大夫人的地位在和珅心裡也慢慢降低。
在外人眼裡,這個看似幸福,完整的大家庭內部同樣是危機四伏,而這樣的危機全部來源於和珅本人,他的貪得無厭,他的好色成性,也讓這個家庭開始走向分離破碎,不過不用為他們擔心,離這個家族最後的瓦解還早著呢。
鈕祜祿家三位千金小姐的滿月席號稱是世紀宴席,馮家原本的院子加上後來買下的隔壁兩座院子,形成一個“品”字形的特殊建築。
大夫人決定宴席那天正門只給乾隆帝開放,把馮家內院裡最清淨的一處小樓留給乾隆,而所有的賓客只從後門進入指定席位,一共100桌,合計800人。另有VIP票賣了3張,一等會員票買了10張,二等會員票賣了30張,三等會員票賣了40張,這酒席還沒開始,51萬兩白銀已到賬。
這正式開宴前二天,四位夫人正在發愁宴席當天800人的酒席怎麼弄法?這時間也太緊張了,按照傳統正常宴席準備的話,根本就不行!
“大夫人,現在存在三個問題,一菜品來不及準備,二服務人員不夠數量,三收禮的地方不夠多。”
大夫人搖了搖頭,很耐心的說道,“關於菜品確保皇上的就行,女眷那裡只要準備水果,點心,酒水,冷盤就行,這些女眷有幾個是要來吃飯的,無非是各種社交,顯擺自已的衣服和首飾,這些都是可以提早準備好的。男賓那裡,酒要多準備,提早準備好的大魚大肉就行,那些男人一喝了酒,那裡顧得到吃菜。”
二夫人笑著說,“到底是大夫人出席各種宴席多,要是讓我們來準備啊,啥都不知道。”
艾茜夫人又問,“那服務員呢?馮府、鈕祜祿府,鈕爺爺那裡的下人全部調過來都不夠呢!”
大夫人又繼續說道,“皇上那個院子自然有侍衛把著,把馮府和鈕祜祿兩府最好看的丫頭都派到皇上那裡去,說不準還能出個娘娘呢。剩下的讓老爺去內務府借一百個丫頭或太監來,每人給上十兩銀子,也就一千兩,再給內務府管事的一千兩銀子,也就花個二千兩銀子,還體面好看。”
愛蓮夫人也問道,“是不是要準備派人提早去收禮金啊?否則當天根本就來不及哈!”
大夫人笑著說,“還是愛蓮夫人懂我的心,拉出清單,給兩府的管家,就說宴席當天不收禮,提早去把禮金收回來就行,當天還省事。反正就辛苦大家了,完事後都有賞。”
說完後,大夫人拿出三套首飾放在桌子上,讓另外三位夫人自已選,宴席當天可以佩戴,也算是提前犒勞大家。四位夫人又分了工,每人負責一個院子,然後各自去忙碌。
這開宴前一天晚上,四位夫人到各個院子巡視,檢查所有的東西都是否已經準備妥當,冷盤,水果,點心,酒水是否擺放整齊?預製的熱菜是否已經到位,明天到點一熱就完事,反正也不是為了來吃飯。
巡視忙碌到深夜,四位夫人歸到一起,各個管家把收來的彩禮一盤算,一共收了61萬兩白銀,加上前面的51萬兩,去掉成本,合計足足賺了一百萬兩白銀。也來不及回府,大家跑到大夫人、二夫人房裡,合衣而睡,天未亮,已經起來梳妝打扮,準備大幹一場。
第二天天剛亮,他他拉家的三小姐納蘭第一個來報道,讓四位夫人驚歎不已,難道是來吃早飯嗎?沒有這一說法啊?
“大幹媽,二乾媽,幹奶奶,幹嬸孃好啊!”
四位夫人看著花枝招展的納蘭,又聽到如此奇怪的稱呼,簡直是無法相信自已的耳朵,這姑娘是神經病嗎?剛從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呢?是不認識自已家了嗎?
“納蘭姑娘,你怎麼這樣稱呼我們啊,是什麼意思啊?”
納蘭撥動一下手上的玉鐲,又挽了挽自已的髮髻,很是得意的說道,“前些日子,和珅大人和我阿瑪一起吃飯,當場認了我做乾女兒。所以大夫人,二夫人不就是我的大幹媽,二乾媽嗎?”
納蘭姑娘的這些話氣的大夫人好想罵人,“還老乾媽,老幹爹呢,這算什麼事情?”
納蘭因為是他他拉家庶出的姑娘,從小在府裡不被重視,經常受到自已的兩個姐姐欺壓,她很清楚如何攀附貴人。在她眼裡,如今深受皇上寵愛的和珅就是自已貴人,只有緊緊抓住他,自已也會幸福,別說認乾爹了,幹爺爺都可以。
這個姑娘可不管大家怎麼看,乘大家還沒注意的時候,她已經下跪磕頭結束,都不用大夫人她們讓她起身,她已經在拍自已身上的灰了,“頭也磕過了,這乾孃也認好了,禮物呢我也不要了。”
一旁的愛蓮夫人有點害怕,這姑娘不會來給自已磕頭吧,剛才被叫一聲幹奶奶,好是不習慣的。
而納蘭的大姐艾茜感覺丟死人了,正想數落她幾句,只聽到納蘭說道,“大姐,你也不必說我,我們雖是姐妹,但畢竟不是一個額娘生的,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相干,我想叫你幹嬸孃,或者叫你大姐都是一樣的。”
艾茜夫人都被納蘭說得驚住了下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才是開始,讓她難為情的事情還在後邊,只聽到納蘭說道,“大幹媽,我乾爹起來了啊?我看還早,我去服侍我乾爹起床,沐浴吧!”
二夫人在這家裡雖然是屬於妾室,但很有地位,從來沒有人能挑戰自已的權威,她一看這個什麼狗屁乾女兒就不是好人,狐媚子的樣子,現在不收拾,將來一定會成為禍害,說不準變成和珅的小妾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二夫人猜測的沒錯,這納蘭後來還真的成了和珅的五夫人,不過此刻還只是和珅的乾女兒罷了。
“納蘭姑娘,你也是他他拉家的三小姐,你家的嫡夫人還是我們大夫人的表姨娘,按照習俗,你要尊我們大夫人一聲表姐。再說了,你家大小姐是我們二房的嫡夫人,你不要自已的臉面,總要顧著我們艾茜夫人的臉面。我們鈕祜祿家雖然不是大門大戶,但也不是尋常百姓家,哪裡容得下你這樣放肆?”
二夫人以為這樣可以嚇退這個不知羞恥的納蘭,沒想到這姑娘居然說道,“二乾媽,你不要太認真啊,你也是個小妾罷了,這家裡也容不得你做主。我是大人的乾女兒,去服侍他起床,沐浴什麼的,這是我的責任啊!你別說了,讓丫頭帶路吧。”
“小綠!”
“二夫人,有什麼指示嗎?”
“叫上管家,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堵上嘴,關到小黑屋去。她要是反抗,告訴家裡的男僕,累了,可以去小黑屋找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玩,隨便玩,不要錢,不戴套,SM也可以,開心就好。到時候,我自然去找蘇凌阿請罪!”
艾茜夫人早些年雖然也有點開放,但嫁給和琳後,自認為是二房嫡夫人,儼然成了個一個守規矩的貴婦人。看到自已庶妹這麼不要臉,只怪自已的阿瑪蘇凌阿糊塗。聽到二夫人這樣的安排,也覺得只有這樣做,今天才不會出事。
“不用二夫人請罪的,等會蘇凌阿來了,我自然去找他!有這樣不要臉的女兒,自然是他這個阿瑪的錯!”
納蘭剛想說什麼,已經被小綠丫頭兩巴掌打傻了,“要不是看在艾茜夫人的面上,我早就捶死你了,你當我們馮家,鈕祜祿家是你隨便鬧事的地方嗎?你再敢瞪我,我挖了你的眼睛,我告訴你,我小綠雖是個丫頭,但我是峨眉派滅絕師太的嫡傳弟子,我下手可沒個輕重。”
“哇哦,你真的是滅絕師太的嫡傳弟子嗎?你會峨眉劍法嗎?”
“哼,我會峨眉打賤人十八掌,你要嘗一下嗎?”
“不了,我選擇去小黑屋。”
這納蘭被關起來後,大家略微平靜會,用過早餐,艾茜夫人叫來自已的陪嫁丫頭,讓她回他他拉府,好好問問蘇凌阿,納蘭給和珅做乾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回去後問老爺,他還要臉嗎?他不要臉,我這個做女兒的還要臉,讓他今天別來參加宴席了,免得丟人!”
這丫頭一回他他拉府,蘇凌阿一看到她就問,“怎麼了,皇上來了嗎?那麼早,我剛起來呢!”
“大小姐讓我回來問老爺,她不要臉了,你這個阿瑪要臉嗎。”
蘇凌阿現在很後悔把家裡最蠢的這個丫頭當大女兒的陪嫁丫鬟,都不知道這丫頭在說什麼,“你慢點說,我怎麼聽不懂啊?”
“哎呀,夫人讓我回來告訴老爺,你不要臉,老夫人不要臉,三小姐不要臉!”
“媽的,你這死丫頭,一早來找罵?到底誰不要臉?”
丫頭有點急,已經忘了艾茜夫人的交代,只記得之後一句話,“夫人讓我來說,宴席你不要去了!”
“為什麼不讓我去,我可是花了銀子的!”
丫頭如何知道不要去的原因,於是胡編亂造起來,“可能是,也許是,大概是,我想是,你想是,夫人說你太醜了,專吃狗屎,不讓去!”
“啪啪啪啪”四個巴掌直接送給這蠢貨丫頭,這丫頭因為陪嫁到鈕祜祿家,地位也隨之提高,也沒被人打過啊,自已就是回來傳話,平白無故的捱打,心裡很氣。
“老爺,你自已喜歡吃狗屎,夫人不讓你去,怕丟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打鈕祜祿家的人啊?”
“呦,去了鈕祜祿家幾年,嘴皮子變利落了,不過你的腦子還是笨啊!”
一旁的嫡夫人,二夫人也出來相勸,畢竟是人家鈕祜祿家的丫頭,不能就這樣打。
丫頭聽到後,更加理直氣壯了,“就是,老爺你和兩位夫人都喜歡吃狗屎,所以我們夫人才讓你不要去的,你還打我,我去告訴夫人。”
二夫人,就是納蘭的那個生母,本來就是窯子裡出來的,最喜歡和別人吵架,一聽被丫頭說成吃狗屎的,也要上去打那丫頭。
不過這會丫頭變聰明瞭,直接跑了,嘴裡喊,“他他拉府老爺,二太太喜歡吃狗屎,專門吃臭狗屎,好喜歡的。”
這蘇凌阿一激動,暈死了過去,兩位夫人急著找郎中,一整天忙叨叨的,也就沒去參加宴席。
過來幾天,蘇凌阿又知道自已的三姑娘被關了小黑屋,還差點被下人輪姦,就去和琳家找自已大女兒要個道理和打算索賠,結果連門都沒讓進,回家又病了一場,後來還是和珅做了調解,才算把這事過去。
不過大夫人,二夫人都很贊同艾茜夫人的做法,畢竟人家現在都是一條戰線上的人,都是鈕祜祿家的兒媳婦。
這用過早飯,再次檢查一下各房間的佈置,客人也陸續來了,馮家老爺子帶著的自已的小妾愛蓮夫人,和珅帶著自已的兩位夫人,和琳帶著艾茜夫人都在後門迎接賓客。
雖然禮金是提前收過了,但還是有不少賓客,尤其是想要巴結馮老爺子,和珅的人,帶著大大小小的禮物而來。
這二夫人看到這個情況,立馬找來馮家鈕祜祿.呼什圖。
“二夫人,找我嗎?”
“派人趕緊把對面禮品專賣店開門營業,把這些禮物登記造冊後送過去!”
“二夫人,這麼著急嗎?這客人剛送來的禮品就拿去賣嗎?”
“對啊,沒想到那麼多人都帶禮物來了,其他客人看到後,自然也要去買,禮品店現在不開,什麼時候開啊?今天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呢!把價格都給我提高三倍!晚上把賬盤好,再晚都要告訴我!”
“二夫人,你真的比那個什麼7老闆厲害多了,你才是商業鬼才呢!”
“別拍馬屁了,你盯著點,盤點好後,我給你單獨發獎金。”
正如二夫人預料的那樣子,在自已的特意安排下,讓二個家奴故意捧著禮物,在府裡走來走去,讓那些沒特別準備禮物的人,感覺一下子很是失落,大家都準備,唯獨他們沒準備,前面送的銀子,不是白送了嗎?
於是紛紛打聽附近最近的禮品店在哪裡?進門一看,哇哦,好多品種,就是價格很貴哎。
“夥計,這禮物能打折嗎?”
“請問大人,你這是要送到哪裡去啊?”
“就對面馮大人,和珅大人家!”
“哎呀,看你的樣子就是二品大官,也不差錢,要是馮大人他們知道,你送的禮物是打折的,不就把你的孝心也打折了啊?”
那個六品小官聽到夥計說自已是二品大官,心裡很是開心,“沒有啦,我就是個從六品小官呢!”
“哎呀,大人,你這氣質,你這眉目之間傳出來的可不就是正二品大官的樣子,也就今年明年的事了!大人如今在哪裡高就啊?”
“我現在就在理藩院當個小小的從六品員外郎啊!”
“大人貴姓啊?是哪個旗的啊?”
“滿洲正藍旗,瓜爾佳.呆瓜兒!”
“呆大人,真是了不起,年紀輕輕就是從六品員外郎了,羨慕,羨慕!”
“行,夥計,就要這座翡翠觀音吧!多少錢啊?”
“二千兩白銀!”
呆瓜兒大人手一抖,一年俸祿才60兩,這幹三十三年才能賺這麼多錢啊。夥計看到這個呆瓜兒猶豫了,就說道,“呆大人,你要是攀上和大人關係,年底混個肥差,這二千兩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銀子啊!”
“沒事,隔壁是我們的扭一扭就來錢小貸公司,利息划算,今天可以打九折。來人啊,帶著這位瓜爾佳大人去辦個貸款。”
這下禮品專賣店,鈕祜祿家開的小貸公司忙得要死,全都是買禮物,貸款的官員。
這和珅站在門口迎接賓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甘肅布政使,後因犯事被降為蘇州知府的王亶望帶著自已的小妾吳卿憐來了。
這王亶望因為犯事被降後,現在特別需要攀上和珅這個大樹,才會有希望官復原職。知道和珅喜歡自已的小妾吳卿憐,所以連夫人都沒帶,只帶這個蘇州美女來了。
和珅一看到那個吳卿憐,就覺得家裡的兩位夫人是塊素雞,一點姿色都沒有,又想起上次見面的時候,這個蘇州美女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包括那晚吟唱的歌詞還依稀記得:
蘇~州~啊~~
江~南~好~地~方~啊~~~
碧~螺~春~啊~~~
香~是~香~得~來~啊~~~~
和珅盯著那個蘇州美女吳卿憐看了又看,旁邊的大夫人也感受到自已丈夫的異樣,只是感覺他們兩人之間關係非同尋常。
“給馮大人,和珅大人,和琳大人,幾位夫人請安,和珅大人可都好?”
這吳卿憐如同小鳥依人般站在和珅面前,深情款款的請安問好,這大夫人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們應該是老相識了,心裡略微醋意起來,她怎麼會料想到,這蘇州美女後來成了和珅的三夫人呢?
這二夫人有眼色,立馬讓人把吳卿憐帶到女眷屋裡,她也覺得和珅的眼神在拉絲,“哎,男人都是這樣的!”二夫人心裡無限的感嘆。
不過和珅有個新的想法,把王亶望拉到一邊,說等皇上來了,讓吳卿憐上去獻曲一首。這王亶望當然求之不得,開心的很。
這沒一會,和珅的兩位恩施吳省蘭,吳省欽也來了,師徒三人也是好久沒見面了,這一見面就是互相擁抱,尤其是吳省蘭這手也不老實,直接貼在和珅屁股上。
“啊呀,小赤佬,最近是去健身了嗎?儂只屁股好翹啊!”
“先生,真是幽默,趕緊進去落座,等皇上來了,我再來請你!”
“小赤佬,儂是厲害哦,皇上都被儂請來了!”
跟在在吳省蘭後邊的就是乾隆和富察皇后的小侄子福長安,這個傢伙和兩位吳先生一樣,都是和珅未來的同黨。福長安可是乾隆寶貝的侄子,因為長期擔任侍衛,與和珅也是臭味相同,兩人打過招呼後,福長安直接被安排到乾隆那屋子裡。
後邊又來了大學士李侍堯,這馮家老爺子一看到李侍堯就上前打招呼,親自領路,這二夫人不認識這個李侍堯,就問大夫人,“這人看起來很平常啊,怎麼老太爺對他怎麼那麼熱情周到啊?”
“哎,這人可不簡單,還是太祖皇帝的後裔呢,他祖上娶的可是太祖皇帝的孫女呢,如今還襲著二等伯呢!”
“啊,看樣子和我們老爺也很熟的樣子啊,真沒想到我們老爺入仕沒幾年,認識的人這麼高階啊!”
兩位夫人看樣子客人也到的差不多了,進府招待各府女眷去了。
這沒多久,乾隆帝也穿著便服,在侍衛的陪伴下,從馮家大門口進入專門為他安排的小院裡,鈕祜祿家的女眷當然不用去陪席,以免失身。
這乾隆剛落座就說,“把三位小姐抱來我看看,說不準我相中了,還能當我的孫媳婦呢!”
這和珅兄弟兩人立馬讓人把三位小姐抱來,乾隆看了看大小姐春滿,二小姐春真,三小姐春盛,說來也是奇怪,唯獨二小姐不笑,大小姐和三小姐一看到乾隆就笑嘻嘻,很讓乾隆受用,還特地問了大小姐和三小姐的名字。
賞了大小姐,三小姐每人一塊玉佩,一對金鐲子,唯獨二小姐只有一塊玉佩,三位小姐抱下去後,和珅就開始安排各種等級的會員來給乾隆敬酒,這乾隆哪裡知道自已成了和珅夫婦的賺錢工具。
丫頭小綠一身綠衣,在乾隆身後無比周到的伺候,那曖昧的眼神也是各種亂拋,這乾隆酒一喝多,看到小綠總感覺很不一樣,下午就找了個地方寵幸了小綠。可憐的小綠丫頭原本以為會被乾隆帶進宮,但乾隆根本就沒這想法。
失望的小綠總也等不到乾隆派人來接自已進宮,時間久了,精神有點時常,因為是乾隆寵幸過的女人,也不能再當丫頭使,更加不方便長期留在府裡。大夫人看小綠精神也不正常,乾隆也不會接走,只能送到小紅那裡,一起守墳。
可憐的兩位丫頭,一紅一綠,原本以為透過自已的美貌,能成為人上人,結果最後還是成了男人們的玩物,守在冷寂的墳地裡。和珅沒被嘉慶處死前,兩個丫頭衣食無憂,後來鈕祜祿家敗落後,根本就沒人去照料守墳的兩個丫頭,時間長了,也就不知所終,下落不明。
這宴席開到一半,就有賓客陸續退場,很多人都在埋怨,送了那麼多禮,吃的那麼差,真是摳門的傢伙。
“哎,你啊,真是的,你以為今天是來吃大餐的嗎?今天無法是給你機會巴結一下和珅大人,這有錢有勢的全都在皇上那個小院呢!”
“哎呀,他們在幹什麼啊?不會開裸體派對吧?”
“不知道啊,不過聽說那裡有彈琵琶的,有肚皮舞的,還有什麼小日子人體宴,反正不是我們能參與的!”
隨著客人的陸續離去,四位夫人也累到了極點,都打算找地方去休息一下。
“大嫂,這皇上還沒走嗎?”
“不知道幾點走呢,估計也是難得出宮一次,玩得歡呢!”
艾茜夫人很是好奇,皇上那屋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裡邊鬧哄哄的,就是門口侍衛把手著,不讓進去。
“艾茜啊,你可別傻了,千萬別靠近,你不知道嗎?小綠那丫頭被皇上寵幸了!不知道是否能入宮當個貴人什麼的。”
“呀,大嫂,要是小綠進宮當貴人了,我們豈不是要給她磕頭了!”
“那是,艾茜,你也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看二夫人都去休息了。晚點,我們還要盤點什麼的,估計又要通宵,趕緊去吧。”
大夫人也打算回自已房裡休息一下,路過原來小紅的房間,聽到裡邊有聲音,就怕自已府上的丫頭和男人亂搞,剛想推門進去看看,居然聽到了和珅的聲音。
“卿憐,小可愛,我的小可愛,上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老是夢見你!”
“和大人,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說的,一旦得到了我們的身體,很快就會拋棄我們的。”
“我和珅不是這樣的人,你放心,我找機會,把你要來,你就成為我的三夫人好嗎?”
“和大人,你不會騙我嗎?”
“我發誓!”
“親,不用發誓,我相信你,我再給你一次,你要嗎?”
“當然要,抓緊時間!”
“你壞壞!”
“你也是!”
大夫人聽到裡邊的這些不堪入目的對話,腳都快站不穩了,感覺雙眼發黑,就要倒下去。正好二夫人趕來,一把扶住大夫人,看到她要說話,二夫人用手指貼在她嘴唇上,示意不要講話。
把大夫人扶進自已房間,小聲說道,“大夫人,男人都是這樣的,今天這樣的日子,千萬不能伸張,老爺現在畢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個事情,你交給我,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我絕對不會讓她進門當什麼三夫人的。”
“二妹,老爺有我們兩個人,還不夠嗎?”
“大姐,你比我聰明,也懂官場這些老爺的做派,你看,哪家大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二妹,我累了,睡會,那個吳卿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乾隆混了半天,玩了各種遊戲,品嚐了人體宴,觀看印度肚皮舞,俄羅斯鋼管舞,聽了蘇州評彈,寵幸了小丫頭,累了,倦了。
準備起駕回宮,“和珅,今天的活動十分的好,對了,你家大小姐和三小姐,我喜歡,將來我要指婚的,你可別亂配人家啊!”
“皇上,那小綠姑娘呢?”
“什麼啊,我不認識,和我沒關係,不要提這個事情,我走了!”
送走乾隆後,和珅還在品位和吳卿憐的纏綿,看到家裡亂哄哄的,回房就睡覺去了。
而二夫人房裡的兩位夫人,也盤算著吳卿憐的事情,到底要怎麼做才好?誰都沒有想到,吳卿憐的事情還沒搞定,馮家老太爺莫名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