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 18章 還想要工資?

慕白哥哥,怎麼可以這麼說如畫,如畫打小就跟慕白哥哥一起長大,從小就在心裡給自已嚴格要求如何做好一個厲家兒媳婦。

如畫很委屈,淚眼婆娑!

“恭喜你,你已經做到了,在我父親的眼裡,你已經是一個滿分的厲家兒媳婦。”

姚晴再次看到夏如畫,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這段時間,她摘下她面罩的那一幕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中。

她腦補了無數次再次相遇的場面,唯獨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

她的腿真的不能動了?姚晴木訥的盯著坐在輪椅上的夏如畫。

夏如畫也察覺到姚晴那質疑的目光,“果然是那個討厭的女人”她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她雙手扣緊,心跳加速。

厲慕白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不過他很疑惑,從他得知的資訊中,瞭解的是夏如畫的腿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斷的,為何自已在這個女人的眼裡看到的只有疑惑,沒有一絲的愧疚和恐懼?

如果她是兇手,不應該表現的害怕,恐懼嗎?為什麼在她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

“這個女人據說是害夏小姐的兇手,那夏小姐一定很恨她吧。”厲慕白不鹹不淡的提出心中的疑惑。

夏如畫長長的睫毛很惶恐,她努力掩飾內心的怒火,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什麼?這個女人就是將我害的這麼慘的兇手?那慕白哥哥一定要為如畫做主。”說著夏如畫就委屈的眼眶微紅,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幾滴。

厲慕白看著如畫那委屈的小模樣,玩味的瞥了一眼,寫滿驚訝的姚晴:“怎麼說你也是我未婚妻,將我未婚妻害成這樣,我這個做老公的確是該做點什麼,你說我該怎麼懲罰這個兇手呢?”

夏如畫聽著厲慕白嘴裡,說的是未婚妻和老公這幾個字,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平日他對自已連看都不多看一眼,每次自已討好般的跟他說話,總是被他噎的半死不活。

“慕白哥哥,如畫就知道你是疼我的。”夏如畫開心的撒嬌。

厲慕白並沒有理會夏如畫,他心裡還在因為姚晴剛才否認了自已會玩王者的事情心中不滿,在他的心裡百分之九十已經確定即便她不是南大仙,也一定是跟南大仙有關係的,可惜她就是不承認。

尤其就在剛剛,還將魅力無限的自已推開了,這口悶氣讓他很是不爽,既然這個女人嘴硬,那就該好好懲罰一下。

“好啊,以後就讓這個女人伺候你,來贖她的罪孽吧。”厲慕白幽幽的開口,還不忘挑釁的瞥了一眼姚晴,他想這個女人如果還算聰明,此刻應該就會開口求自已。

“謝謝慕白哥哥。”夏如畫聽到厲慕白的話,開心差點飛了起來,還不忘衝著厲慕白含羞嬌羞。

這個結果正是她想要的,她本來還想著找個什麼理由跟厲慕白將人要過來,沒想到他竟然將人親自喂到自已嘴裡。

姚晴臉色陡然一變,雖然自已並不認為自已就是害她的兇手,可是她心裡很明白,在夏如畫的心裡 本來就對自已記恨,如今她的腿沒了,那自已不就是剛從火坑爬出來,又掉進狼窩了?

不安的心情,早已被厲慕白盡收眼底,他那好看的薄唇微微的自信上揚,我倒想瞧瞧這個女人究竟是嘴硬還是骨頭硬。

姚晴的手攥的緊緊,腦子迅速讓自已冷靜下來,她如今的身份卑微的毫無尊嚴,自已的言語也許就如同那丟進池塘的石子,激不起一絲的波瀾。

想要掙扎的思緒終於平息了,這樣也好,自已正好可以透過她來理清楚她為何仇視自已的原因?還有子楓的下落,如果那些小混混真的是她安排的,那她一定知道子楓的下落。

清楚了自已的想法後,姚晴,默默的嚥了一下那乾澀的喉嚨,乾涸的躬身,學著恭敬禮貌朝著厲慕白:“謝謝少爺,不過我有一個疑問。”

什麼?這個女人不但沒有開口求我?還提出質疑?厲慕白眼中明顯怔了一下。

夏如畫身邊的丫頭看著姚晴穿著窮酸,可腰桿卻筆直,仰著小臉,雖然行為恭敬,可那眼神卻異常的堅毅,不卑不亢,尤其聽到她不緊不慢的提出疑問?誰給她的勇氣?難不成她不知道作為下人,主人的命令只有服從?

“姚姑娘,厲家家規第五條:“服從與執行......”劉管家剛要善意提醒,就被夏如畫打斷:“疑問?一會本小姐親自給你解答,這樣的小事就不必麻煩慕白哥哥了。”

“小花,你帶她下去,這幾日就好好教教她厲家家規。”

夏如畫說著便狠狠掐了一下出神的小花。

疼的哎呦了一聲的小花,急忙點頭:“是,是,是,小姐。”說著便上前扯著姚晴的乾瘦的小手:“跟我走吧。”

姚晴雙腳如同被釘住,紋絲不動,一雙明亮的眼睛倔強的盯著厲慕白:“規矩我會學,可是我就想知道我在這裡幹活,一個月可以拿多少工資?\"

厲慕白駐足,側身望著眼前這個膽大的女人:“一個從百獸園出來的女人竟然還妄想著要工資?這女人該不會腦子進水了?”

冷峻犀利的眼睛狠狠瞟了她一眼,冷笑一聲:“等你有價值的時候再來跟我談工資”說完便雙手插兜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劉管家實在看不下去,捏著那娘聲娘氣,一絲不苟的張口:“姚姑娘你燒了高香,能被我家少爺選中,這麼久,我家少爺可從來沒有從那裡面帶出來人,你還是第一位,我瞧著你的模樣也是普普通通,並非出彩,你可知道從那裡出來的罪人,首先要熬過園中三年,如果有幸出園,還需要再用三年,老實本分的贖罪,即可完全獲得自由,你說你還惦記什麼工資?沒跟你家要錢就是對你們家人的仁慈了。”

“三年?又三年?難不成自已的青春就要葬送在這裡?”姚晴聽了劉管家話,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被澆了一個透心涼。

等自已真的熬過三年,再出去?那豈不是成了大齡女人,出去後想要再面試,如何能競爭過那些年輕人?

不過只一會,她原本黯淡的眼神立刻就明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