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再次走進屋內取些木材,僅憑目前這一點根本不足以搭建防震篷。約莫一個小時後,防震篷就立起來了。
不一會兒,雨水淅淅瀝瀝傾瀉而下。
“二哥,真得虧你有先見之明搭建了防震棚,不然我們都會成為落湯雞的。”何雨水說道。
“今後一段時間裡我們得生活在這些臨時的小篷中了。”何雨生補充說道,因為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確定 ** 餘震全部停止所以還不能夠返回房子。
“你說不知道大哥和大嫂那裡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何雨水略顯擔心地發問。
“待雨勢變小的時候,我要過去探視一趟,”何雨生回應著,並表示到,\"先建起臨時的火灶,我會去大哥家裡一趟,隨後會來做些吃的,不論怎樣切勿進入房屋取東西。”
“嗯,你自身也要多多注意。”周曉白囑咐著他。
院裡的東面區域,大家齊聚於臨時建造的簡易帳篷下,老者開口提議:“老大的意見挺不錯的,就是關於統一夥食的問題。誰有乾糧,就提供一點,誰有新鮮蔬菜,也能奉獻一份。”
話剛說完,旁邊人笑稱:“您老說話風趣,可您說咱們該拿出些什麼呢?”
“糧站關掉了我也是無可奈何,這個事嘛就交給老大約翰處理咯。”老者笑笑,依舊算計得清清楚楚。
老者的長子顏解放立刻插話說:“可爸爸,我們的餘糧並不多也就足夠一天左右的食物供給。”
隨即他轉向臨時的避難帳篷,“再說搭建這帳篷主要還是依靠我們家提供的大量木板。”
他指著四周:“聽我兒子的話是對的。你們看所有的材料都是來自老閻,如果不是他提供的那些木材,在大雨之下我們恐怕會遭透的。” 老者也接茬,大兒媳婦也提到,考慮到夜晚的安全過夜問題,大夥都認可這些木料都是用來加固帳篷以保證安全的。
老者又發言鼓動:“我們都應該展現出那種無畏艱險的精神。小夥子們跟我一塊,我們要進去取出必要的食物儲備。”
在此刻何雨生進來了看到眾人的態度並不算悲觀,心裡稍微放心了些。
“何廠長啊,你怎麼還跑到這邊來?別告訴我你是特意來看俞師傅的吧。”三叔看著何雨生進來便帶著笑聲說道。
“三爺爺,我看到您家的那群孩子正朝這邊走來,好像打算拆掉咱們家的建築。”何雨生說完,簡單看了一眼搭建好的簡易避難所,沒再多作停留,便直接前往中院,去確認何雨柱一家是否安全。
“拆房子?”三爺聞言頗感困惑。
到了中院,院長已將眾人安排在臨時搭建的遮雨處內用餐。
“傻柱,你做的白菜清煮真是獨步一方,讓人望塵莫及啊。”一位長者誇獎道。
“那必須的,瞧瞧我是誰?要是沒啥真本事,怎麼可能成為咱們廠餐廳的經理?”傻柱帶著一絲自豪說道。
“你聽聽,誇幾句還當真了是不?”羅曉華笑著對他做了個眼神。
“爸,如今二舅的手藝其實已經超過我許多啦。”曉說道。實際上,何雨生目前的烹飪技藝已然逼近頂級巔峰的狀態,只是最後一點進步彷彿陷入瓶頸,難以更進一層。
“你個小傢伙,居然跟我對著幹。”傻柱對兒子投以嗔怒的一瞥。
“大哥,曉說的確是實話嘛。”何雨生笑著回應道。
“雨生有什麼事情嗎?”何雨柱略帶好奇地問道。“我只是來看你是否安全,放心不下才來的。”
確認他們平安無恙後才算放下心來。
“你們情況如何?”雨柱緊接著問道。
“一切都很好。”何雨生露出了微笑。
“吃過飯了嗎?若是沒吃,在這裡湊合兩口?”羅曉華問。
“謝謝,不必了,我還得回去,有人等我和我一同用餐。”
何雨生一走沒多久,院裡就開始嘈雜起來。三院的全體成員,包括他們的孩子以及女婿們全都匯聚此處,紛紛表示因連日豪雨令家庭面臨諸多不幸及不便。指責家中的木材被拿出去搭建公共遮雨設施而使自已的處境困難重重,這令老者的面色愈發難看,意識到原來此前從何雨生的話語中所獲得資訊是真實的。
緊接著長子怒氣衝衝地宣稱這些木材上都有自家標識,要求撤回以解當下住房難題,矛盾隨即變得更加尖銳。人們開始緊張,質問他的舉動是否有些過分和專橫,畢竟大家都是拼盡全力搭建起了遮陽棚,倘若拆卸將無法避風擋雨。而他哥哥卻說可以取回屬於自家那部分物資,不過這樣做對拆散遮掩處的影響很大。
說到這裡,閻解放走到近前,發出冷笑:“親兄呀,老爺子教育我們的難道記不清了麼?人生最大的樂趣便是富貴無憂的生活,首先要積累個人財富才能考慮享受。絕不可妄圖他人的錢物;同理,自身所有應由已支配。”
閻解曠在旁呼應其言,“媽媽總是告誡我們:自賺自花才是生存之道。若要好生度日,則需要努力工作而不是坐等餡餅落下。”
“說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拆!”閻解娣煩躁地說。“拆,拆,拆。”
幾人一邊交談,準備動手拆除 ** 棚。
閻解成大聲喊道:“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你們還把我當老大嗎?”
閻解曠走向閻解成說:“我們當然是把你當老大,但現在等我們拆完這 ** 棚再來說話,拆!”
一聲令下,幾個人拿起工具開始了拆卸工作。
“這也太欺負人了!憑什麼拆我們的棚子?”“三叔公你怎麼不管呢?”
其他人想要上前阻止,但根本無力阻擋。三叔公正臉色鐵青地望著這一切發生,這些本就是他自已教子女乾的。
四合院的院子裡。
“哥哥、嫂子,您搬到我那裡住吧,如果有需要也能照應得到。再說這裡實在太擠了,我家那邊空間還寬敞些。”何雨生說道。
何雨柱稍稍思考後回答:“雨生啊,我還要為大夥做飯,就暫時不過去了。”
正當何雨生還想勸說之際,前院的鄰居們已經拿著被褥走進院子。只有一位老者懷裡抱著一臺電視機。
“閻叔,怎麼回事呢?”一個老年人問道,前院的棚子不是已經搭好了嗎?為什麼又要搬到這來?
“我說不出口……我心裡真的難受……”老者欲哭無淚地說。
見老人不願明說,人群中有人不滿,厲聲問道:“到這個時候還不說?”
老者依舊難以啟齒,畢竟是自已的家事不宜外傳。
旁邊有人代為解釋道:“一大爺,是閻解放這傢伙帶著家人拆掉了那 ** 棚,拆了之後連木材都帶走了!”
聽到前院的棚已被拆除的訊息,在場的中院居民無不驚訝。一位長者皺眉問道:“為什麼會這樣做?”
“為什麼?他說那些木材是他買的,所以有權帶走。”那人大怒道,“這也太過分了。”
“是啊,閻解放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聽後眾人紛紛表示對閻解放的不滿,並對老人感到不值,卻不知道木材其實是老人親手交給閻解放等人使用的。
一大爺想安慰說:“柱子,說話注意一些,不能在別人難過時雪上加霜。”
“這怎麼算是落井下石呢?我只是告訴大家事實。”何雨柱說道。
“行了,別再說這些了。”婁曉娥輕輕地拽了一下何雨柱的手臂,示意他停止發言。
何雨生接過話說:“我也同意大哥的觀點,為人不能過於狡猾,否則總有一天也會坑到自已。”
“就算是長久的權威,該說的話還是要講。如果老人家不改掉愛計較的習慣,在行動不便的日子裡可能也不會有人陪在他身邊。”何雨生冷靜地說道。
一大爺剛想反駁就被妻子拉住了。“大哥,前院的人需要住宿的地方已經變得越來越擁擠了。你要不搬到我們那裡暫住一段時間,騰些空間出來吧?”何雨生提議道。
“也好,那我們就去那裡。”何雨柱看了看周圍的人們,點了點頭。
“雨生,我已經為你收拾好了一些必需品,現在我們可以動身了。”
這時,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劇烈的震動襲來,院子裡的人頓時跌倒在地。 * 棚梁塌陷,三大爺仍然緊緊抱著他的電視機不放。
“老頭子,你沒事吧?”三大媽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但是一定要保護好這臺電視,這是我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三大爺說完便用被子將電視裹了起來以防受損。
一旁的何雨柱輕聲嘆道:“三叔,這可是拼了命啊,就是為了護住這點財物。”餘震雖然來得快去得也快,但它很快過去了。
何雨生怕再次發生餘震,連忙拉著何雨柱回到了自家,擔心家人的安危。三人隨即離開了四合院回到家裡,確定曉白和雨水平安後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
“雨生,你終於回來了,真是急死我了。”周曉白關切地說道,特別是餘震發生時,她特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