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排好隊,有錢的東西一個一個交上來。”
“不要給我弄壞了,注意點。”
禪院天風叮囑著,充分扮演著自已好人的形象,就是沒人相信。
賭場老闆知道了禪院天風的身份後,更是答應以後信仰資金翻十倍這才平安無事。
禪院天風客氣的將他扶了起來,拍了拍老闆膝蓋上的塵土,開口道:“很少有老闆你這麼識時務的人了,謝謝你對我工作的支援。”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傢伙心裡面肯定都以為我在勒索他們。”
“根本沒有人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你有啥良苦用心啊,不就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嗎?
賭場老闆表面上笑呵呵的表示自已理解,實際心裡十分鄙夷禪院天風的做法。
覺得盤星教真是落寞了,什麼人都招,讓這樣的人負責門面工作只會壞掉教會的招牌。
咒術師又如何,得罪他們這些有錢人照樣吃不了兜著走。
禪院天風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他大抵也能猜得出來這群人的想法。
用點錢就想打發自已,殊不知都是自已養在羊圈裡的羔羊,時不時薅一下羊毛才能讓羊健康成長。
這叫什麼來著?
對了,可持續發展!
收保護費這種事情有一就必定有二,今天只是一個開始。
禪院天風可是吃定這幫自命不凡的傢伙了,等到他們生產不出多少利益的時候再一刀宰了,充分壓榨出他們的價值。
“就到這裡吧,我還要前往其他地方拜拜碼頭,睡不著覺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哦。”
禪院天風走之前還和在座的各位老闆新增了聯絡方式,雖然他們看起來並不是很樂意。
走出賭場大門的那一刻,鍾培根以及兩位小弟真是深深體會到了有一個給力的老大是什麼感覺。
爽!
實在是太爽了!
跟著禪院天風衝進人家的場子,二話不說就是幹,偏偏這些人還就吃這一套,話都不敢說。
不僅將身上的錢全部上交,還自願成為盤星教的合作伙伴,答應每月按時上交信仰資金。
這就是咒術師嗎?真是一個令人心生嚮往的群體。
鍾培根豔羨的想道。
可惜他知道咒術師的身份從一出生就決定了,這是一種天賦才情,全靠老天爺賞飯吃,沒有就是沒有。
“副教主,我們接下來還是用這種方式去認識其他人嗎?”
禪院天風回頭看了一眼鍾培根,教訓道:“你是虎逼不是?”
“我之所這麼教訓這個賭場老闆是因為他平時囂張慣了,對付這種人要時不時的敲打一下才符合我們的利益。”
“其他人肯定不行,該講理還得講理,沒道理的話我們再動手。”
禪院天風給鍾培根整理下領帶,苦口婆心道:“出來混嘛,總得有點規矩,撕破臉皮對大家都不好。”
“小鐘啊,你今天已經是第幾次叫我副教主了?”
“平時在私底下這麼說我不挑你的理,但要還敢在公眾場合稱呼我為副教主,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聽懂了嗎?沒眼力見的東西。”
話到這裡,禪院天風猛的一拉領帶,瞬間將鍾培根勒得喘不過氣來。
“咳咳咳……”
“教主大人,我……我知道了。”鍾培根撲倒在地上,臉色漲紅,脖子處大片青黑色。
很顯然他剛才差點被禪院天風活活勒死,收起了往日的不羈。
“哼,老老實實當我的狗就好了,狗是不需要那麼多小心思的。”禪院天風蹲下身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吃肉的時候是不會介意給你們喝點湯的。”
聞言身後一左一右站立的小弟對視一眼,汗流浹背,將頭壓得更低。
如果說白天他們只是從別人的不堪上面體會到禪院天風的不好惹,這一刻他們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副教主的暴虐。
沒看到鍾老大隻是活躍了點,白天的時候私自吞了點鈔票就差點被副教主勒死。
幸好他們沒有還沒來得及搞小動作,不然下場悲慘。
禪院天風當然不會因為一個稱呼就收拾自已的屬下,收拾鍾培根是因為他竟敢在自已面前明目張膽的耍小聰明。
真是不知死活。
我禪院天風不在乎這點東西,但要我給你你才可以拿,我不給你你不可以動手搶,這是規矩。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禪院天風帶著他們一家家的拜訪名單上的人物。
這些人的訊息很靈通,知道賭場老闆的慘案後相當配合禪院天風。
連他這麼挑剔的人都沒找到什麼明顯的破綻。
又是盛大接風宴,又是招待啥的,不僅美女模特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還有一位老闆聽說他們到了,特意花高價請了當紅一線女明星來陪酒。
禪院天風找了一下午的茬,愣是沒法飆出來,因為美女明星全給他喝了。
但總體而言這一次夏油傑交給他的任務還是圓滿完成了。
不僅信仰資金是之前預估的三倍,這還是除掉禪院天風中飽私囊的一大部分,他本人也得到了合作伙伴們的認可。
當然賭場老闆對他心有怨氣是正常的,誰讓禪院天風就揍了他一個人。
至於吃了禪院天風一頓心肺復甦的鐘培根,本來心裡還挺埋怨的,但禪院天風下午給他特意安排了個小美女模特坐邊上,這氣一下子就順了。
他甚至還開始反省自已為什麼要在英明神武的副教主面前耍花招,這不是找抽嘛。
“咕嚕,你們記住哈,這次出來我們是幹正事的,我本人更是沒有接觸到任何作風不正的東西。”禪院天風打了個飽嗝,警告三人。
鍾培根馬上冒出頭來,嘿嘿笑道:“那還用說,誰不知道老大您為人處世光明磊落,怎麼可能幹那些蠅營狗苟的事呢。”
“嗯哈哈哈,不錯,我就喜歡聽真話。”
禪院天風發自心底的覺得這老小子有點眼光,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已偉光正的高尚品德。
沒想到隱藏這麼多年還是暴露了,都怪自已身上的閃光點太刺眼了。
禪院天風莫名的感慨。
有時候真正懂你的人不一定是熟悉的人,還可能是接觸不久的陌生人。
比如五條悟和夏油傑。
這兩人就一點不懂自已,整天往自已頭上套一些無須有的罪名,甚至還給自已取外號。
什麼爆頭狂魔、人形大肌霸、偷竊者、卑鄙的咒術師……
拋開事實不談自已就不可以是一個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