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思敏感的股東,擔憂道:
“如今蕭氏在那蕭靖的手中,現在又與他產生隔閡,那我們的專案怎麼辦,有幾個大專案還在交涉的階段?”
有人自我安慰道:“不至於吧?蕭總還能為了那個女明星放棄這大好的利益?”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兩天之後,一個大專案的負責人說:蕭氏那邊不急著推進了,好像準備讓合作伙伴競爭。
這樣一來,溫氏將會損失慘重。
接連打了幾個電話給蕭氏負責人的溫情,得到的回覆均是:總裁會議沒透過。
氣的一向溫文爾雅的溫情砸了手上的手機。
“蕭靖,為了個女人,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
此時無比羨慕和嫉妒那個讓蕭靖維護的蘇暖,即使溫情自己是那樣的看不起那個女人。
在集團差點被罷免職務的溫情,沒有辦法,只能去找嚴女士。
向來嚴女士對溫情都是特殊的,這份特殊已經超過了前輩對後輩的喜愛,想讓她成為自己兒媳婦的這種關係。
雖然溫情也不懂,可是誰會拒絕這樣一份厚愛呢?
待嚴女士知道自己的兒子利用職務權利,採取了針對溫氏的措施時,氣的打碎了一個非常喜愛的花瓶。
與溫氏的合作,是嚴女士當年在位時定下來的。
沒想到,他蕭靖一上位,就拿自己開刀,咬牙切齒道:
“好,好,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嚴女士收拾整齊,就往蕭氏去了。
而剛進門的蕭父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和怒氣衝衝的女人,一聲冷笑:
“今時今日,你還能拿捏的了他?不自量力。”
這蕭父和嚴女士的關係一直都是個迷。
兩人都是出自當年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庭,據說兩人的結合是為了商業聯姻。
果不其然,兩人結婚後,兩家企業合併為一家,生意蒸蒸日上,成了今日那獨佔鰲頭的蕭氏。
兩人在外的相處也沒有什麼負面新聞,大多都是相敬如賓,事業上相輔相成。
可不知為何,還不算年邁的兩人一起退休,讓兒子蕭靖掌握公司大權。
雖然對外一致的說法是想周遊世界,享受生活。
可也沒見兩人真去走世界啊,嚴女士經常出現在商業聚會上,那蕭老先生也是經常和一些往年的商業夥伴打打高爾夫,釣釣魚,消遣消遣。
沒人知道這樣一對夫妻私底下的真實的相處是怎樣的?
只是有些知情人士知道,這麼多年,他們唯一的爭吵是那蕭靖的婚事。
嚴女士一心想讓蕭靖娶那溫氏千金溫情,話說兩人也算是郎才女貌,家世也算是匹配,就算是為了商業聯姻也能理解。
蕭父從一開始是反對的,美其名曰,孩子的婚事讓他自己做主,我蕭家還沒落魄到利用他來聯姻。
那段時間,兩人吵的不可開交。
最後以蕭靖遠走他鄉而結束。
話說,嚴女士火急火燎的趕去蕭氏,得知蕭靖不在公司時,氣的臉都綠了。
進不去總裁辦公室,就在會議廳發號施令:“與溫氏的專案是誰負責的,讓他來見我。”
蕭靖特助小陳,耐心解釋:“專案部林總監,說是這段時間辛苦了,已經申請了年休假,這會兒估計在飛往馬爾地夫的飛機上。”
嚴女士一聽,這明顯就是蕭靖的把戲,不甘示弱道:
“把溫氏在談的專案書拿過來,我看看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要截停?”
小陳不愧是蕭靖手下的人,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些都是商業機密,與專案無關人員不得查閱。”
要求沒被滿足的嚴女士,將剛端上來的咖啡順手就潑到小陳身上:
“不過是蕭靖的一條狗,也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動作敏捷的小陳,用手中的資料夾一擋,大部分的咖啡液都被擋下了,也就沒與嚴女士針鋒相對。
但是有些咖啡液反彈到嚴女士自己身上去了,嚴女士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貴婦裝,這一點還是很明顯的。
氣的嚴女士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又不能拿面前的小陳怎麼辦。
其實他說的也對,那些商業機密不是自己能看的。
但是不服氣的嚴女士怒吼道:“讓蕭靖來見我。”
小陳公事公辦道:“那我去通知蕭總。”
轉身之前,看了看西服上的那不明顯的咖啡液,對嚴女士說:
“蕭夫人,我這西服清洗費用可得從你的分紅里扣了。”
嚴女士錯愕,這都是什麼人啊。
也明白了現實:自己留在集團的眼線估計被蕭靖清理的或者收買的差不多了。
從自己進來,以往自己手下的那些老員工沒有一個上前來寒暄的。
同時對蕭靖也更恨上一分。
小陳出了會議室,給蕭靖撥了個電話,大概意思是蕭夫人為溫氏的事找公司來了,還有在會議室等他。
蕭靖只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就這樣,嚴女士等了整整一下午,都沒見到蕭靖的影子。
再次被叫住的小陳義正嚴辭道:“我已經通知蕭總了。”
現在的嚴女士已經對這個面癱助理無可奈何,只能反問道:“那他為何還不來?”
小陳冷笑一聲:“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
言下之意是:你只是叫蕭總去見你,至於蕭總什麼時候去見,這又關一個小助理什麼事。
嚴女士猛地站起來,就要去和院。
小陳好心提醒道:“蕭總今天和夫人外出遊玩了。”
認清現實的嚴女士在回家的路上,想了很久,得出結論:
這樣下去不行,這蕭氏完全在蕭靖手上,現在蕭靖又不好掌控。她必須在裡面安插幾個自己人,還有,和溫氏的合作一定不能停。
正在客廳喝茶聽京劇的蕭父看到失望而歸的嚴女士,嘲諷道:
年紀大了,就該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算計來算計去,小心得不償失,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正在氣頭上的嚴女士,冷笑一聲:
“你又能好到哪裡去,不照樣也在算計嗎?”
說完就回自己房間了,房門被摔的哐哐作響。
蕭父想著最近的新聞,自己兒子自己還是瞭解的,他什麼時候跟嚴女士這樣針鋒相對過?
就連那次,他那麼生氣,不過是自己遠離這個讓人窒息的家。
現在因為那個女人受了點委屈,就這麼大動干戈,甚至對溫氏出手。
要知道拿溫氏開刀就是打嚴女士的七寸。
蕭父想著,蕭靖是何等聰明的人,估計也發現了嚴女士和溫氏的關係。
只是讓人感覺奇怪的是,以前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這突然間的動作,難道……
看來要去見一見那個女人了,想等蕭靖自己帶回來見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