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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深夜擒賊

沒過多久老田和他老婆就做好了飯菜,我們在老田家剛吃完晚飯。村長和趙二叔就來到了老田家。

村長三十多歲中氣十足,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首都來的高人在哪呢。”

後邊跟著七十多歲的趙二叔在後邊喊道:“趙二楞你那麼大聲幹什麼,還有沒有點文明禮貌,要展現我們新農村的風貌知道嗎。”

趙二楞是村長的小名,趙家凹大部分人都姓趙,像老田這樣的外姓只有一小部分人。

此時村長聽見趙二叔訓斥自已,忙賠著笑臉對趙二叔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嗎二叔。”

老田聽到院子裡的動靜,急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把趙二叔和村長迎進了客廳。

進了客廳後老田朝趙二叔和村長介紹道:“這四位就是從首都趕來的高人。”

趙二叔和村長看著我們四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剛才還一臉興奮的神色瞬間就黯淡了下來。

我知道我們現在毛頭小夥的形象,和他們心目中大師高人的形象一點也不符合。

張必成也明顯看出了這個問題,他裝腔作勢起來“老先生,村長同志我們知道你們看我們年紀小,所以懷疑我們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你們放心,我們除魔衛道久矣,什麼毒魔狠怪見了我們都得乖乖俯首就擒”。

“何況一隻小小的行屍,我們兄弟要想殺他,就如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樣容易”。

“好了我們時間緊迫,不要再囉嗦了,快帶我們到事發現場看一看吧。”

張必成上前一頓裝腔作勢,果然把村長和趙二叔哄住了,他倆看我們的神情都變得恭敬起來。

一聽我們要看現場,馬上就帶著我們往趙庚繼家走去,到了趙庚繼家,那晚搭的靈棚還沒來得及撤下去。

趙庚繼的突然離世,本就給家裡造成了不小的打擊,沒想到又發生了詐屍這種事人死了還不得安寧。

現在趙強母子不但承受著自已至親離世的痛苦,還要承受村裡人的非議和猜忌,兩人已經被這件事折磨的精神萎靡了。

當他倆知道我們是專門從北京請過來解決這件事的高人的時候,趙庚繼的老伴拉著張必成的手一邊流淚一邊拜託我們一定要幫她把老伴找回來。

趙強也上前來和自已的母親一同拜託我們,張必成一邊安慰他倆一邊進屋裡逛了一圈。

我們在屋子裡逛了一圈後並未發現異常,出了屋子來到院子中央,張必成對村長說道:“村長,你今晚繼續通知村裡人緊閉門窗不要出門”。

“我們四個守在外邊,等趙庚繼今晚回村,我們就把他徹底解決。”

趙庚繼的兒子一聽我們說要徹底解決他父親,又弱弱的開口說道:“你們說我爸會不會沒死,他只是得了什麼病才變得行為怪異起來。”

張必成聽他這麼說,對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但這個世界我們解釋不了的事情太多了。”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父親已經成了行屍了,如果他成了氣候,第一個就會攻擊他生前的家人”。

“不過你放心,如果像你說的你爸只是得了怪病沒死的話,我們也會把你爸全須全影的帶來。”

張必成剛說完,那邊村長就開口了“強子你可別犯渾啊,你爸的情況當時我是來看過的”。

“脈搏心跳都沒有了,渾身都涼完了,這不是死了還能是什麼,現在搞得村裡人心惶惶的,早點解決了這件事對大家都好。”

張必成說的還真不是瞎編的,雖然行屍很少有能成氣候的,但只要行屍吸食到血液積蓄了力量,它第一個就會把目標對準自已生前的親人。

聽到村長這麼說,趙強也只好打消了剛才的念頭,表示一切都由幾位大師處理。

眼瞅紅日西斜,夜幕馬上就要降臨,張必成對村長說道去準備吧,黑天以後誰也不要出門。

村長聽了以後,又跑到村委會開啟了大喇叭,通知說今晚高人進來除妖,各家各戶緊閉門窗不要出門。

其實經過這次事一鬧,村裡大多數人都跑出去了,現在村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但村長還是廣播通知了各家,等天全黑下來,我們把車從老田家裡開了出來停在了村口的路邊。

昨晚有村民看到趙庚繼就是從村口這條路進的村,剛變成行屍的那幾天,它往往會保留自已生前的習慣,所以從村口進村也是符合邏輯的。

張必成大大咧咧的把車停在了村口的路邊後,從後備箱裡取出一大袋零食還有一堆可樂紅牛。

我們四個就坐在車裡一邊吃零食喝飲料,一邊等著趙庚繼回村,我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心裡莫名的一陣焦躁。

“咱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堵在路上,要是趙庚繼看見了不敢進村怎麼辦?”我開口對張必成說道。

張必成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他猛灌了一口紅牛,對我說道:“行屍是沒有靈智的,他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現在他的活動完全是根據死前的習慣,他不會分辨有沒有人在這埋伏他的”。

“今晚他肯定要回村,行了喝罐紅牛精神精神,今晚還不知道要熬到幾點呢。”

其他兩個一同過來的調查員,也開口寬慰我讓我不要緊張,說解決個行屍體就是捎帶手的事。

我聽了他們的話後也放鬆了下來,開啟一罐紅牛灌了兩口後,緊緊盯著進村的路。

時間一點點過去,過了午夜十二點,進村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身影。

昏昏欲睡的我一看見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下就來了精神,我推醒了其他三人。

指著朝村子走過來的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說來了,可仔細一看又覺得哪裡不對。

來的這個人打著手電筒還揹著包,行屍哪有會打手電的,張必成也看清了情況。

他示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之後他對後座的一個調查員打了個手勢。

我知道他的這個手勢的意思是讓抓住那個人,他衝著打手勢的這個人叫陳航,是我們一處兩個兵王之一。

他是偵察兵出身,捕俘制敵是必修科目,何況他這樣頂著兵王頭銜的高手呢。

他對著張必成點了點頭,示意我們保持安靜,之後緊盯著那個朝村口走來的人。

就在他走到離我們車五六米左右位置的時候,陳航動了,他迅速推開車門,鑽出車外後朝著那人就猛衝過去。

那個人沒料到車裡會有人突然對他發難,等他反應過來時陳航已經衝到他身前了。

那人看樣子也是練過的,他見陳航衝到跟前,沒有逃走,反而對著陳航猛揮出一拳。

但他這兩下顯然是不夠看的,他揮出拳頭的手被陳航一把擒住,之後手上一用力把他的手反擰到身後。

腳下一絆,那人就一個馬趴被陳航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