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跟你搶他幹嘛?我看起來很飢渴嗎?你居然把我想成初戀回國橫刀奪愛的惡毒女配?”
陸雨眠沉默了,許南依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那昨天你們……”
“昨天我們咋了?不會他去機場接我了,然後還徹夜不歸吧?”
陸雨眠點點頭。
“我去,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昨天抓姦去了,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雨眠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而她們兩個地對話震驚的兩個弟弟東西都忘記嚥了。
陸景川:‘好多瓜!’
許嘉南:‘震驚了我老姐!你這麼漂亮能別語出驚人嗎?什麼飢渴,什麼抓姦的,救命!這麼多人聽著呢!’
他環視了一週,發現周邊的客人都支稜著耳朵想聽聽怎麼個事兒。
“抱歉,是我想多了,我以為……”
許南依擺擺手“害,正常正常,本來我回來得就不是時候,有誤會也挺正常,都別愣著啊,快吃啊你們。”
陸雨眠粲然一笑。
許南依眼睛都看直了。
【我的媽我的姥 我的褂子我的襖 我的大腦變大棗 我的愛妃你別跑[色],這一笑直接笑到了我的心巴上!】
【宿主你真的……[扶額苦笑],敗給你了小傢伙~~~[氣泡音]】
【麻溜的拱出我的腦海OK?整那死動靜!】
【切~玩不起。】
許南依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就結賬去了。
“我上個廁所。”
陸雨眠也站了起來“我出去透透氣。”
然後兩個人在收銀臺相遇了。
“咱倆aa?”
陸雨眠試探性的問。
“那怎麼行?我吃了那麼多,對你們不公平,你讓開姐來,瞧不起我是不是?”
此時拿著錢包的許嘉南和她倆六目相對。
“你們……”
許南依把卡遞了過去“直接刷吧。”
完全不給他倆機會,笑死有姐在你們還想買單?想什麼呢?小東西~~~[氣泡音]
許南依買完單和陸雨眠互相加了一個微信,然後就帶著許嘉南迴去了。
陸雨眠也走了,不過她們總感覺忘了什麼。
“這三個人怎麼回事?出去了這麼久都不回來,我出去看看。”
陸景川去前臺一問,好傢伙,直接把他忘了都走了!
他認命的打車回家,準備好好告她姐一狀。
但是面對自己姐姐扔過來的銀行卡,他表示他就是他姐最忠實的奴隸!
“姐!我就是你最忠實的奴隸!”
陸雨眠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有錢能使你推磨!”
……
許南依把許嘉南送回了家,又給了他一張卡“別給姐省噢!該花花,該玩就玩,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許南依直接一整個把她便宜媽送進精神病院了。
“許南依你這個賤人!騷狐狸!我就知道你回來沒什麼好事!早知道把你生下來的時候就該掐死!賤人,就算你爸沒有也不會愛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李晴對著許南依破口大罵,大晚上的顯得格外滲人。
“你看吧!院長我都說了她病的不輕,你還不信我,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親生女兒看做情敵的?”
許南依一邊指著發瘋的李晴,一邊對著精神病院院長說。
院長搖搖頭,看著許南依鄭重的說“這些年辛苦你了!”
然後帶著鉗制住李晴的醫生護士走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許南依站在原地。
許南依:【我辛苦啥了?】
【不知道,可能他以為這些年一直是你照顧你媽,然後還要被她打罵?】
許南依:【嘖嘖嘖,過度腦補尤其致命啊!回家睡覺,明天去稅務局告許昊那個大傻叉!】
【你有證據嗎?】
許南依:【你趕緊給我收集,明天我要用,養統一世用統一時,是時候展示你真正的技術了!】
【……我就多餘問你,問了還給我增加工作量!】
許南依:【錯!你不問我也會給你加滴!】
【……勞資!】
許南依心情頗好的哼著小曲回家睡大覺了。
第二天起個大早送許嘉南去學校,然後又去許昊公司找他。
不顧秘書阻攔一腳踢開會議室大門“哦~我親愛的爸爸,你的乖女兒來看你咯~”
眾公司高層:……你是不是對乖有什麼誤解?
眾員工:哪裡來的瘋批美人?
許昊:勞資想一巴掌呼死你。
許昊皺著眉,還沒開口說話呢,就差點被許南依氣得撅過去。
“呀!不好意思爸爸~我不知道你在開會,對不起~”
說完還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彷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秘書:呵呵,我就笑笑不說話,聾點好啊!我說了幾百遍你裝作不知道!
許南依說完轉身就走,徑直走到董事長辦公室,坐在他爹那張幾百萬的躺椅上。
“嘖嘖嘖,你瞧瞧這扶手都是純金的,真有錢!”
秘書:……
“哎!小帥哥,你多大了?”
許昊的秘書一臉茫然,這位姐你到底要幹嘛?
“二……二十七。”
許南依嘖嘖兩聲“你趕緊辭職吧!免得一會兒連你的工資都發不起。”
秘書黑人問號臉。
許昊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見的就是許南依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椅子上,腳就搭在他的辦公桌上。
一本書蓋在臉上,看上去睡著了。
他一把奪過助理手上的水杯砸了過去。
許南依似有所感的跳起來“看老孃的旋風三連踢!”
Duang地一聲正中許昊腦門,他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幾個人連忙過去扶起他“快叫救護車!”
許南依雙手背在背後,一臉高深莫測的說“不用!鄙人不才略懂一些醫術。”
然後走過去拿起許昊的手開始把脈,在眾人以為她真的會醫術的時候她從褲兜裡掏出一把鉗子,對著許昊的手指甲就是一拔。
“嗷!”的一聲衝破雲霄,許昊痛醒了。
還沒開始繼續暈過去,就被許南依一巴掌拍清醒了“別暈,別壞我口碑不然我就再拔你指甲。”
許昊怕了,他已經五十多了,經不起折騰了。
然後就見許南依用她昂貴的西裝擦著鉗子,揣進褲兜裡。
遞鉗子又收鉗子的系統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