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放下你爪子下的人。”宋玖寶拿著桃木劍砍向女鬼的,手上的灼傷感讓女鬼瞬間放手。
“小道士,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我勸你趕緊走,”拂衣身後的頭髮一根根像鋼絲一樣豎起來,“不然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呵呵,那就來吧。”宋玖寶五千年的修為可不是玩的,雖然作戰經驗還不夠,但是光靠修為就能碾壓女鬼,幾招之後,拂衣就被打倒在地。
這個時候嶽發林在兒孫的攙扶下過來:“原來是小芝道士,這次多謝你了,你趕緊把這個女鬼收了吧,等你師父回來,我親自上山登門道謝,給道觀添香油。”
拂衣一臉不甘的看著宋發林:“你這個衣冠禽獸,老天不公啊。”看著她的樣子,宋玖寶好奇兩人之間有什麼故事;“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說出來我聽聽,如果你確實有冤屈,我倒是可以幫一下你。”
“小芝道長,不可,這可是女鬼,不能相信她的話。”
宋玖寶一揮手,族長便不能發出聲音,她轉身看向地上的女鬼:“說吧。”
“好,小道長且聽我慢慢道來。
我叫拂衣,是京城一家樂坊的舞妓,二十歲那年,嶽發林來京城辦事,他經常來樂坊,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不久後我們就私定終身,他說要娶我為妻,我非常高興,剛好的的年齡已經很大了,他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
贖身後,帶著我所有的積蓄和他回鄉,到他家後,我才知道他已經有妻子了,朝廷有規定,沒有官身的人是不能納妾的,他為了我所帶的金銀珠寶,假意說要休妻娶我,那情真意切的模樣竟然連我這個久經風月場所的人都相信了。
沒想到,到了晚上他在我的碗中下藥,就這樣我死了,死後他害怕我變成鬼報仇,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方法,將我分屍投入道觀的井中鎮壓。
在井中,我憑藉著怨氣修煉成鬼,但是他在枯井邊壓了一張符,我出不去,今天是一個小男孩打掃衛生的時候將符紙抽出來扔了,我才重見天日。
憑什麼我落得這個下場,嶽發林這個衣冠禽獸卻兒孫滿堂,我不甘啊。”
說完,女鬼流下兩行血淚,在場的村民聽完女鬼的話,不敢相信他們的族長竟然是這樣的人,平時族長在村裡樂善好施,深受村民的敬重,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村長當即將族長一家除村,族中的其他人也將嶽發林一家除族。
“噗,”嶽發林吐了一口血,被氣死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宋玖寶把拂衣收到師父給的法器--一個青色的葫蘆中,見女鬼被收了,村裡的人都舒了一口氣,村長站了出來遞給宋玖寶一個荷包:“小道長,今天麻煩你了,讓你見笑了,只是這家醜不可外揚,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行,放心吧,”宋玖寶從荷包裡拿出一塊銀子,把其他的還給村長就走了,出了門,小精正躲在門外,她好奇道:“你怎麼來了,不在道觀好好待著?”
小精尷尬一笑,絕不提自已是因為害怕一人:“我這不是擔心主人嘛,女鬼呢?”
“已經被我收了,我們回道觀吧。”
“主人威武!”
回到道觀把拂衣放了出來:“拂衣,那嶽發林已經死了,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拂衣雙腿跪下:“道長,拂衣願意以後跟在您的身邊侍奉你。”
“我這已經有小精了,竟然你在人間已經沒有留戀,我就送你去投胎吧。”
“道長有所不知,我遊蕩人間已經三十多年了,早就錯過了投胎的時間了。”
“沒事,我有辦法,”宋玖寶雙手掐訣,“急急如律令,鬼門開!”話音落,一個高大的門顯現在面前,只見門上寫著地府,黑白無常從門中走了出來:“是誰在開鬼門?”
小世界的地府跟系統說得不是一個,才成型沒多久,沒有系統說的那個強大,黑白無常看到宋玖寶渾身的功德之光,修為深不可測,立刻恭敬起來:“仙人有何吩咐?”
宋玖寶上前:“送一個女鬼投胎,麻煩二位了。”
“不麻煩,不麻煩。”
黑白無常把拂衣帶回了地府,鬼門便關上了,宋玖寶拍了拍手:“小精,趕緊休息去吧,忙活了一晚,累死了。”
“好滴,主人。”
第二天,宋玖寶睡到了日曬三竿,出房門的時候,餐桌上擺了一些果子:“怎麼沒有飯,小精?”
“你見過哪個人參精會做飯的?”
宋玖寶拍了拍腦袋:“早知道昨天就留下拂衣了,”正吃著果子,道觀的門被開啟了,是嶽清河。
“師父,你回啦。”
嶽清河看到平安的宋玖寶,放下了一口氣,笑著說:“我回來了,小芝這一年過得怎麼樣啊,有沒有事情發生。”
“有的,你走後,我去找狼媽,遇到一個老爺爺,他傳授我很厲害的抓鬼和抓妖的術法......”宋玖寶不能把系統供出來,要想解釋自已一身比以前還要厲害的道術,只能現編了一個故事。
“這是你的道緣,”嶽清河撫了撫鬍鬚,“既然你有如此機緣,要好好修煉。”
“好的,師父,我會的。”
“對了,你狼媽還好嗎?”
“好的不得了,我還抓了一個人參精,給狼媽吃很多人參須,”宋玖寶把小精拉了過來。
“主人師父好。”
嶽清河驚的看了一眼小精:“不容易,修煉千年的人參精啊,”他又囑咐了一下宋玖寶:“小芝,雖然人參精的須是好東西,但是不能多吃,大補之物容易補過頭,最近不要給你狼媽吃了。”
“是,師父,”宋玖寶摸了胸口包著人參須的帕子,她剛要再給母狼補一補,差點釀成大禍了,“對了,師父,我還給你釀了一罈人參須酒。”
“是嗎,”嶽清河平時非常愛酒,聽到這,興奮的去了後院的酒窖,小精縮了縮它的小身體:主人師父不會把自已拿去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