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啊?”
其中一名叫王大明的男人對著周若琳問道。
“不關你的事!”周若琳有些不悅的叫道。
面對兩個醉醺醺的男人,她好害怕。
“呦呵,還是個辣妹。”
王大明的目光的在周若琳身上貪婪掃視著,心中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周若琳此時身上淡藍色連衣裙,腿上套著黑色漁網襪,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抵她的誘惑。
本來,他們哥兩個發了工資,準備去會所快樂快樂。
沒想到,還沒到會所,在路邊上就碰見一個這麼極品的妞。
這屬實是意外之喜。
“美女,今晚上你陪哥一宿,哥不會虧待你的!”
另一個名叫王大牛的男人,渾身酒氣的說道。
“快點放我下去,不然的我,我要報警啦!”
面對兩人虎視眈眈的目光,周若琳有些慌亂的叫道。
“什麼?抱緊?你要哥哥我抱緊?”
王大明嘿嘿一笑,對準周若琳的小蠻腰就發起了進攻。
“滾!別碰我!”
周若琳急忙躲開。
“啪!”
對方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周若琳臉上,頓時,她嘴角就出現了絲絲血跡。
“給我老實點!”
王大明十分霸道的說道。
“大牛,你扶住她的胳膊,讓哥哥先來。”
王大牛當即將周若琳的手牢牢抓住,拽到她的背後。
而藉此機會,王大明則是在除錯角度,企圖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放開我!放開我!”
周若琳大聲叫道。
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被路人所吸引。
可惜,這個地方太過於偏僻了,以至於白天都沒幾個行人。
更別提晚上了,連個攝像頭都沒有。
“嘿嘿…你越反抗,哥哥我越興奮。”
王大明說著還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準備現場錄一個小影片。
雖然,五菱宏光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差。
但,這周圍十里八里的,都行人絕跡,偏僻的不能在偏僻。
要不然的話,王大明也不敢當街就直接將周若琳拖進車裡。
眼見周若琳還在嚷嚷著叫個不停,王大明當即抬手重重的給了她一拳,直接將周若琳眉角打破。
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叫尼瑪叫,想叫,等勞資進去,你再叫個夠!”
果然,在捱了王大明的拳頭後,周若琳不敢再叫了。
只能小聲的抽泣著,眼淚順著臉頰無聲的流了下來。
“也別說哥哥欺負你,完事了以後,這些錢,你拿去治病。”
“剩下的,就當做嫖資了!”
王大牛喝的比較少,意識稍微清醒一點,直接拿出一疊錢,摔在了周若琳臉上。
足足有三千多塊!
本來,兩個老光棍今天來了工資,準備出來高興快樂一下。
正常情況下,一個極品小技師,一次也就八百。
但,沒辦法,周若琳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被紅彤彤的鈔票砸在臉上,周若琳覺得很疼。
她甚至放棄了反抗。
某某大人物曾經說過,生活就如同強姦一樣,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同樣,反抗不了的,就隨他去吧!
見周若琳放棄了反抗,王大明突然覺得有些沒勁,又抬起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瑪德,這種長的女人果然騷的呀批,給了錢,就會乖乖為你服務!”
王大牛臉上浮現起一抹鄙夷之色,雖然,三千塊錢都快抵得上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可像周若琳這種人間尤物,即便是在高階會所,也難得一見。
就算碰見了,那價格也貴的離譜。
不砸下了大幾萬,甚至你連人家的手也碰不到!
值了!
王大明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當即,就開始解褲腰帶。
可,關鍵的時候,鎖釦竟然壞了!
褲腰帶,解不開!
“rnm,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王大明拿出一把剪刀,當即對著褲腰帶就準備咔嚓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雙大手直接打穿了五菱宏光的玻璃,從車窗外伸了進來。
抓住王大明的脖子,一把就將他拽了出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王大明心一慌、手一抖,直接一剪刀剪錯了地方。
“嗷嗚!”
王大明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
然而,他剛叫完,那人手一發力,只聽咔嚓一聲,就扭斷了王大明的一條胳膊。
頓時,王大明疼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是你自己出來呢,還是我進去找你?”
洛長恭嘴裡叼根菸,看著後車座上還在抓著周若琳手的王大牛,冷冷的說道。
沒錯!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就是洛長恭。
他出了周家別墅後,立刻就來到了周氏集團,想要找尋周若琳的下落。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經過一條漆黑的道路時,洛長恭發現了周若琳掉落在地的手機。
王大牛看著昏死在地的王大明,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這個男人,也太能打了吧?
王大牛急忙將周若琳送了出來,然後趕緊下了車,將王大明扛了上來。
一溜煙的就跑了。
“是…是你!”
周若琳見來人竟是洛長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浮現起一抹欣喜之色。
“是我!是你帥氣的老公救了你!”
洛長恭輕輕的擦拭著周若琳額頭上的血漬,有些心疼的說道。
“嗯嗯,我肚子餓了……”
“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
周若琳連凌亂衣衫都沒整理,就嚷嚷著要讓洛長恭帶她去吃好吃的。
比如去西餐廳吃牛排。
洛長恭一邊整理周若琳的衣衫,一邊連聲答應,“好,老公這就帶你去吃飯!”
兩人就這樣,朝江都夜市走去。
沒辦法,路長恭不喜歡吃牛排。
相比於清冷的西餐廳,他更喜歡夜市的煙火味。
路上的時候,周若琳總是蹦蹦跳跳的說個不停。
但洛長恭的心情似乎並不是太好。
因為他知道,周若琳現在雖然說是失憶了。
可等她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又會變回從前那個高冷、看不起自己的女人。
這段快樂的記憶,也將永遠的埋藏在他一個人心底。
要不,乾脆讓她永遠失憶下去?
洛長恭腦海裡再次冒出了這個邪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