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
千年孤蛤落地之後，朝著辰溪月憤怒的嚎叫一聲。
長長的舌頭如子彈一般射出，刺向辰溪月。
辰溪月嬌小的身軀一閃，就輕鬆的閃躲開了。
然後，她一踏虛空，落腳之處顯現黑色圓光。
“嘭！”
她一踩，圓光便炸裂開來，辰溪月速度極快的飛向了千年孤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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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得手後，如蝴蝶一般翩翩飛開，躲過了千年孤蛤的攻擊。
當真是賞心悅目！
蘇白眼含讚歎，欣賞著辰溪月的秀場。
而在邊上，慕奕暖嘟著嘴，腦袋上像是有片小烏雲一樣。
蘇白再看一眼場中的戰況，確認辰溪月不會有事後，看向了慕奕暖。
“慕奕暖。”
蘇白呼喚她，待慕奕暖看向自己後，問道：“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
這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啊？”
慕奕暖酸呼呼的表情一僵，奇怪地問道：“什麼女扮男裝？小姐，你是什麼意思啊？”
蘇白看著她，眼神玩味兒地道：“你的大姐姐和我說了，你是女子。”
“哈？”
慕奕暖一呆，傻乎乎的重複道：“啥？我……是女的？”
“？？”
聽著她的話，蘇白皺起了眉頭，心裡很是莫名其妙。
慕奕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是真的一臉迷茫。
但是，蘇白相信凌霜寒不會騙自己。
沒必要這麼捉弄自己是吧？
那……
難不成，慕奕暖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的性別不成？
這麼想著，蘇白問了一句：“你不知道自己的性別？”
“知道啊！”
慕奕暖從茫然中回過神，點點頭，非常自然的說道：“我是男的啊！”
蘇白：“……”
“算了，我自己確認吧。”蘇白說道，伸出了手。
“嗯？？？”
“啊呀！！小……小姐！！！”
……
幾秒後，蘇白收回了手。
“你你你……”
此時，慕奕暖滿臉通紅，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沒錯，你就是女的。”蘇白很是淡定地道。
他也沒做什麼，也不算逾越，只是確認一下。
是慕奕暖自己害羞，羞成了這個樣子而已。
“什……什麼！？”
“我……我竟然是女的？？？？”
紅著臉，慕奕暖也沒心思害羞了，人愣愣的，傻了都。
就像做夢一樣！
滿臉崩潰，有種世界觀炸裂的感覺。
懷疑人生了！
從小到大，慕奕暖都覺得，自己是個男孩子的啊！
而且，也是被父親當作男孩子培養的啊！
“父親……”
想到父親，慕奕暖微微皺眉的呢喃一句。
她的父親，對她極為嚴格。
不單是修煉之上，還有日常的行為舉止，都教導的極為古板。
至於慕奕暖現在的二貨性格，她自個兒，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養成的。
她倆在這裡聊天，冰窟裡辰溪月和千年孤蛤正殺的熱鬧。
“吼！！”
“嘿！看招！”
蘇白抬頭看了一眼，確定辰溪月沒什麼問題後，又低下頭。
“嗚！過分！竟然不看我！”
百忙之中，辰溪月抽空看了一眼。
結果，看到蘇白和慕奕暖‘親親我我’，頓時氣憤。
嘟囔一句，殺的更狠了。
……
蘇白看著發呆，在回想什麼的慕奕暖，出聲問道：“怎麼樣？有想到什麼嗎？”
“……”
慕奕暖眼神聚焦，但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她一時半會兒，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看著蘇白，慕奕暖艱難地道：“小姐，你是弄錯了吧？”
“雖然說，我覺得女裝可可愛愛的，好好看，我也很喜歡穿，但是！”
“我從小到大，都是男孩子啊！”
蘇白翻了個白眼道：“廢話！我是個男的，在這種方面還有可能認錯？”
看著她依然難以接受的樣子，蘇白想了想，“你既然在太陽聖宗當宗主，那你有沒有見過別的男……”
“嗯，身體……比如，一起泡溫泉什麼的？”
“噫！”
慕奕暖咦了一聲，嫌棄道：“和男人一起泡溫泉，噁心！我才沒有！”
“至於我的宗門，我可是宗主！”
慕奕暖得意的一仰頭，一副老子很牛逼的樣子說道：“誰敢對我不敬？還敢讓我去看他的身體？抽不死他！”
蘇白：“……”
蘇白沒在意後面的話，而是在意第一句的噁心……
他嘴角抽了抽，幽幽道：“你可別忘了，我也是……”
礙於辰溪月在，蘇白沒有說出‘男的’二字，但慕奕暖顯然明白意思。
“那什麼……”
她紅著臉，左顧右盼，“如果……如果是小姐的話，那……我可以……”
蘇白的臉色黑了黑。
如果說，慕奕暖之前的心態，是將她自己認為男的話……
自己這是，把她掰彎了？
“行行行！你肯定是女的沒錯！”
蘇白趕忙將自己跑偏的思緒拉回來，也趕緊將話題拉回正軌，“你和我說說，你為什麼會將自己認為男的？”
“我小時候，父親就說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啊……”
慕奕暖眨眨眼，懵懵的說道。
“……”
蘇白無語，雖然這原因，和他當時所想的有點出入。
但，還真就和慕奕暖的父親聯絡上了。
就是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麼原因。
無語了幾秒，蘇白問道：“那你母親呢？你父親這麼做，你母親沒點意見？沒告訴你，你其實是女孩的事實？”
“母親……”
慕奕暖唸叨了一句，神情立刻低落了起來。
不過，也正是因為蘇白的提醒，慕奕暖想到了一些特殊的事情。
小時候，母親看自己刻苦修煉時，經歷各種辛苦、痛苦的修煉方法時，都會暗自垂淚。
然後，她會和父親吵架。
吵得些什麼，都聽不到，只能隔著窗戶看到兩人是在激烈的爭吵。
只能約莫的感知到，他們的吵架，是為了自己。
“怎麼？想到了什麼嗎？”
蘇白見她久久不說話，輕聲問了一句。
“嗯……想到了一些……”慕奕暖點點頭，眼神恍惚，神情恍惚。
這些東西，並不能確定。
所以，慕奕暖依然處於接受不能的狀態。
“行了，別多想了。”
蘇白見她這麼糾結，就也不追問了，而是安慰道：“你要想當男的那就當唄，反正也沒人說什麼。”
“不！”
突然的，慕奕暖激烈的喊了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