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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毫不客氣

滑過腰際,直至胸前。“14歲的我,有如此身材,難怪某些矮子會嫉妒呢……嘖嘖嘖……”

“滿身贅肉……”大河不以為然。

“你!!!”

“游泳圈……”

“渾蛋!”

“肥婆……”

\"爾敢!\"桐乃怒喝一聲,雙掌再次向對方襲去,雙劍交鋒。

\"有佳餚矣!誰欲嘗之?!\"龍兒不覺間已將幾樣珍饈置於案頭,擺弄不已。

\"速來!暫且休戰!哼!\"x2 女子們決定飽餐一頓再鬥個痛快。

取過圓潤的糕餅,厚厚塗上一層甘甜的果醬,又備好清冽果汁,一口麵包,一口果汁,間雜濃郁果醬,實乃人間美事。\"然麵包上何以顯現彩虹之色?幻象乎?\"龍兒心中疑惑重重。

\"對了,此果醬麵包與果汁從何得來?我記得冰箱內已無存貨矣。\"桐乃語氣雖不客氣,卻滿是疑慮。

\"啊?或許是泰子帶回的罷。不管了,先品嚐再說。大河,莫塗太多果醬,恐生齲齒矣!\"龍兒好心勸誡。

\"囉嗦!蠢犬!犬豈有質疑主人之權!\"傲嬌之態,言語間毫不客氣。

\"罷了,共食之。\"龍兒深知無法勸阻,便先顧及自身飢腸轆轆。

\"吾開動矣!\"x3

\"砰!\"

\"砰!\"

\"砰!\"

三人同時頭撞桌面,痛楚難耐。

\"此麵包……有毒……\"龍兒尚存些許意識,如臨終遺言般低語。

\"稍待!或許……飲些果汁,或可舒緩……\"龍兒忽憶起一事,顫抖的手臂終得觸及桌上的果汁,插好吸管,一口吸入。\"咔嗚……\"咽喉已被堵塞。\"此果汁亦有毒……\"言畢,昏迷不醒。桌上,四人倒伏,濃稠果汁靜止,彩虹麵包閃爍異彩。

高須家的早餐,依舊溫馨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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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觀星象,今日必有大劫,凶兆已現,高須家如何化解?\"龍兒立於客廳窗前,仰望晴空,嘆息不已。回首一瞥,大河霸佔電視,桐乃沉迷手機,而非遊戲。家中陰霾籠罩。

\"看什麼看,專心你的中二世界!\"x2 兩女察覺龍兒的目光,同聲回應。

\"唉,可惜家運之星已偏離,我當如何應對?\"龍兒想起玄關一幕。

\"那麼,龍兒,我去催促河馬交稿,你要好好與大河妹妹、桐乃相處哦。\"泰子笑容燦爛,無視龍兒的懇求,離家而去。

\"幸甚。\"龍兒望天,\"赤紅七殺之星並未移至此地,影響尚小。\"

\"叮咚……\"門外響起門鈴。\"龍兒,你訂購的桶裝水已至!還要檢視水錶!\"

\"是它!赤紅七殺之星!不!\"龍兒面色如畫中哀者,急得原地跺腳。\"怎麼辦?!怎麼辦?!\"他靈機一動,\"假裝我不在家,豈非妙計?我真是聰明絕頂!\"他連連點頭。

\"快去開門!\"兩聲嬌喝,伴隨著背後巨力襲來。

\"咕噥……咕噥……\"龍兒被桐乃與大河一腳踢出客廳,跌入院中。

\"哎呀,龍兒,你是特意從屋裡踢出來,為我開門嗎?\"頭頂草屑的龍兒面對紅髮少女如此說道。\"這般隆重,我都不好意思了呢。嘿嘿……\"

\"沒錯,她便是今日的赤紅七殺之星,櫛枝實乃梨。神州……咳咳,高須家,即將陷入更大的混亂。大劫來臨矣!\"望著實乃梨嬌羞之態,龍兒如此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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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跟上! \"哎呀兮~~~竟是如此清純兮~~小大河兮~~\"實乃梨輕撫秀髮,憨笑言道。“敢問那兩聲噴湧之聲何解兮?”念及此,她扶持暈厥之大河道,側目一瞧。

\"切莫停歇兮~~勿需掛念餘兮!!!千萬勿念吾兮!!!視吾若無物即可。”龍兒以手掩面,血紅之液自鼻腔汩汩流出,另一手急促示意大河與實乃梨繼續情境。“......”桐乃依舊默默擺弄手機,似在傳遞訊息。然而兮,桐乃!簡訊亂碼,對方能識,且鼻血盈盈,可真安好兮????勿再佯裝鎮定兮!!!

“原以為龍兒如此,未想吾妹亦然兮~~”實乃梨無視龍兒的呼喊【何以言,吾亦如此乎!!!】,直視桐乃,滿面驚異。

“此乃......天乾物燥兮!!正是因此,鼻血方流兮!汝所想為何兮!!!!”桐乃稍頓,終覓藉口,面含微紅,強詞辯駁。“爾之思維汙穢至何地步兮!此無腦星人兮!!!”

“吾並未言及何事兮,吾妹。”實乃梨對激動之桐乃展顏一笑。“況且兮......天乾物燥兮。”實乃梨喃喃自語,目光投向窗外庭院,“雖已四月,仍有殘櫻飄落兮,美矣~~~”實乃梨若有所思。

“呃~~!!!!”桐乃醒悟,四月何來天乾物燥兮?“吾不管兮!!!總之以此因故,他者......他因皆無,無腦星人兮!!!”

“嘻嘻嘻~~吾信之兮!吾深信吾妹之言,絕不生疑兮!!!”見桐乃將爆,實乃梨機智應答,以防其發作。

“哼!!!無腦星人兮!!!”桐乃仍不忘傲嬌一番。

“嘿嘿嘿~~”實乃梨乾笑幾聲,繼而視線一轉。“兄長之責,妹之債,兄當償還兮~~”實乃梨望向龍兒,如是言。“然相同之故,亦須受罰兮~~~~”實乃梨揚起小拳,警告之意甚明。

龍兒對實乃梨之威脅不以為意,非不重視與實乃梨之力,而是胸有成竹之態。只見他自褲中取出一方白巾,謹慎拭去鼻血,確保每滴血跡皆印於其上。

“嗯~嗯”龍兒點頭稱善,退一步屈膝,面對實乃梨與昏迷的大河,雙手捧血染之巾,向實乃梨敬呈。“此乃下臣對實乃梨大人與大河公主之忠心,請驗之!!!!!”

“嗯~~~”實乃梨挑起一縷,左右審視,頷首道。“甚佳,過關兮~~”

“喂!!!爾等在作何事兮!扮演戲劇乎?混賬兮!!!!”桐乃略顯怒意。

“嘻嘻~~”實乃梨與龍兒未作回應,僅默契一笑。

“喂!!此默契之笑甚是令人作嘔,速止之兮!!!”桐乃勃然大怒。

“嗨嗨~!!”x2二人異口同聲。

“不得異口同聲兮!!!”桐乃頗感無奈。

“呵呵~~”實乃梨俯首察視大河。

“嗯~嗯”龍兒假裝欣賞景緻。

觀二人之困窘,亦覺難堪兮~~~~

“然言歸正傳,大河如此模樣,確是嬌美兮~”實乃梨輕撫懷抱中的大河。“果然,人妻屬性甚妙,甚妙兮”

“嗯!!!!”實乃梨之言觸及桐乃之敏感。“爾有何邪念兮!!!明明,妹屬性才是最最最最最最妙,最妙兮!!!!爾這無腦星人,休得擅自斷定兮!!!”

“哈~哈,是......是乎?”實乃梨勉強應答,目中殺氣已現,直刺龍兒。“兄長如此,竟言妹屬性最好,爾這邪畜兄長,灌輸何物於吾妹兮!!!混賬兮!殺之矣!!真個殺之矣!!不潔者,盡滅之兮!!!!”

“咻~~咻~~~咻~~”此刻,龍兒不再佯裝觀景,更附帶吹口哨之狀。然心中驚呼:“糟矣!吾怎知吾妹竟成此般!吾妹不可能如此百合兮!!!!”

“看來,你不信矣。”見實乃梨心神不定,桐乃以為她無視已言,心生不悅。“既如此!!!看吾之手吧!!!”桐乃不知從何處取來發繩,隨後將大河自實乃梨懷中抱走。

“看吾之手吧!!觀吾把妹妹魅力之展露兮!!!”桐乃咬住發繩,開始為大河梳理髮辮。

片刻之後。

“觀之兮,愚民們!!!”桐乃讓大河橫躺於懷,向實乃梨與龍兒展示已作。

“此乃!!!”x2二人驚訝不已。

只見桐乃以蝴蝶結束起大河腦後的發繩,毋庸置疑,乃馬尾兮!馬尾微翹,配以大河寧靜的睡顏。

“甚可愛兮~~此妹屬性,做得妙哉”x3三人沉醉其中。

沉醉後,桐乃瞬時回神。“如何,妹屬性最妙乎!!!!”桐乃鼻尖微翹,似在邀功。

“嗯嗯~~誠然兮!此態確是極盡可愛,然......桐乃,有一事爾尚未察覺乎~~”實乃梨讚許之餘,語調轉低。

“何事?”桐乃疑惑。

“馬尾兮,帶有英武之氣兮!某些英姿颯爽之女子亦束單馬尾兮!!!”實乃梨手指向桐乃。“故此,尚不能完全代表妹屬性兮!!!!!”

“何!!!!!”桐乃退一步,難以置信,卻無言以對,蓋實乃梨所言非虛。“可惡~~~~”桐乃咬指甲,頗不甘心...... \"且聽風吟,吾妹之風采當展於爾等眼前,方知其嬌俏之甚矣!\"桐乃揮手宣佈,大河再度成為實驗物件。

\"嘻嘻~~雙辮矣!非凡品矣!\"

\"哼~~~尚有他者~~\"

\"此乃單髻也!誠然,此乃妹之初試矣~~~\"

\"固也,加之一眼罩,無懈可擊矣!!然未盡矣~~\"

\"雙髻也!竟是傳說中之雙髻矣!此生得以見,老夫無憾矣~~~\"

\"如何,若添虎耳,汝以為如何?!\"

\"善哉,吾妹大人實乃奇才矣!!!!\"

\"爾等,勿過分矣啊!!!!\"龍兒觀之不勝,言道:\"大河此髮型實為佳選也!\"言畢,他也參與其中。

\"天哪!!!包子髻!!!!龍兒,汝何以想出此策!!!況乎...\"實乃梨言語間顯出驚訝。

\"且觀其後,竟感異常之美矣!\"桐乃補全道。

\"正合吾意,便是此矣!!!!\"實乃梨大聲贊同。

\"哼·~~哼~~適者方為最佳矣!爾等,...\"龍兒似有恨鐵不成鋼之意。

\"謬矣!看吾之!\"桐乃不甘示弱。

\"哎呀呀~~忽憶及大河他適之髮型,容吾一試~~~\"實乃梨思及此事,開口道。

\"來吧!包子髻之魅力,遠不止此,吾取道具來!\"龍兒急匆匆離去。

\"善哉,此款尚可。\"

\"哼,飾品之功也。\"

\"咦,此亦頗妙矣~~~\"

\"哼~~哼,毋庸置疑,小姐手藝自不必言。\"

此起彼伏的讚歎聲,讚美聲中,三人似乎有些瘋狂。直至...

\"不好矣!似要醒矣!!!!\"實乃梨察覺異狀,急聲道。

\"何言,尚未盡興...吾是說,尚未尋得合適之髮型矣。\"桐乃掩飾道。

\"莫言,速還原狀矣!!!!\"龍兒心急如焚。

\"嗯~~嗯\"大河揉眼適應光線。\"呵~~睡得好舒服矣~~~\"她打著呵欠起身。\"話說,臭犬!貴賓犬!小實,爾等何故滿頭大汗?\"

\"無事,無事。\"三人連忙搖頭,暗自慶幸。\"忘卻(不知)一切,實乃佳事矣~~~~\"

\"呃?罷了~~~\"大河雖感奇異,但並未追問。搖搖頭,\"嗯?怎覺發髻有些古怪耶?\"

\"咻~咻~咻~\"三人皆假裝觀賞景色,口哨聲起。

而大河視線不及之處,梳子、定型液、各式頭飾、髮帶、發繩靜靜地躺在角落,待人收拾。

此時,赤紅的七殺星降臨高須家已過半日矣。

\"為何...為何會如此!!!!\"大河失神地凝視前方,喃喃自語。\"究竟是誰之過耶......終究會至如此地步...\"

\"乃世界之過矣,大河。\"實乃梨攙扶大河雙肩,雖在安慰,但她空洞的眼神與顫抖的雙手也顯得心緒不寧。\"那麼,還要繼續乎.......\"

\"若不繼續,恐怕不可,小實......\"大河苦笑,顫抖的手伸向一旁的菜刀。

\"不可!其實我們尚有選擇!請...請勿如此,不要!\"桐乃近乎崩潰的語氣,竭力阻攔大河觸碰菜刀。\"吾等...吾等並不需如此啊.......\"

\"無用矣...貴賓犬,命運早有定局,我...吾等,終將......\"大河已無法言說,淚水滾落。越是擦拭,淚水愈多。\"為何,為何止不住耶~~~~~\"

\"大河...大河...\"實乃梨流淚倚在大河身上,尋求安慰。\"吾等...吾等仍能逃離...逃離此處!!!!\"

\"不!此刻,吾等應共同面對!\"桐乃忽然堅定,握住大河的手,儘管她也無聲流淚。\"逃避豈非太過悲哀?此刻,繼續吧~~~\"

\"嗯~~~\"大河重重點頭,淚水轉為堅定。持刀,一刀落下!!!!!

\"砰!!!!!!\"

洋蔥被一分為二......

......

熄火!放下廚勺!龍兒擦拭圍裙,神情不悅地望向三人,道:\"爾等,切個洋蔥,何至於此???\"

龍兒略有怨言,此事換作誰都會如此。你正烹煮飯菜,突然三個少女前來幫忙。你心懷感激,以為她們懂事乖巧。

然,你不好意思讓她們幹勞累且髒的活,以免熄滅了好不容易燃起的烹飪熱情,便讓她們切菜,菜已洗淨,靜待三女處置。然而,切洋蔥竟如生死離別,慘不忍睹。你還可鎮定地烹調?況且,自大河拿起菜刀起,一股寒意始終未消,總覺那刀會以一句\"抱歉,手滑了\"揮向自已。龍兒忍無可忍。\"諸位,安心等待飯菜可好?\"

\"嗯~~~\"桐乃手持菜刀走向龍兒。\"嫌我們礙事乎?\"

\"非也!\"

\"那是覺得我們磨蹭矣?\"桐乃刀一豎,逼近龍兒。

\"身姿曼妙,如黃鶯出谷,甚為讚賞!!!\"龍兒苦思對策,退後一步。 \"便是認為我等剁菜之時,涕淚交加,擾人清靜?\"公子單手持劍,氣勢如虹。

\"此情此景,令人悲憫,舉世無雙。未曾備齊護目鏡與手套,實乃鄙人疏忽之至!!!\"龍兒又退一步,已至無處可退之地。

\"竟是這般!!!\"桐乃疑惑,而非威脅,刀已抵至龍兒頸前。

\"斷然無疑!!!此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龍兒連忙應答。

\"甚好~~~\"桐乃笑盈盈回應,旋即收刀離去。

\"籲~~~稍候~~桐乃,刀請勿再提~~~\"龍兒深恐再生變故。

\"嗯~~還你~~~\"桐乃轉身,隨手一拋,刀鋒直指身後。

\"錚~~~\"刀已插於地,距我足尖僅寸許,寒意自刀尖透骨。\"呼·~~絕不能再讓她們踏入廚室半步矣~~\"龍兒暗自立誓。

廚室外----------------

\"既如此,吾等三人助陣廚事,那人欣然接納。此事確為我所料,五兩紋銀~~多謝惠顧~~\"桐乃向實乃梨攤開小手。

\"然~~因我等表現不佳,終遭逐出。五兩紋銀~~一筆勾銷~~龍兒視廚如聖殿,不容侵犯~~~\"實乃梨笑回。

\"嘖~~即便面對胞妹,刀鋒相向,亦無法下手阻止。十兩紋銀~~速速付賬~~~\"桐乃斜睨,手微微一招,示意速速交錢。

\"好好好~~這一局我認輸。\"實乃梨爽快掏銀,然而視線並未落在實乃梨身上,而是投向廚室。

桐乃的目光亦隨之移向廚內,二人似在等待什麼。

此時,屋內靜謐,唯有廚室內龍兒烹飪之聲迴盪。

三息之後---

\"縱聞賭約,廚內的龍兒也定會沉默不語,更不必說有何動作。此局我勝,十兩紋銀歸還!!!\"實乃梨收手,收回銀兩。

\"平局呢~~~\"×2

\"無趣~~~果然與那廝賭局,最是索然無味!!!\"桐乃佯裝不在意。

\"非也,我覺得頗為有趣。果然,我所認識的龍兒,始終如一~~\"實乃梨輕笑。

\"你這是何意!!!!!\"桐乃大吼。

\"無甚含義,只是青春少年需常留意,否則何時轉變,皆不得而知呢~~~\"實乃梨轉身,不再理桐乃,轉問大河:\"那麼,大河覺得如何?\"

\"呃~~無趣~~\"桐乃重歸沙發,冷眼旁觀。

\"愚犬實是可憐,又感寒冷~~~\"大河目睹一切,卻不多言。

\"否否,小大河,對那愚犬而言,若不拋棄幻想,此景日後必常遇。僅是預告爾~~至於寒冷嘛~~~\"實乃梨搖指言道。\"習慣便好,且飽餐之後,便不再覺冷了,是吧!龍兒!!!\"最後一句大喊,提醒專心廚事,卻一直留意三人動靜的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