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墟的一頓呵斥下。
那幾人不敢再爭辯了,這時,紫淶舟實在也看不下去了。
站出來,走到張一七身邊,怒視著,那些敵視他的人,指著他們冷聲怒道:“呀!你們平時,個個都道貌岸然的,之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們的嫉妒心,那麼黑呢?哼!”
說完,用一雙呆萌又犀利眼神望過去,一個一個的都不敢接她,瞬間都低下了頭。
臉皮薄點的,還紅了起來。
看著倒是挺可愛的。
只是,他們真的服了嗎?
張一七認真地望過去,倒是希望他們還出來挺幾句,免得,他還是被他們當成作弊物件。
只是,那幾個帶頭的都不再堅持,更何況別人了。
所以,現場安靜了幾分鐘後,範大白,直接宣佈道:“這一輪大比,張一七輪空,現在,有請1號跟2號上臺...”
...
結果一定,再加上,張一七發現,那幾個敵對的人久久就瞪他,一下子的,張一七也以為,自己太幸運了,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本還想好好觀摩一下,別的弟子是如何打比的,這對他來講,很重要,畢竟,他沒有什麼招式。
可是,剛看第一場到一半,他們還沒有真正的拿出看家本領,張一七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因為,他發現了呆在他身邊的大老黑,眼神不對。
本就不傻,現在早已經脫胎換骨地他,再不明白大老黑的意思的話,恐怕,一有機會,他會被整。
所以,張一七在紫淶舟的一個不注意下,偷偷又溜回了汪羽所在的茅草屋。
望著床上的汪羽,頓感無語起來。
心中卻無法安靜下來:已經是第三次了,要說是運氣,是巧合,我想都不是,應該是有人,故意的。
可是,在場那麼多人,又有幾人有能力去改變那抽籤呢?
再說,改變之人,幹嘛要幫我?
難道,我已經是內定之人,非要去白雲門大比?
可是,就我這樣的,大竹都比不了,去白雲門,那不就是一個笑話嗎?
想到這,張一七又直直搖著頭,本來是高興地事情,現在卻整得,自己都糊塗了。
總感覺,有一股線,在牽著他前行。
只是,他卻無法判斷出,那是好,還是壞。
好的還好,自己認了,但是,壞的呢?
他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同樣的,此時,坐在主席臺上的道墟,卻用神識跟範大白溝通。
道墟問道:“範師弟,是你做的手腳?”
範大白:“師兄,沒有啊!我還以為,你故意的。”
到此,兩人又不約而同地望上羽玉。
直看得她心裡發矇,才無語地分別給他們傳音道:“幹嘛呢?你們這是幹嘛?”
“師妹,是不是你故意的。”
範大白,率先回問道。
但,羽玉卻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他形容的是什麼。
“什麼什麼故意的,範大白,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哼!”
此時,羽玉雙眼冒光,直瞪著範大白。
見此,範大白,對著道墟瑤瑤頭,表示,羽玉也不是。
這讓道墟,後背瞬間一涼。
那麼多年了,他呆在這小小的大竹,修為一路直上。
現在,整個大周已經沒有人,能越過他,對大竹暗下手段了。
但是,很快,道墟就靜下心來,望向後山靈脈深處。
之前,他就有所懷疑,有修為超過他的修士,偷偷藏在那裡。
現在來看,可能這是真的了。
不過,既然,他並沒有出來,修為又是如此之高,那,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好。
只是,他為何會幫張一七,那孩子?
難道,那孩子身上還有別的秘密?
想到這,道墟道人,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汪羽所在的茅草屋。
這時,張一七還在發著呆。
卻沒有發現,道墟已經來到身前。
看著張一七如此!
道墟也沒有喊醒他,而是用神識掃了他一下。
第一次,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接著,道墟不服地再來一次,可是結果依舊。
直到第三次,他才發現,張一七的靈氣跟常人不同。
表面上看,他只是剛凝氣三層,但是,他體內的靈氣,那濃郁度,還有儲存數,卻已經跟那些五層的弟子差不多了。
這就跟那些天資卓越之輩有得比了。
看到這,道墟,忍不住地冷兮一聲,暗罵自己一句:靠,那麼多年了,竟然還犯看走眼的毛病。
唉!
只是,不止是我吧!
那範師弟,還有,見過他的人,哪個不都是這樣?
想到此,他忍不住地,還是輕喚張一七,道:“哎!張一七,醒醒,哎!”
聞聲,張一七才驀然清醒,直看到是道墟後。
急忙站起,給他行禮,道:“弟子,見過掌門。”
“嗯!”道墟一下子也語塞了,不懂該如何問起,直搖頭,直到,張一七忍不住地抬起頭,跟他對視時,他才隨便找個理由,問道:“張一七,你真的是在雷雨村出生,也在那裡長大的?”
聽到這問話,張一七內心直直想不通,道墟到底要問什麼?
不過, 一下子,他就隱約想到了:他不會是懷疑,之前我的抽籤都是作弊的吧!
現在,要來查?
想到此,張一七急忙應道:“是,弟子,確實是在雷雨村,出生。”
說完,又低下頭,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解釋,關於抽籤的事情。
畢竟,連續那麼多次的巧合,放在誰身上,都引起可疑。
“哦!那,你父親母親,他們可是修行之人?”天下之大,隱藏地修行之人何其多。
有些,還是修行世家的,只是,頗為無奈,才選擇退隱,找一個安靜之所,慢慢修行。
此時的道墟,卻想到了這個可能。
只是,張一七聽到後,卻忍不住地想笑,因為,8歲之後,他不僅有過跟他父親進山打過獵,也跟著他母親幹很多家務。
要是之前,他倒是看不出,他們有什麼不同,但是,作為一名已經凝氣三層的修行人,他怎麼會看不出,之前的他父母,純純都是凡人。
絕不會是修行之人,再說,如果,他們是修行之人,那幹嘛會給那魔教賊人殘害村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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