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策馬回到黃巾大營,手挑黃巾將領的頭顱,奮聲大喝,“賊將已死,降者不殺!”
劉浩的聲音傳遍四周,被許家堡的人聽到後,也都跟著喊。
“賊將已死,降者不殺!”
“賊將已死,降者不殺!”
“賊將已死,降者不殺!”
激昂的聲音此起彼伏,聲音漸漸傳遍黃巾大營。
正在戰鬥的黃巾軍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的看向劉浩手中挑著的頭顱。
“是……是將軍的頭顱!”
“將軍死了?我們投降吧!”
“我投降,我投降,別殺我!”
“我不想死,別殺我!”
還存活的幾百黃巾軍見到劉浩手中挑著的頭顱,頓時沒了戰鬥的念想,嚇得把兵器往地上一扔,就跪下求饒。
許家堡眾人瞬間將他們制服。
黃忠等人則來到劉浩身邊。
“主公,忠覆命!”
“主公,定覆命!”
“……”
劉浩望著眼前的幾人,壓抑不住嘴上的笑意,自已現在已經有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黃巾所剩餘的人數並不多了,黃巾軍原本只有兩千人,在進攻許家堡的時間裡,已經損失了將近一千的人數。
現在又遭遇了一波慘重的夜襲,所剩的黃巾只有三百人左右,還有一些逃跑了。
“漢升,將這些人編入你的麾下,儘量將他們分開。”
“忠領命”黃忠抱拳道。
劉浩之所以將黃巾編入黃忠麾下,是因為文聘帶領騎兵,自然不能將編入其麾下,而許定許褚二人又與這些黃巾有仇,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只有黃忠最合適。
此間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眾人返回許家堡,他讓黃巾軍和許家族人打掃戰場,雖然說他並不缺兵器,不過這些鐵也是可以進行熔鍊,重新變為煉器材料的。
這一戰許家眾人都累的不輕,他們回到堡內,直接就休息了。
第二日,
劉浩穿好衣服,清理了一番,就來到了大廳,此刻許定等人已經在大廳內等候了。
“主公!”
見他來到,眾人紛紛行禮。
“坐吧!”
劉浩淡淡點頭,隨後坐到諸位,目光掃視眾人,“接下來,我要去陳留,許定許褚你二人帶領許家族人和降卒先行去荊州,路途遙遠,萬事小心,如果黃巾有躁動的異象,只管殺!”
見許褚二人點頭,劉浩又道:“奉孝志才,你二人身體孱弱,不易長途勞累,今日你就與仲康二人一起回去。”
郭嘉撇了撇嘴,縱然有些不情願,但他知道主公是為了自已二人好,所以也抱拳答應了。
“漢升與仲業與我一起去陳留,另外,仲業回去後就不要去江夏了,跟在我身邊吧,我會向父親說明的。”
劉浩望向臉色一變的文聘,他已經將話說的很明顯了。
“這……”
文聘臉上滿是糾結,最後彷彿下定決心了一般,抱拳道:“全憑公子吩咐!”
劉浩滿意的點點頭。
“對了。奉孝志才回去後一定要少飲酒,少逛青樓,我讓許定仲康二人監督你們!”劉浩看向許褚,“他二人三日飲酒一罈,兩個禮拜逛一次青樓,這是標準,明白嗎?
若是違反,仲康你就將他們關半天小黑屋,若是再犯,為一天,依次往上加!”
“褚明白!”
“別啊主公!”
郭嘉戲志才二人簡直叫苦不迭,他們都是嗜酒如命的性格,這樣限制他們,簡直就是要了老命了。
劉浩眼神一稟,“事關你二人安危,沒有商量的餘地!”
劉浩可是知道的,這兩位絕世英才全都英年早逝,早早就沒了,就是因為這兩件事。
如今,二人既然成為了他的下屬,劉浩就要對他們的性命負責。
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是死的這麼憋屈!
郭嘉見劉浩臉色不容抗拒,也不再爭取,苦笑道:“是!”
“好了,就這樣!”
許家堡的產業全都被許定變現,買了一些馬匹,二人就帶著五百多人先行返回荊州。
他們身上帶著劉浩的親筆書信。
劉浩帶著黃忠文聘再次啟航,奔往了陳留郡。
沒有了兩個人拖油瓶,劉浩他們的行動速度很快,兩日左右就到了陳留郡已吾縣。
路上遇到的小股黃巾,也都能避則避。
透過打聽,他們來到了一個村莊。
村莊的村民們見到劉浩他們這身打扮,都嚇的面色煞白,慌忙的逃屋裡,死死的關著房門。
就像是來了一群土匪似的。
本來就不算熱鬧的村莊頓時變的冷冷清清。
劉浩等人站在莊外,臉色有些發矇,涼風呼呼的吹,將劉浩的頭髮吹起,隨風飄舞。
而他的臉色卻是陰沉至極,百姓見了官兵,卻如同見了土匪一般。
他們的生活可想而知。
劉浩緩緩來到一個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輕聲道:“不必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或許是劉浩的聲音略顯稚嫩,或許是裡面的人想看看外面的情況。
門緩緩被開啟一條縫,那是一個老人家。
劉浩見此,露出和善的笑容,“老伯,你不用害怕,我們是荊州的官兵,不是土匪,我來這裡是向你打聽個人。”
那老伯將信將疑的打量了半天,見這夥人不似之前的官兵搶奪東西,也慢慢放心下來,他開啟房門,行禮道:“草民見過公子。”
劉浩連忙扶起老人家,疑惑道:“老伯,你們明明見了我們是官兵,為何還要躲藏起來?”
老伯嘆了口氣,“我們怕的正是官兵,公子有所不知,那已吾縣縣令為人貪婪好色,經常派官兵搶奪附近村子的錢財少女,我們越是萬般無奈啊……”
說著,老伯雙眼流出眼淚,老淚縱橫。
“豈有此理!”劉浩怒聲道:“為人父母官,非但不造福百姓,反而壓迫百姓,讓他們見官如見虎!”
這樣的王朝,就算在給他百年壽命,又豈能長存下去。
“老伯你放心,此事我不會坐視不理的。”劉浩認真道。
“公子,草民謝過公子的好心。”老人勸阻道:“只是那縣令有幾百兵士,萬不可與之為敵啊。”
見對方還為自已擔心,劉浩不禁笑道:“沒事的老伯,我就不信,他們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
老人見劉浩堅持,也沒有在勸阻了,他是這個村子的村長,眼力自然不是一般百姓能比的上的,所以他看的出,眼前的這名少年,身份自是不凡。
“對了老伯,我想打聽個人。”劉浩望向老人,“典韋此人可是在此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