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主愣了下才認出他是誰。
陳青主急著救人沒和他計較,皺眉道:“我找人。”說完往裡走。
苟建生看他居然無視自己,不禁大怒,伸手要推陳青主。
邊上有位帶妻女同行的中年男人看到陳青主一愣,急忙上前喝道:“住手。”
苟建生愣了下,見中年人瘦弱,穿戴也很普通,直接開罵:“哪個褲襠把你漏出來的?”
分局張凱聞言咬牙,但還是先對陳青主道:“陳先生,你來吃飯的啊。”
陳青主頷首,正要說什麼,苟建生大笑起來:“你喊這小畜生什麼?”
和他一起值班的幾個保安也笑。
陳青主還沒動怒,張凱發火道:“放肆。你嘴裡給我放乾淨點。”
苟建生根本不屑他,和陳青主這個小雜種一起的,能是什麼層次?
他張嘴就罵:“乾淨你麻痺。”
張凱險些氣死。
這時陳安安追陳青主來到這裡。
看到哥哥和苟建生髮生爭吵,陳安安忙上來拉住陳青主說:“哥,你別理他。你怎麼跑這兒了。”
苟建生看到陳安安眼睛一亮,伸手來挑陳安安下巴,說:“喲,小婊砸出落的水靈多了嗎?”
澎!陳青主終於暴怒,一上勾重重打在苟建生胸口的太陽神經叢。
苟建生頓時跳起半米,噗通聲跪地上痛苦的拍地。
周圍幾個保安氣勢洶洶圍上來。
張凱立刻摸兜裡的警署證件,正這時何珍珍跑來門口。
“住手!”何珍珍喝道。
她是這家酒店的高層,保安不敢怠慢,忙說陳青主剛剛打人。
苟建生起身也咬牙切齒說:“經理,這小子叫陳青主,孤兒院出身,經常偷東西,我看到他來這裡,生怕他做壞事才攔住他的。”
陳安安氣不過道:“你胡說,我哥哥才不偷東西呢,他最多。。。”
我最多什麼?我最多偷楊媽的錢唄!
陳青主臉一黑,趕緊打斷妹妹的話:“你先回去。”
陳安安不敢和他頂嘴,只好先躲邊上。
何珍珍則震驚:“苟建生,你說這位先生叫陳青主?”
苟建生點頭,又指著張凱:“這傢伙和他是一夥的,咱們得。。。”
何珍珍忽然一耳光打去,厲聲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陳先生是我的貴賓,張先生也是警務人員,誰給你的權利阻攔他們進門,還汙衊別人。”
苟建生捂著臉不敢置信的道:“經理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小子屁都不是啊。”
“你還說!”何珍珍正焦急,陳青主手指彈出道無形靈符飛進苟建生腦海,苟建生愣了下,繼續道:“我認得他,因為我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眾人???
“離開孤兒院後,我好不容易混進長河集團保安部,雖然還只是個酒店保安,卻已見到新的世界,我也想和那些打賞我的大人物一樣前呼後擁。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苟建生握緊拳頭雙目放光:“但是我沒能力沒背景,根本不敢囂張。直到今天看到陳青主,我覺得他和我一樣也是沒啥背景的小人物,我就想踩他幾下,快活快活,畢竟欺負他沒啥後患嘛。”
苟建生無法控制的說完心聲,才感覺不對,卻見周圍都是鄙視的眼光。
張凱冷聲道:“你還真是個無能無恥的小人啊。”
苟建生面如白紙:“我,我。。。”
何珍珍怒道:“王八蛋,你被開除了,另外我保證你在業內絕對得不到任何工作!至於你惡意汙衊和欺辱他人的罪行,自然有張警官收拾你。”
何珍珍說完對陳青主躬身道:“對不起陳先生,都是我管教不力。”
“自古人心險惡,和你無關。”陳青主一掌拍在苟建生胸口:“你以後耗子尾汁吧。”
苟建生頓時覺得心口微涼,渾身顫慄,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陳青主這掌含了化神的因果報應之力。
讓他從此每到子夜就會心如刀絞,除非那日白天行過一善,才能緩解。
等安保將這個傢伙拖走。
陳青主回身對張凱客客氣氣的道:“多謝。”
張凱知道他有沈北為背景,忙謙虛再三,又給他介紹自己妻女。
張凱妻子氣質端莊頗有見識,並不因為陳青主年紀小而輕視。
女人有自己的交際手腕。
她自然而然就將五歲的女兒抱起,對著陳青主說:“囡囡,喊哥哥好。”
“哥哥好。”
陳青主本沒在意,對上囡囡忽然愣住,問張凱:“令愛是不是常常尿床。”
囡囡已經知道羞恥,一聽這話說哭就哭:“人家木有!”
沒有你哭什麼?陳青主想笑。
張凱大吃一驚:“陳先生您怎麼知道?”
“她不僅僅尿床,每天清晨也劇烈咳嗽。”陳青主說道,心想你家女兒天生任脈斷裂,其實已活不過三年,不過遇到我就是她的造化。
張凱夫妻相顧失色,張妻忙道:“陳先生,您真神了,您是不是會醫術?能不能請您幫我女兒看看?”
陳青主看了眼大堂,正見蕭遠和個女人將神志不清的喬喬扶出餐廳走向通往房間的電梯。
飯都不吃就急著去採花了?
陳青主心中冷笑,對張凱道:“你現在隨我辦件事,然後我就給你女兒醫治。”
張凱夫妻狂喜。
何珍珍在邊上目睹過程,越發對陳青主尊重,見機插嘴:“張先生,您妻女可以去我辦公室等,陳先生,您要求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必再裝服務員了,你也直接隨我辦事就是。”陳青主擺手。
“是!”
幾個人這就往裡走。陳青主神思鎖定喬喬的位置後,何珍珍走到前面帶路。
途中服務員帶張凱妻女和一頭霧水的陳安安去辦公室。
而陳青主走著走著忽然驚覺何珍珍背影中有股內媚氣息,小腹之中必定藏有銷魂名器,便心想,回頭問問她肯不肯做我奴婢,要是肯倒也不錯。
念及奴婢,陳青主進電梯時看了眼窗外。
沈若曦正在街邊的車內補妝。
美人對鏡自憐,別有一番風味。
陳青主卻是個喪心病狂的,冷笑傳音說:“妖精畫皮呢,一天到晚不幹正事,趕緊給我買盒針灸用的銀針來。”
沈若曦嚇的手一抖,口紅在臉頰拉出道痕,頓時又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