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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只有你

“寶寶,話可說是你自己說出口的,到時候,別哭著求我。”

“嗯”

還嗯,這傢伙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怎麼身上泛著一股傻勁兒呢。

他強忍著才沒有碰她,可是她倒好,撩人於無形。陳齋三兩下把人剝光了,她想擋,被他喝止,“不準擋。”

清晨的光透不進來,被厚重的窗簾擋在外面,其實現在要了她也不是不行,省得老擔心被人惦記,即便她以後不那麼喜歡他了,他們也還有身體的羈絆。

“疼……”小姑娘就泣不成聲了,陳齋不想過程太漫長,只想她即刻屬於他。

兩手扣著她的雙手貼在枕上,俯身親吻她咬緊的嘴唇,“不舒服就咬我,別弄傷自己。”

小姑娘還真任他索求,就沒再喊過,唇瓣都咬紅了,額上也有細細密密的汗。

骨子裡的施虐欲讓他瘋狂,不想放開她。

她終究是承受不住他,低喚他的名字求饒,抱緊了他的脖子,長髮被眼淚打溼了,糊在臉上,聲音裡滿是抖意。

“好”

“你騙人……”她哭得人心顫。

他吻她眼角的淚水,耐心哄著“乖乖,別哭。”

楊靜黎只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去招惹他,不是都說這事兒很鬆快的嗎,為什麼到她這兒就跟受刑一樣。

而且網上不是說,男的第一次會很快結束的嗎?

“陳齋…你為什麼……對這事兒這麼熟練啊~你是不是……”

他喘著氣,“只有你。”

從頭到尾都是。

“你和孫千語沒有過嗎?”

差點兒,幸好是差點兒,不然他真沒底氣這麼對她,“沒有。”

“陳齋,我…不想做了,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

……

誰第一次就被做暈的,陳齋真的很過分。

她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房間已然打掃乾淨,陳齋也不見人影。

更準確的說是被餓醒的,從昨天下午就沒吃東西,又被陳齋拉著做了那麼久,體力消耗殆盡,現在給她一頭牛她都能吃了。

不過好在他們和好了。

聽見門口有響動,她想下床,結果剛碰到地,腿間一陣刺痛,後背瞬間就冒冷汗。

臉都白了。

陳齋開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急忙走過來把人抱起來,她打他,他隨她打,聲音儘可能的輕柔,“別亂動了,有些撕裂,剛給你上過藥。”

“對不起……”他總是忘記她比自己小太多的事實,無論是身體還是年齡,總會弄傷她。

看著男人眉目間滿滿的自責愧意,她又不忍心,總歸都是她欠他的,反正也死不了,順勢摟住他的脖子,直接不提這茬,撒嬌的蹭他脖子,“我餓~”

陳齋全天都在家陪她,但他的事兒也是真的多,電話資訊不斷,楊靜黎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耽誤他的事兒了。

可她要回自己住的地方,他又不準。

“陳齋,你現在在做什麼呢?”總覺得他搖身一變,成大老闆了。

“如你所見,還搞紋身。”只不過又發展了些副業,網路是個好東西,他還成立了一個自己的服裝品牌,叫影。

反正就是和他那個紋身店聯名的。

他解釋半天她也聽不懂,“陳齋我不管你幹什麼,你也不能糟踐自己的身體啊!而且好不容易戒掉的菸酒,你怎麼還碰呢!”小姑娘聲音嬌得很,端著飯碗沒吃幾口就開始唸叨他。

他倒是很喜歡她教訓他的模樣。

她剛離開那會兒,他只能靠菸酒度日,期間還胃出血進醫院了,可是戒不了。

“你必須戒了,不然我……”

“不然怎樣?你已經是老子的人了,你以為還能跑得掉?忘記跟你說了,早上我沒帶套。”

“什麼——”她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想害我!”

她怎麼總覺得他要害她呢!本來還想逗她一下,現在全然沒了心情,懷他的小孩就是害她嗎?

“老子結紮了。”

持續震驚,“你瘋了?還是我沒睡醒?你、你、還能恢復嗎?”

陳齋真的脾氣變得古怪得不行,她有些摸不透了,“恢復了幹什麼?你給我生?”

“我也沒說不給你生啊!而且小孩子多可愛你不喜歡嗎?”狗男人夠狠啊!竟然揹著她去結紮。

“不喜歡。”

楊靜黎這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陳齋的表情太過認真,他是真的不喜歡小孩子,“可是我喜歡小朋友,等咱結婚了,家裡就兩人很無聊的!”

“結了再說。”

“陳齋,要是我爸一直不同意怎麼辦?”

“那就父憑子貴。”特殊情況特殊手段。

她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得不行,陳齋這個傲嬌鬼也會說出這種話來,不過這倒是個好辦法。

“文斌,黎黎是不是談物件了?”楊順澤平時雖然忙公司的事兒,但對女兒的事還是很關注的。

邢文斌知道她最近和那個幽影紋身店的老闆打得火熱,倆人約莫是談了一陣子了,大前天他還遇到倆人回楊靜黎的公寓,進去就沒出來過,所以說還是得看臉,這人夠靚,她哪兒還能惦記舊人,“是。”

“人你見過了?”楊順澤倒也沒那麼牴觸她談戀愛這事兒,也不吵著鬧著要回林城了。

“長得帥,還有上進心,挺有本事的,單打獨鬥,在A市能自力更生。”邢文斌追王詩語,和他們接觸得多,雖然陳齋不是什麼富二代也沒有資產上億,但養活那個迷糊鬼綽綽有餘,而且他們家也不缺錢,他覺得只要人對楊靜黎好,真心實意,那比什麼都重要。

而且據他觀察,陳齋這人實在有點溺愛楊靜黎了,平時看著拽兮兮的,竟然可以放任她騎到他頭上撒野!

楊靜黎性子悶溫吞,陳齋也是個不愛說話的,平時出來聚會啥的,楊靜黎那叫一個乖巧,就坐陳齋身邊兒,話都不會多說,不過她這人向來如此,和不熟的人沒話聊。

前幾天他們組了個局,玩遊戲喝酒,邢文斌親眼看到楊靜黎偷偷掐陳齋不准他參加,但拗不過眾人起鬨,年輕人嘛,愛玩兒也正常,陳齋跟著玩兒了兩局,喝了兩杯,好傢伙別人看著她是心平氣和的走出包房的,但落在邢文斌眼裡那可就是摔門而去了,大小姐脾氣展現得淋漓盡致。

陳齋也沒管,繼續玩他的,邢文斌還從心底裡覺得陳齋也是個有脾氣的,就不能慣著。

結果等這遊戲結束了,他出去吹風,竟然看見一個大男人‘委曲求全’的在露臺那兒哄人。

這又親又抱的,大小姐就是不理,看他急得像個竄天炮似的,竟然還被她搜身,打火機煙盒全給收繳了去。

邢文斌當時就覺得這還是那個拽得二五八萬樣兒的人嘛!

這哥們兒算是栽了。

事後邢文斌想說楊靜黎來著,陳齋還不讓,那叫一個護短。

楊順澤也不是那種膚淺的人,不講究什麼狗屁的門當戶對,家世門第,他坐牢這些年看透了人心,知道遇到個真心對自己的不容易,但絕對不能是那種胸無大志,滿腹算計的。

“長相不是最重要的,那人家庭背景複雜不?多大了?做什麼工作?”

“他家裡好像沒什麼人了吧,人倒是比我姐大點兒,搞服裝貿易的,”本來邢文斌想說紋身來著,但楊順澤這輩人大抵會覺得是什麼不正經的職業,畢竟鴻溝還是有的,他們不懂藝術家!

他紋的那些東西都不敢露,就怕被唸叨。

“哦,對了,乾爹,他說讓我約您來著,想親自拜訪一下,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自個兒去見見唄,不滿意阻止還來得及,反正我覺得是不錯。”

陳齋覺得直接打電話會唐突,所以找了邢文斌做中間人,見楊順澤這事兒他也沒跟楊靜黎說。

總歸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

他來林城把人悄無聲息接走以後,去店裡找過他。

畫面像極了周萍當時接楊靜黎走的樣子,不同的是陳齋知道楊順澤把人接走了就不會還回來。

他甚至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那是她親生父親,她原本就是要去找他的。

況且當時楊順澤說得也沒什麼錯,他確實給不了楊靜黎什麼。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混混,什麼也沒有。

楊順澤把他的底細查得很透徹,陳齋是沒好好讀書,光顧著混社會討生活了,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來看,他就是一個作風不好,一事無成哄騙小姑娘的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