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暮警官輕咦一聲,回頭看向鷺沼昇,細想他剛才提出的問題,不知道他發問的立場、暫且觀望的回答道:
“沒錯。”
“既然如此,犯人是專業的殺手,畢竟千鶴、天野、大鷹與我是一起搭乘飛機、享受度假的攝影師朋友。”
鷺沼昇處之泰然的看著目暮警官,遊刃有餘的質疑道:
“你們警方的懷疑不太合理吧?”
目暮警官沉默些許,正欲言語。
“不對。”
工藤新一神出鬼沒的站在鷺沼昇身後、背對牆壁,微微低頭,閉著眼睛,雙手插褲兜,篤定的闡述道:
“但凡有一點醫學知識,憑藉麻醉藥和兇器就能完成本件命案。
即使犯人是女性。”
鷺沼昇回頭注視工藤新一,一言不語。
目暮警官看著新一,認同的微微頷首,轉頭看向四位嫌疑犯,按照警方的慣例、冷靜的審問道:
“總而言之,讓我聽聽你們四位的供詞。
在你們上洗手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狀況?”
“我感覺身體不適就去了洗手間。”
天野鶇勉強脫離大鷹和洋逝去的傷心情緒,柔雅的看著目暮警官,認真的回憶道:
“當我回到座位,大鷹肯定還在座位上。
因為在那之後、我拜託一位乘務員拿來暈機藥、大鷹坐在我左邊。”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轉頭看向右後方不遠處的三位乘務員,嚴謹的確認道:
“天野小姐說得對不對?”
“是的。”
漂亮乘務員雙手交疊放置身前,清純的臉蛋流露一抹見證命案的忐忑色彩,不敢把話說太滿的陳述道:
“當時的大鷹先生好像睡得很熟。”
目暮警官尚未言語。
鵜飼恆夫看著目暮,平穩的供述道:
“我當時在座位所屬過道的相反過道,看見了天野小姐好像在拜託乘務員拿藥的情景。
在那之後,我去了洗手間,嗯......”
鵜飼恆夫遲疑的拖著長音,不太確定的自問道:
“大概花了五分鐘?”
“相反過道......”
目暮警官聽出鵜飼恆夫的言語破綻,緊緊的盯著他,嚴肅的盤問道:
“你怎麼會跑到相反的過道?”
“坐著不動讓我無法冷靜,我只好四處徘徊......”
鵜飼恆夫微微低頭,仿若被大人批評的小朋友。
“好吧。”
目暮警官平靜的點點頭,又看向漂亮乘務員,理智的詢問道: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被害者離開座位的時間。”
“我把藥物和水遞給天野小姐的時候,大鷹先生已經離開座位。”
漂亮乘務員的純潔臉蛋泛起回憶的神情,一絲不苟的補充道:
“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轉頭看向立川千鶴,穩重的審問道:
“千鶴小姐是什麼時候去的洗手間、有沒有遇到什麼狀況?”
“大概在天野拿完藥的二十分鐘之後,我去了洗手間。”
立川千鶴左手按著胯部,全無膽怯的看著目暮警官,平穩的解釋道:
“因為大鷹過了好久沒回來,所以我去看看他的情況。
除此之外。”
立川千鶴放鬆的雙手垂落兩側,清爽的陳述道:
“當時的大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