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慕容鈺摟在懷中時,手還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了慕容鈺的柔軟處,柳古只感覺這小白兔很軟,嘿嘿。
這讓柳古無比開心的笑了起來,讓你腹黑,讓你捉弄我,哼哼,我收回一些利息不過分吧,這是我應得的,哼。
而慕容鈺小白兔被柳古突襲,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但是目前的形勢有點嚴峻,她思來想去,權衡利弊之後,還是選擇了依偎在柳古的懷中。
但是慕容鈺的手也沒閒著,揹著闕圍洪看不到的視線,狠狠地掐了柳古的腰間軟肉。
“嘶....”柳古倒吸了一口冷氣。
慕容鈺本身身材也是很是完美,雖然被掐了一下,但是這麼一個誘物在懷,還在不安分的扭曲著,這誰受得了?
反正柳古自問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聖人,他只感覺渾身燥熱,心裡更是想著把慕容鈺給就地正法了。
闕圍洪迷茫的眨了眨眼,看著柳古跟慕容鈺這麼曖昧的動作,剛剛明明慕容鈺還在自己的懷裡!
油還沒開始揩呢,就踏馬被柳古給拉走了,這踏馬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闕圍洪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對著柳古就是怒吼道,“你踏馬的找死是吧,瑪德,我去尼瑪的,你個土鱉狗子!”
當闕圍洪還在怒吼的罵著時,清脆的聲響響起,“啪....”的一聲過後,闕圍洪臉上就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紅色五指印。
闕圍洪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柳古,他居然對自己動手了!他竟然敢對自己動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鄉巴佬敢動手打人!
“你個狗東西,竟然動手打我?”闕圍洪對著柳古嘶吼著。
如果被人知道他闕圍洪居然被一個鄉巴佬打了,傳出去的話,他臉面碎落一地不說。
他以後還能不能在這個桑海市裡混了?以後都踏馬再傳他闕圍洪被一個鄉巴佬打了,嘖嘖,還哪裡有什麼威信可言!
“嗯,其實吧,在你之前,有很多人,都跟你說著將近的話,你應該是第五、六....還是第七個。”
“想知道我怎麼回應他們的嗎?啪....很簡單,我是繼續用拳頭回復的。”
說完柳古又給了闕圍洪一巴掌,他也是納悶了,每次巴掌抽向一個人,得到的都是相同的話,跟個魔咒似的。
“你個狗東西,你踏馬的,我跟你拼了!淦!”
闕圍洪只不過是個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人,去跟一個敢跳樓都沒事的人打架,那不是單純找虐嗎。
所以闕圍洪肥胖的身子還沒有衝到柳古的身旁,就被柳古一腳給踢飛了出去,闕圍洪結結實實地粘在了牆壁上。
“老子踏馬脾氣不好,所以你最好把那個嘴巴給老子閉上,要是閉不上,我不介意替你管管你的嘴巴。”
“畢竟,我也是個活雷鋒,喜歡樂於助人呢。”
柳古的話語顯得有些滑稽,但是凌厲的眼眸死死盯著闕圍洪。
這吞人的眼神,被盯著的闕圍洪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現在是關乎自己臉面的問題,一個男人可以沒女人,可以沒房子,可以沒票子,但不能沒了面子。
闕圍洪十分清楚,要想在桑海站穩腳步,就必須把這個面子找回來了,不然以後的桑海公子少爺圈,自己絕對只會是別人的一個談笑風生過後的笑談。
“你個狗東西,你個土雞瓦狗!你個撲街...”闕圍洪對著柳古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還踏馬不讓老子說?我去尼瑪的,我就是要說,你能奈我何,草泥馬!”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闕圍洪的臉也變得對稱了起來。
緊接著柳古又是一拳過去,“噗....”闕圍洪的嘴,硬生生接了一拳。
闕圍洪的嘴唇裂開,接著吐了口血液出來,裡面夾雜著好幾顆大門牙,口水血液的混合物,洶湧而出。
就像是烤糊了的香腸一樣,再加上那牙齒被打的缺失,兩邊臉有規律的臉腫。
如果是需要拍小丑續集的電影導演看見了,或許會讓他當演小丑吧,畢竟他現在的妝容,可真是太像了!
看著闕圍洪的這個形象,品茗會所裡的所有人看到之後,都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中會所裡還有人在煽風點火道。“哎呦呦,這是誰吶?這不是那個闕家的闕大少爺嗎?堂堂的闕大少爺,也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嗎?哈哈哈哈....”
“趕緊的,有沒有認識的小丑的導演啊,讓他不用請別的演員了,請咱們闕大少爺就已經足夠了。”
“哈哈哈....”
周圍的不斷地嘲笑聲數落聲傳來,闕圍洪恨不得地上有點裂開的地縫,鑽進去再說!不然這樣子被當成笑料,太他媽的憋屈了。
闕圍洪他丟不起這個人,他心裡更加的惱怒柳古,巴不得柳古現在出門被車撞死,吃豆腐噎死。
就連柳古的祖宗,裡裡外外都無一倖免,被罵了個底朝天。
“你個土鱉,你踏馬的給老子等...”
話還在嘴邊,就被柳古又一次巴掌給抽了過去,這次的巴掌柳古加大了一些力度。
所以導致闕圍洪有點暈頭轉向,有點滿頭都是小星星的感覺。
本還有點地包天的硬是給矯正了過來,那個原本還算挺拔的鼻樑,也被柳古的一掌給扇平了。
或許是因為鼻子平了之後的緣故,導致血液無從滲透出來,竟然緩緩的流向了嘴裡,連同鼻涕一起流入。
“我踏馬發現你這個人,是不是指定有點毛病,華夏語言聽不懂嗎?普通話沒人教嗎?啊?”
“我都說了,你踏馬還來罵街,你是想著老子不敢撕爛你的嘴是吧?你踏馬還罵!”
“你要跟我說你踏馬腦子有屎,有泡,我就踏馬的離你遠一點,你踏馬也是的,腦子有泡也出來,多大個人了,不知道待在家裡等死嘛,煞筆。”
柳古一邊摟著慕容鈺的香肩,一邊頗為無奈納悶的說著。
“我就奇了怪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居然會有人想要被捱打的呢?不能理解。”
“可能這就是那種他們經常所說的煞筆吧?智障巨人嗎這是?哎,或許是這個世界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