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公主府裡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慘叫聲,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掙扎。雲彩一大早就進了宮,一直待在太后的宮殿裡。
太后看著自已心愛的女兒,心中滿是疼惜,自然而然地想要保護她。她輕聲問道:“雲彩啊,你這麼早來找母后,是想念母后了嗎?”
雲彩努力剋制著自已的情緒,低著頭回答道:“母后,那個女人就要生產了,可是皇兄卻讓我去守護幼崽。我……我真的不想管這件事情!”
太后聽了雲彩的話,心裡明白她的委屈和不滿。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雲彩啊,雖然這個孩子並非由你所生,但他畢竟也是你丈夫的子嗣。日後,他也會在你的膝下成長,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雲彩咬了咬嘴唇,依然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可是母后,您和皇兄之間不也是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河流嗎?”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宮廷爭鬥和親情疏遠的無奈。
的確如此,當今聖上並非太后所出,而逍遙王歐陽靖才是太后的親生子嗣。然而,太后卻成為了皇上歐陽修的養母,兩人之間存在著諸多隔閡。畢竟,太后一門心思地想要讓自已的親生兒子登上皇位,怎奈歐陽靖對帝王之位毫無興趣。
太后凝視著眼前這位天真無邪的女兒,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奈:“雲彩啊,雖說皇上並非我親生骨肉,但如今母后依然穩坐太后之位,你可明白其中緣由?”
雲彩撅起小嘴,嘟囔道:“母后,兒臣知道啦!”她似乎並未完全理解太后話中的深意,只是乖巧地應和著。太后深知雲彩的單純善良,但宮廷之中的權謀爭鬥遠比她想象得更為複雜。太后暗自嘆息,希望雲彩能夠遠離這些紛爭,過上平靜安寧的生活。
此時的穩婆已經被雲駙馬叫住了,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駙馬放心,老身接生多年,經驗豐富得很呢,斷不會讓姑娘傷著分毫!”
雲駙馬見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緊盯著穩婆,語氣嚴肅地問道:“若是初胎,是否難生?”
穩婆心中一凜,她敏銳地察覺到了雲駙馬的意圖,但臉上依然掛著諂媚的笑容,連忙回答道:“駙馬放心,雖然初胎的確可能會有些困難,但在老身這裡都是小問題啦!老身一定會盡全力確保母子平安的!”
然而,雲駙馬並沒有被穩婆的話所打動。他從懷中掏出兩錠沉甸甸的金子,毫不猶豫地遞給穩婆,同時眼神變得異常狠厲,壓低聲音說道:“不,我要初胎必須難生,只保子。如果辦不到……”他的話語戛然而止,但其中蘊含的威脅意味卻讓人不寒而慄。
穩婆接過金子,手心不禁冒出一層細汗。她知道自已已經無法拒絕這個要求,但又擔心一旦出了差錯,後果將不堪設想。她咬咬牙,決定豁出去了,畢竟眼前的金子實在太誘人了。
穩婆深吸一口氣,向雲駙馬保證道:“駙馬大人請放心,老身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說完,她轉身匆匆走進產房,心裡默默祈禱著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