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軒遺憾不已,“凌道友,我們天海閣信譽為上,不會透露道友行蹤,如果凌道友有意出售遁空符,天海閣拍賣行定會讓道友滿意”。
凌開陽不想出售遁空符,這種符籙出售多了難免會被人研究,要是被人學了去自己逃命就少了一個絕招。
聽何宇軒這麼說也沒有同意,他又不缺靈石,能賣丹藥和陣盤,為什麼拿自己逃命絕學去拍賣。
凌開陽起身告辭,金崇彈彈衣襬輕藐一笑揹著手下樓走了。
凌開陽心裡有些擔心,剛才就有元嬰修士對金崇試探,已經過去這麼久,不知道這裡又有多少人過來了。
金崇看出凌開陽心思說道,“不用擔心,這羽城大陣不過是四階陣法,困不住我們,再有羽城城主不是傻子,不會把羽城打成廢墟。
頂多出了羽城會有人埋伏我們,都知道你我有傳送符,他們除非封鎖空間,要不然困不住我們,可是我們有仙器裂天劍,封鎖空間對我們沒用。
所以不會有人埋伏我們的”。
凌開陽嘆氣,“前輩,貪慾禍人,不可大意了”。
金崇不屑,不是他小瞧這些人修,要是凌開陽一人他們或許會算計一番,有自己在,那些人惜命的很。
於是委屈道,“你還是找個賣酒的給我多買些酒,還有一些常用食物的,做了幾天凡人,我就怕餓肚子”。
凌開陽聽金崇轉移話題,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多想,不過說到吃得,禁神珠空間那次可是險些餓死他們,那就多備些靈米,獸肉。
吳禎聽說兩人要去買靈米獸肉,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麼,你不知道那裡有賣”?
吳禎看金崇一臉不高興,急忙說道,“知道,我們去羽西區有一座坊市城,各種修真物資都有”。
三人來到靈物一條街,原來是羽城西大街,這裡就像凡人的商貿城,兩旁商鋪林立。
“這裡四周都是商鋪,中間是散修擺的攤位,都是一些散修得到的自己用不到的物資,拿到這裡出售”。
吳禎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買靈獸肉,一般三階妖獸肉是沒有的,就是有人殺了三階大妖,也不會公開來賣肉,只有一些一階二階的妖獸肉出售。
“靈酒閣,去看看”。
金崇帶頭走了進去,一進門一陣醉人酒香飄來,聞著就讓人覺得渾身舒爽。
“客官裡邊請”。
店小二熱情的迎了過來,把他們帶到一張桌子前坐下。
“幾位客官要什麼等級靈酒,我們靈酒閣有一階靈酒三種,二階靈酒二種,三階靈酒一種”。
吳禎這次十分有眼色的詢問道,“二階和三階靈酒都是那種屬性”?
小二聽了心中一喜,問的高階靈酒是大修士,急忙介紹道,
“二階靈酒靈力充足效果可比聚靈丹,築基修士飲用效果顯著,還沒有丹毒隱患,每壇十斤,一罈兩千下品靈石。
三階靈酒是用靈果和靈藥釀製的溫性靈酒,可以助人突破境界,也可以助人修煉夯實靈力,一百五十中品靈石一罈,一罈十斤”。
吳禎咋舌,三階靈酒就要一百五十中品靈石,一塊中品靈石就是一百塊下品靈石,這一罈三階靈酒就是一萬五千下品靈石,自己還真喝不起。
凌開陽沒什麼表情,只讓小二拿來一壺三階靈酒看看品質。
小二答應拿來一壺三階靈酒,金崇接過來給凌開陽倒了一杯,剩下的自己一口喝乾了。
小二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就靈力充足,金丹修士最多喝上一壺就不能再多飲,這人喝了一壺看著臉不紅,氣息不亂想來修為一定深不可測。
賣靈酒的小二修為只有煉氣後期,看不出金崇是什麼修為,看著凌開陽是金丹修士,以為金崇也是金丹修士。
凌開陽飲下杯中靈酒,慢慢品味其中靈力,點點頭就要開口。
就聽身後一陣腳步聲響,來了幾個身穿黑衣的修士。
“靈酒閣高大的膽子,竟然私賣高階靈酒,這可是沒將羽城商會放在眼中啊”。
小二抬頭看向來人,一張臉氣慘白,雙目凸出雙拳緊握,只是修為太低被來人金丹靈力震懾,說不出話來。
吳禎也是臉上青筋鼓起,努力抵抗著這股靈力威壓,頭上冒出冷汗呼吸加重。
凌開陽奇怪,這羽城商會是什麼人,怎麼二話不說上來就用靈力震懾。
凌開陽擺擺手,吳禎和小二身上的壓力陡然消散,小二更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金崇冷哼一聲,威懾整個酒館的威壓潰散,不高興的說道,
“哪裡來的蠢貨,竟然敢隨意用靈力壓人”?
來人因為施展靈力威壓,本來看著門內的幾個來買酒的修士都在拼命抵抗,結果剛露出得意的表情,就被一聲冷哼給擊散了。
幾人抬頭看向聲音處,就看到一個金髮金衣的修士坐在那裡,旁邊還有一位金丹修士。
竇顯豐心裡在不快,也不敢隨意得罪兩個金丹修士,於是開口道,
“兩位道友,這靈酒閣賣的靈酒恐怕不合格,不能幫助修士提升修為,還可能有隱患,道友三思”
凌開陽一看就幾個金丹,也不能讓金崇對話,免得失了金崇身份。
“幾位欺人太甚了,這裡莫非是什麼特殊之地,竟然能無視羽城不準動用靈力的規矩,隨意用靈力傷人”。
凌開陽起身走到幾人不遠處,一雙淡然黑眸冷冷的看向幾人,身上金丹巔峰的氣息釋放開來,逼的幾人急忙調動靈力抵擋。
凌開陽用靈力衝擊了幾人後,便把渾身氣勢一收,等著幾人要說法。
竇顯豐感覺到凌開陽金丹巔峰修為,心裡暗道倒黴不過也沒放在眼中,怎麼就碰到金丹巔峰修士了。
“道友誤會了,只因為這靈酒閣沒有按照羽城商會規定買酒。
商會已經警告過幾次,沒想到這靈酒閣還是不知錯,我等這才奉令靈酒閣停售靈酒。
怎知會冒犯了幾位道友,還望道友海量莫要計較”。
凌開陽心中不快,這是什麼意思,你一進來就釋放威壓,已經是無故挑釁,還要我們忍氣吞聲?
凌開陽冷聲說道,“這羽城商會是什麼東西,可以無視羽城不許動武的規矩,莫非是比羽城城主權利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