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三葉草長有三片心形這片,味清甜是二階靈草,可是它的根部卻是三階靈根,很是奇怪的一種靈植。
周洋在仔細辨別後,發現了一顆清心三葉草,長在一個枯木下,三片心形葉子,錯落生長好似一朵綠色花朵。
周洋慢慢的挖掘清心三葉草的根部,一會兒,露出一截白白的根莖和……
凌開陽眼疾手快,把周洋的手開啟到一旁,只見一個金色小蟲出現在根莖旁。
金色小蟲瞪著一雙金色小芝麻眼,發出三階妖獸的威壓。
凌開陽和周洋冷汗嘀嗒,三階妖獸還是個金色的蟲獸,要命了。
難怪這裡沒有妖獸,原來地下藏了個祖宗。
兩人慢慢往後退去,小小金蟲懶懶的看著眼前兩個人,發出一陣笑聲。
凌開陽和周洋一陣毛骨悚然,就看到一個一身金色衣服男子,出現眼前,金髮金眸。
大妖,三階可化形,這次真要死了。
金崇看著眼前兩個人族小修士,都渾身發抖了,還在想著往後退,淡淡的說道:“是你們採了我種的雪菊”?
周洋緊張的嘴發抖,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們,不,知道,是是是,前輩的雪菊,這就,這就,還給前輩。”
說著抖著手要把雪菊倒出來,可是別說到雪菊了,手抖得,都碰不到儲物袋。
凌開陽拉著周洋的手,還在一步一步往後退,雖然這大妖給他的威壓,讓他連腿都要抬不起來了。
金崇看著凌開陽說:“看你的同伴,不想要還我的雪菊,怎麼還想跑”?
“前輩大人大量,我們就是誤入,誤入。前輩不要跟我們計較,我們賠禮,不該採了前輩種的雪菊,我們賠禮。”周洋嚇得急忙賠禮。
凌開陽頭上冷汗滴下,想著自己身上有什麼能拼一把的法器靈器,想了一圈,有了,那個怎麼都煉不化,也不知什麼材料煉製的小鼎。
拉著周洋陶出一達爆炎符和小鼎,激發爆炎符後,小鼎放大把兩人裝進去,催動鼎身滾下山去。
面對一片爆炎符爆開,金崇威壓被破壞。
金崇揮揮手臂,躲過了火焰。看到那個扔符的男子竟然躲進一個鼎中,滾了?
隨手向著那個鼎身拍去一掌,鼎身翻滾的更快了。
有意思,反正這些人每次來,都要在秘境裡呆一個月,慢慢玩吧,要是他能活下來,也許可以讓他帶我出秘境。
金崇看著滾走的鼎身,慢慢淡去身形。
鼎身隨著金崇的一掌滾的飛快,在秘境中翻滾了二三十里,才被一座石山卡停下。
鼎身中的兩人早已暈了過去。兩天後凌開陽慢慢醒來,只覺得天旋地轉,唔哇……凌開陽吐的苦膽汁都要出來了。
好不容易莫到鼎身穩住自己,從儲物袋中模出一瓶清心丹服下一粒,慢慢的恢復了些,不在渾天黑地。
檢視一下週洋,沒有生命危險,喂下一粒歸元丹。
自己又服用療傷丹藥,在鼎身中打坐恢復傷勢。
兩天後周洋甦醒,吐了半晌,暈乎乎著凌開陽,周洋眼淚汪汪,抱著凌開陽哭了一場。
“劫後重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周洋在那裡給自己和凌開陽祝福。
凌開陽苦笑,這次是真險,差點就送了命。又休養了一天,兩人才從鼎中出去。
看著眼前荒蕪的石山,周洋感覺好暈,凌開陽收回小鼎,決定以後煉化成自己的法器。
看著光禿禿的石山,拿出地圖找到了自己位置。
做過對比,才知道自己遇到三階妖獸的地方,是個禁區後,周洋再次感嘆自己兩人運氣不好。
看過地圖找到方向,朝著秘境中心走去。
唐遠志和李浩兩人,要比凌開陽和周洋兩人運氣好多了。
兩人被傳送到一處靈泉裡邊,泡了三天靈泉,功力都上漲了一成,又找到一棵紫血參。
出了靈泉池來到一處湖泊處,湖泊裡的五層金蓮閃閃發光。
唐遠志和李浩看著眼前出現的金蓮,摸摸下巴,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他們走後湖邊走出幾個散修,看著離開的玄明宗弟子,無可奈何。
五層金蓮是幾個散修發現的,可是水中有厲害的妖獸,損失了好幾個人,也沒能採下來。
就想著用這株五層金蓮,做無本買賣,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不要這等天材地寶。
唐遠志和李浩走後在遠處觀看,發現了埋伏的人,數了數打不過,沒把握的事還是不要做,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微亮,凌開陽和周洋在一片竹林裡行走,這是一片七星竹竹林。
凌開陽兩人轉了半個竹林,只找到五星竹子,都沒到達七星,七星竹百年一星七百年方成。
周洋氣哼哼的拔了好多竹筍。凌開陽看著拿竹筍出氣的周洋說:“五星也很稀少了,五星竹拿出去,也能煉製靈器了。”
“可是七星竹可以煉製法寶啊…法寶可是金丹修士可以用的。”
“我們再把剩下竹林找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一株七星竹。”
“……”
周洋的堅持得到了回報,看著眼前金燦燦的七星竹,兩眼冒金光。
看著眼前三棵七星竹,費了半天靈力才砍完,收進儲物袋中,一雙大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砍完七星竹,走在竹林裡心情都好了,遠遠的看到一個,竹屋?
這裡怎麼會有竹屋?,想著了金崇那個三階蟲獸,周洋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看著遠處的竹屋,慢慢的靠近,沒有危險,也沒有防禦。
周洋出於習慣敲了敲門,引得凌開陽看過來,周洋尷尬:“習慣了,禮貌點也好啊。”
推開小院門,兩人走在院中小路上,兩邊都有栽種靈藥。
到了竹屋門口,敲了敲門沒有人,推開門,裡面有一套桌椅,放著一套竹子做的茶具。
空蕩蕩再無它物,想來也是,幾千年了,有東西也被人拿走了。
來到裡屋是個臥室兼書房,只有一張竹床再無其他東西。
周洋鬆了口氣,真怕再遇上那種金丹級別變態。
一屁股坐在竹床上,竹床緊張的嘎吱吱叫,凌開陽看著竹屋外,下雨了?
秘境中會下雨嗎?凌開陽和周洋都沒有進過秘境,不知道和外邊天地,一樣還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