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雖說都是實力強悍,一個打自己同境界的人幾個是不成問題,可是帝都學院的人實在是太大多了,而且這些人也都不是什麼酒囊飯袋,畢竟帝都學院是由自己收徒規矩的。
這三個人和一群人打起來之後,陳楚三人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這群人的戰鬥力還是不錯的。
不過帝都學院的也沒有佔到便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悲慘,不僅這些人身上也是掛了不少彩,在地上的屍首也有不少。
就在陳楚又打飛出去一人之後,一把大戟快要刺到了他的胸膛之上了。
陳楚看著就準備硬接下這一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是先把嚴海這個小頭目擒下來,後續也會好辦許多,陳楚直接就以肉身硬剛了這一戟。
嚴海自然是沒有想到陳楚竟然就這麼不閃不避的任由戟桶在自己身上,他了解到事情不簡單,就在準備抽身之際,陳楚一腳踢在了嚴海胸口處,嚴海整個人飛出去數丈。
陳楚走到嚴海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嚴海抬頭也看向了陳楚,“是我們低估你們了,看來你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廢物,從今往後學院應該不會再低估你了吧?”
看見陳楚那古井無波的眼神。
嚴海朝著四周喊道:“你們都走.”
聽到他喊的這句話,場中的所有人都停手了,帝都學院的學生也怕陳楚把嚴海殺了。
停下來之後,安墨染和翟若走到了陳楚的身邊,翟若雖說身上有許多的傷痕,不過還好,而安墨染就嚴重多了,他的嘴角在不斷的流著鮮血,他本來就不擅長近身肉搏,而這些人最低都是築基4層的,能進帝都學院的人還不會是一般的築基4層,他們三個人打二三十人,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錯.嚴海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緊接著朝著那一群呆滯的帝都學院的學生吼道:“你們走啊,快.”
他雖說是比較傲氣,腦子卻不笨,他知道他們現在是嚴重的低估了陳楚一行人的實力,再這麼打下去,這幫人都得死,可是那幫帝都學院的人並沒有丟下嚴海獨自逃生。
而後陳楚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轉身離去,安墨染和翟若對視一眼之後,也跟著轉身離開了。
嚴海知道陳楚的那一腳已經踢碎了他的內臟,他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突然就大笑起來,“怎麼,你這是羞辱我嗎?我帝都學院怎麼會被雲海學院羞辱呢.”
隨後在眾人的目光下,嚴海右手緊握成拳,朝著自己的腦袋就蹦出了一拳,骨裂聲在場中瞬間響起,而嚴海就那麼直噔噔的倒在了地上。
四周的許多人都大撥出聲,然後衝到了嚴海的屍體面前,所有人看著這個可親可敬的學長都流下了淚水。
看見場中這一幕的安墨染有些憤怒的說道:“本來是他們這麼多人來圍剿我們三個,現在搞得好像是我們三個欺負了他們這麼多人一樣.”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陳楚三人的面前,來人穿著帝都學院的長袍。
並且陳楚還認識,就是帝都學院的副院長,杜禹。
他緊盯著陳楚,“怎麼,殺了人就要走.”
聽見杜禹副院長這話,陳楚忍不住笑了,“怎麼,只允許你帝都學院的人殺人,不許我雲海學院的人殺人嗎?你們帝都學院是沒人了嗎,竟然要杜禹副院長出來替他們報仇.”
“你這真是個拙劣的激將法,不過我是不會以大欺小的.”
隨後他扭頭就看向了一旁的石堆,石堆上躺著一個老頭正在喝著酒,“季老頭兒,從今天開始,我代表帝都學院正式向你們雲海學院宣戰.”
季老頭兒聽了他的話,從旁邊隨手撿了一根草,就朝著杜禹副院長扔了過去,這一根草卻有著莫大的威勢,一股無形的氣場在空中瀰漫開來,陳楚三人直接被這股氣場針對了數十丈,那根雜草直直的就朝著杜禹副院長飛了過去,在那一瞬間杜禹副院長的右臂直接就不見了。
見到這一情形,場中出奇的寂靜,就連陳楚三人也是被驚的無與倫比,其中安墨染看向老頭的眼神變了變,隨後衝著陳楚和翟若說道:“這老頭這麼牛逼,下次跟他說話是不是要尊敬一點,要不然他一發怒我不就嗝屁了.”
陳楚覺得季老頭兒應該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實力最強的人了,季老頭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撇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杜禹副院長,“跟我雲海學院開戰,你確定嗎?知道我雲海學院為何如今還屹立不倒嗎?”
季老頭抽空喝了口酒就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我,只要我在,雲海學院就在,你想跟我雲海學院開戰,那你就殺了這三個小傢伙吧,反正他們都是我撿來的,而你雲海學院最好保證你們30歲以下的學員不要出帝都學院,要不然我保證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聽見季老頭說他們三個是撿來的,他們三人簡直就要暴走了,墨染輕聲說道:“要不揍他一頓?”
陳楚看向安墨染點了點頭,“好,那你先上.”
安墨染聽著這一模一樣的話語說道:“我上你大爺,你又準備坑老子.”
“你以後打人的時候,能不能先看看對方的實力,你自己啥實力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打的贏可以打,打不贏的人你為什麼要還要上,你是上去捱打嗎?”
看著那嘀嘀咕咕的三人,季老頭不耐煩的說道:“走啊,你們三人嘀咕啥呢?”
就在眾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陳楚突然叫道:“等等.”
然後他就旁若無人的走過去把帝都學院那些人的屍體旁的錢袋子和武器都收起來了,看到陳楚的動作,場中的人都驚呆了,這時季老頭就又躺在了石頭上面。
安墨染看見陳楚這作死的動作,趕忙走到了陳楚身邊,拉了陳楚一把,“你是不是瘋了,你不要臉就算了,也得看清形勢吧,能不能要點面子?”
陳楚開啟了安墨染拉著他的手,“面子值幾個錢,以後要麼我吃飯你吃麵子.”
陳楚收起了那一些東西之後,感覺收穫還不錯,就看向了安墨染和翟若,“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呢?過來趕車呀.”
兩個人一動不動,陳楚搖了搖頭,“那你們今晚真的吃草吧.”
然後便自己架著一輛馬車,慢悠悠的朝遠處走去了,季老頭還是沒有起來的架勢,彷彿是喝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