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名開始給眾人講故事,羅長史驚詫不已的看向蘇無名蘇無名說道“我把故事講完,兇手就出現在這石橋山之間。”
冷籍看著蘇無名說道“故作玄虛。”
蘇無名也不惱看著冷籍說道“冷先生還記得還記得在給陸公復守靈時遇到的黑白無常嗎?”
冷籍回憶起那晚看著著蘇無名說道“那晚是你搞的鬼。”
蘇無名聽完冷籍的話也沒有解釋看向盧凌風說道“盧凌風你現在知道我何時驗屍的了吧?”
盧凌風解釋道“冷籍你當日極力阻止開棺,我便想先抓住兇犯,在逼你同意驗屍,穿了林寶後,經審訊,他承認刺殺了路公復這邊誤導了,相好蘇司馬之前仔細驗了屍。”
蘇無名說道“我發現路公復是先被人勒死,後被林寶所刺,但是林寶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盧凌風說道“最值得回憶的人就是冷籍。”
冷籍不可置信“我?”
盧凌風回答道“屍體是你最先發現的,而且你極力阻止開棺難道我們不該懷疑你嗎?要不是抓了林寶時,屠顏丕落網,冷兄恐怕一時難證清白。”
盧凌風回憶起屠顏丕說的話告訴了眾人“是鍾伯期和冷籍僱的我我只要抓住林寶把他帶到路公復的靈堂交與二位先生,我便能拿到四千錢”
蘇無名補充到“接下來陸離引起了盧參軍的懷疑。”
盧凌風繼續說道“此人非常想得到是石橋圖故而很有可能殺掉圖上的人,讓歐陽泉死活不吉利,迫使他低價出售。另外路公復的琴確實是被他偷走的,但他沒有行兇時間,此人如今在押南州獄。”
蘇無名繼續往說“唉,我也懷疑過歐陽泉,他羨慕南州四子,一心想成為南州第五子,由於其商人的身份每每被四子所輕蔑。因此心生怨恨是有可能行兇的,但是歐陽泉也沒有行兇的時間,在我一籌莫展之時,熊刺史幫了我。”
熊刺史還以為看著蘇無名說道“我?”
蘇無名解釋道“若不是您邀請我參加湖心亭的宴會,並讓我帶上義妹喜君,此案還真有可能成為懸案。”
熊刺史感覺很意外說道“裴喜君?”
蘇無名說道“我義妹喜君自幼學畫,友善人物她發現謝公二子就是十五年前石橋圖上對弈的童子。而那個行兇的老僕也曾出現在圖上畫,畫上之人一個一個亡去,所以我懷疑顏元夫也死於非命,承蒙刺史信任允許開棺在驗屍時發現元夫兄的頭上有個小孔,在他的髮際間我發現了這個。”
羅長史看著盒子裡的東西說道“這,這。”
蘇無名又道“鍾先生從小就在石橋山上採茶種茶對這個並不陌生吧?”
鍾伯期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不清楚,不認識這個東西,蘇無名又道“那我給您提個醒,這個就是百毒蟲的蛻殼。”
冷籍聽完蘇無名說道“墨瘋子,莫非元夫兄就被那毒蟲所害。”
熊刺史看著盒子說道“此蟲長在深山之中,只有採藥之人為了謀取暴利,才會被其所傷,顏元夫一直待在自已家裡,這這怎麼可能?”
蘇無名說道“那是有人從替藥鋪收此毒蟲的黃老手裡買走了兩隻,黃老一開始以為是遊方的僧人,可事實上”說罷看向鍾伯期。
鍾伯期突然咳嗽起來,感覺自已做的事情似乎被發現了,蘇無名說完看向了鍾伯期“鍾兄啊,鍾名士還需要盧凌風幫你不成?”
說罷盧凌風準備上前此時鐘伯期也不裝咳嗽了說道“等等”將自已的假髮揭下來。
眾人都驚訝起來看著鍾伯期冷籍第一個開口說道“兄長,你。”
費雞師看著前面說道“哈哈哈哈!原來名士是個禿子,哈哈哈。”
鍾伯期也不裝了說道“蘇司馬,你是如何得知?我脫髮至此的。”
“是我的朋友提醒我,我又上次在府上拜訪路上拜訪,我看見你府上的僕人在驅趕一個賣梳子的小姑娘,後來我就叫那位僕人請到了司馬府,他並沒有看見過主人禿頭的樣子,但是從兩年起打掃你的臥房他會經常發現,大把的頭髮而這半年沒有了。”
“掉頭髮是因為你覺得自已得了絕症,過度憂慮所致。”
羅長史說道“蘇司馬,你說的這一切都是鍾伯期所為。”
蘇無名說道“我與元夫兄是故交,也曾去拜訪過嫂夫人。”
蘇無名回憶起“我夫君為人和善,並沒有仇家去世前一個月。一直在編寫他的書法,他們從未出過家門,雖然會有風情,但之前都是很輕的,您再想想,有沒有漏掉什麼?他去世前幾日,他的兄長鍾伯期曾協茶來探望兄長,等我把橘子編完再去你那裡喝茶。不就成了嗎?何必大老遠的跑一趟啊?你做事情仔細,等你編完啊恐怕得明年了,賢弟呀,你是不是心疼我才不肯叫我帶著茶具過來給你檢查,承蒙兄長厚愛,實不相瞞。我想你煎的茶想的好苦啊,鍾先生茶藝無雙果然名不虛傳,就連這瓶瓶罐罐的都如此好看呢。弟妹見笑。”
蘇無名說道“我雖不太懂茶但也知道茶具講究個捕捉,自然沒聽說過用琉璃這種奢華器皿。那人在藥鋪,掌櫃的也告訴我,那種瓶子就是裝一些有毒的蟲子。”
盧凌風補充到“顏元夫是書法家,成年練字身上自帶墨香,這毒蟲叫墨瘋子,鍾伯期只要伺機將其放出,那受害者必是顏元夫無疑了。”
冷籍不可置信的看鐘伯期說道“兄長,我平日見你煎茶我可從沒有見過你用什麼琉璃瓶子,他們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蘇無名又道“路公復之死有人目擊是他經常救濟的一個乞丐,乞丐說他只看到了兇手的背身因有遮擋。他見到的是一個禿頭。那日在顏元夫墳前路公復悲痛欲絕,琴絃都彈斷了,但陸離偷走琴時琴絃已經被換好,如果我沒有猜錯,那琴絃是鍾伯期你送的吧,不過這一次的禿頭倒不是刻意偽裝,應該是行兇用力過猛弄掉了你梳理整齊的假髮髻。”
冷籍聽完蘇無名說的話已經十分生氣的看著鍾伯期吼道“鍾伯期你倒是說話呀!”
鍾伯期回憶起說道“賢弟,你看我帶什麼來了?這可是絕好的琴絃呀!”路公復拿起琴絃“還是兄長體貼入微。”“不會辜負你。古琴聖手美譽的,好,換上吧。”隨後她坐在椅子上說道“我也走累了,我想聽賢弟彈奏一曲。”路公復答應道“好啊”彈了一段鍾伯期就動了手,用琴絃將路公復勒死。
冷籍通紅的眼睛看著鍾伯期“兄長,你只告訴我一句話,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不是你做的,我冷籍只信你。”
鍾伯期抓住瘋癲的說道“賢弟,我太在乎你們了,我才會這麼做。”
冷籍和熊刺史以及羅長史被嚇到起身。
羅長史大聲的說道“鍾伯期,難道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
熊刺史說道“不可思議,你們南州四子不是情誼最深可比金石嗎?這到底為了什麼?”
盧凌風說道“他是覺得自已得了絕症,所以想把其他三人帶走,到陰間陪伴他,這種情誼何等自私。何等狂妄?何德殘忍,你為什麼要將石橋圖上的每個人從樵夫到童子,甚至老僕都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