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哼!你們太離譜了吧,我只不過在維度生長方面有所‘躍遷’而已。\"
\"我呢,只是星區波動引起次表物質膨脹的後果,其他區域仍保持宇宙平衡。\"
\"嘿,艾麗婭大人,你的解釋太狡猾了吧?要是這麼說,我也有一片星區—咦,不對,哪裡可以無限吞噬還不算違規呢?\"
\"我倒認為這些細節無需過多在意...此外,這不過是星際護甲增加了防禦質量—這不算是辯護。\"
無論來自多元宇宙的旅行者,外星生物,或宇宙智慧種族,甚至精靈般的生物在此面前皆無二致。幸運的是,懸浮於空中的巨輪伊利亞尚未洞察這些微妙變化,否則,她所攜帶的暗物質炮或許已經將一切湮滅。即便如此,丹·先生的處境仍然堪憂。
\"嗖嗖嗖,看樣子有個人需要一些‘重力教誨’了呢~\"
孿生兄弟從高速行駛的空間飛船上直立,兩人因為異次元美食節過於沉迷,體重足足攀升了一百地球磅,理智的光點在他們眼底消隱無蹤。專注於操縱冰船的丹毫不知身後危機已現,雙刃量子斬鎖定住他的軌跡,等待發射。
\"—絕對認知·量子殺生瞳孔!\"
\"—純樸感知·無界虛空!\"
\"人際之間的角鬥,確實蒼白無力啊。\"奈普魯雪山頂,銀色秀髮在暴風中飄揚,面帶哀慼的伊利亞喃喃自語,\"父親也曾說過,星際戰爭只是抵達和平的一種路徑,而非真正的和平源泉......\"
\"......\"作為二女的身份,她不像姐姐那樣雄辯。兩儀女士唯有以最深沉的星際禮儀鞠躬,悼念亡者。妹妹則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不太適應如此莊重的氣氛,最終還是模仿姐姐的禮儀表示尊敬。
—向著懸崖邊緣那一塊微型紀念碑致意。
助手稍遠處,取下了光子眼鏡擦拭,冷漠的聲音結束這份悲劇的悼念:\"是的,毀滅性對抗的結果終將兩手空空—小丹先生用星際生息教導了我們這樣的道理......\"
四位見證人不約而同仰望廣闊天際,此刻宇宙間的鬥爭無疑無休止,但以丹之名起誓,現場之人不再因無聊的競爭或無度的欲求而喪失自我。對他們而言,這是對那位帶著天真笑顏的館主,最深切的贖罪...
\"——廢話,他哪去了地獄!\"
\"好痛啊?!\"
四人的悲情佈道突然中斷,背後傳來猛烈的重擊。小哀怒火燃燒,拳頭上還冒出電離子波動—剛才是實實在在揍了三位金屬骨骼構造的生命。她的手此刻疼得幾乎失去知覺,但教育這群不明狀況的蠢材,不能顯露半分虛弱。
\"——我再說一次,小丹沒掛掉,只進了一趟超空間醫院而已!哪能讓你們擅自在他道館門前搞啥臨時墓地呢!而且,小丹受傷完全是拜你們幾個所賜吧!\"
\"哎呀,超級...嚴謹的正論!難以招架呢......\"雖兩儀式仍嘗試賣萌脫險,科學家的直言不諱猶如黑洞一般無法抗拒。
二位兩儀姐弟釋放的劍氣光譜直接解構了丹的寒冰飛船。身為太空生存大師的他瞬間採取規避,透過時間摺疊安全落在附近的冰原上。
然而沒等他喘口氣,伊利亞的亞得里亞海冰霜戰列艦已從天際俯衝而下。
艦首極高,甲板設有次級艙室,伊利亞無法看見底層的一切,即便看見她或許也懶得在意。而划槳的動力神只赫拉克勒斯更不用提,伴隨著猶如星辰破碎的聲音,沉重無比的單尖冰船無情壓過館主身體......
助手戲謔丟出的“淘氣炸彈”,無非是單純的遊戲心理作祟,其中並無絲毫惡意,或者充滿了“有趣”的惡劣。
經歷了致命連擊,小丹先生理所應當地住進了星際醫院。但在那之前,他強忍傷痛,親手把勳章遞交到每個人手裡,送上了一館之主的嘉獎與勉勵。即使徽章上黏附的不明紅白液體令人悚然而立,故事仍溫馨動人...至少,應該是。
總而言之,獲得“白色湧潮徽章”——由類似深海巨蚌打造的獨特工藝後,挑戰完成的眾人帶著任務獎勵離開了橘色聯盟,踏上新的航程。奇妙的是,在助手忙著與群島上的奇怪生物遊玩時,小智悄然完成了所有四個道館的對決。一方面得益於源治偶然踩爆了某些支線任務,節約了不必要的滯留時間,另一方面,更多的隊友使許多難題迎刃而解。
例如在果實七島群上——與惑人的富拉四號迥異,七座真真切切的島嶼因其特產柚子狀果實在宇宙知名—那裡他們曾遭遇長時間冬眠、飢餓至瘦骨如柴的卡比獸。飢餓巨獸醒來後毫不猶豫地撲向七島果園,所到之處猶如彗星撞擊,若非小智及其團隊使出全力,可能已被摧毀殆盡。原本情況應當如此。不過有了艾麗婭·馮·愛因茲貝倫這位毀滅力驚人的女性在隊,有些事變得輕鬆多了。
\"—這些柚子是農戶們用心澆灌的結果,不容你肆意糟蹋他們的辛勤付出!雖然我這個天才不瞭解耕耘之難,但這對邏輯運算遲鈍的凡人們來說一定是巨大挑戰!但無論如何,不允許你隨便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