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位天神不是說過不要輕易而獲取這股力量嗎。”
“呵,你懂什麼,祂們終究是外神,天神族不會永遠的屬於誅天,唯有我們自已強大才可以應對一切外來之敵。”
“證道成仙才是我們真正的出路,你擁有絕無僅有的靈息適應性和親和度,所以你會比他們任何人都要更早的成仙。”
“現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儘自已可能,用盡一切方法獲得力量。”
“是,師父……”
回到茶館時,差不多也臨近入夜,白煥似乎因為一些其它原因出門去了,而且連門都沒鎖。
她就這麼信任我嗎?一點防備都沒有?
念此,伽那也不打算繼續深究,直接選擇推門而進,心中也在為不斷為接下來的事做好打算。
這兩個人已經跟了我半日之久了,無論我走到哪他們兩個就跟到哪,真的有必要嗎?
我又不會對他們做什麼,至少現在不會,但願他們在見到我對他們無害後就自行離開,我可不想現在就惹出什麼麻煩,更何況我還是在別人家中……
伽那按著往日流程,旁若無人的喝下四杯茶水後就打算寬衣、沐浴、睡覺,然而他們並不買賬,繼續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如果不是不瞭解這顆星球,那他一定會把他們認作變態,躲在房間中偷看他人睡覺也是這裡人的習俗嗎……
正當伽那猶豫著將這二人完全抹殺到底值不值時……突然,二人離開了房間,向著茶館方向飛去。
發生了什麼他們……不對,有人回來了,會是她嗎?不…是另一個還不是人!
察覺到異樣的伽那趕忙穿上衣服,向茶館跑去,透過侵植寶石他可以確定那長著九條尾巴的人形生物在與那二人纏鬥。
雖不知這是什麼情況但還是看一眼比較好,畢竟這可不是自已的茶館,被砸壞了他可不好交代……
可那兩名修道者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面對合體期大妖的攻擊,只有小乘期的他們根本無法招架。
若不是她打的畏首畏尾,他們兩個可能直接就被秒殺掉,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事,現在留給二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血戰到底。
幾次交手間,這兩名修道者似乎也看出這隻狐妖是在保護茶館不被破壞,儘管他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只能表示她還挺道德的。
相較之下,不太道德的他們也就只能透過破壞茶館致使其分心,從而創造逃跑的機會。
其中一名修道者猛的斬出多道劍氣向四周襲去。
誰知這一幕也徹底激怒了白芷,不再留手的她一爪就撕裂了二人,僅剩的一些殘肢和大量的鮮血滴落在地。
原本乾淨的地板瞬間成為染血的修羅場,茶館中的白芷面對這一幕只是淡然的將自已的尖銳的指甲恢復正常。
“你還不出來是打算和他們兩個一樣的下場嗎?”
她果然還是發現我了……
見已經藏不住的伽那也是解除了自然擬態的能力,站到了白芷的對面。
雖然白芷與白煥長的十分相似,單從外表來看也僅是她們有一雙不同的眼睛,白芷擁有一雙血色的眼眸。
相比於白煥的秋水含情,白芷的眼睛完全就是無波的血池,詮釋著真正恐怖,時刻警示著她的危險。
“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伽那輕聲詢問道。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又與自已老闆長著相差無幾的九尾狐女他實在沒什麼辦法,可想而知他的老闆應該也是一樣的。
一張臉可長不出兩種人,如果有也不該是物種不同,若非刻意製造誰又願意頂著一張臉生活呢。
“你剛剛都看到了對面。”
“如果你是指隨手一擊殺死兩個修道者話……確實,我看到了,當然…我也可以昧著良心說沒看到。”
“'你更願意相信哪一個?”
“我更願意相信你不久的下場會跟他們兩個一樣。”
“真的有必要這樣嗎?我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不需要拼個你死我活,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講講道理。”
伽那指了指以後的桌子,真誠的想要邀請白芷,可對方顯然沒有談判的想法,等待他的只有審問。
白芷聲音極度陰沉,凌厲的語氣似要將他撕碎般,“人類,你是如何欺騙她留在這裡的,如果你不交代清楚那留給你的一定是比毀滅更慘痛的結果。”
“如果我說有我是天外之人,意外來到這裡還重傷瀕死,是她無意間救下了我,並允許我留在這裡養傷你信嗎?”
“這樣的話語可欺騙不了我,可惡的人類,你身上雖沒有靈息卻有另一種力量,一定是你控制了她……”
“如果你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我如何解釋你都更願意相信自已的猜想,那我還有解釋的必要嗎。”伽那攤開雙手,一臉的無所謂。
他一向不喜歡解釋 ,說這麼多也只是希望眼前之人可以如白煥般通情達理,至少不應該是個胡攪蠻纏之人。
但很明顯她就是,講的道理在她耳中於廢話無異,“少要再這裡裝腔作勢,既然你不肯實話實說那我就只好將你殺死了。”
見此,伽那也不再想好言相勸,話都是說給能聽的懂的人的,既然是聽不懂話的野獸,用力量讓其臣服才是最好的辦法。
現場的氣氛逐漸冰寒,但他們都不想在這裡開戰,最終在伽那的提議下一人一狐來到了院子中。
沒了顧慮後的白芷也沒打算留手,身後九條尾巴全部展出,“想好怎麼死了嗎。”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將我殺死。”伽那換出佩劍,如針芒般的劍尖指地,大量蘊含澎湃生命力的植株從地下竄出,覆蓋了庭院。
這是什麼道法嗎?可這並不像人類的所習之術,莫非他也是化做人形的妖精……可他身上的人類氣息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他是吞服妖丹後獲得的能力嗎?
想到這裡,白芷的憤怒更甚,“去死吧!”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