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回到了夏家,挺默契的一起直接上了二六回了房間。
房間內,夏知瑜直接一下子坐到了床上,挺冷靜的開口:
“那個龔永建,我覺得他背後的人肯定有問題。”
“況且,他一個看起來沒什麼文化的人,是怎麼可能把這麼多藝人捧紅的。”
邊程點了點頭,直接開啟電腦將邊月之前查到的龔永建全部資料調了出來。
龔永建,男,34歲,之前是農民工出身,後來因為買彩票中獎舉家搬遷京城。
“他就是利用這筆錢投資的娛樂公司。”
“但是由於他經營不善,公司差點倒閉。”
“後來快要倒閉的那一天突然有人給他注了資。”
“之後他公司的每一次致命性危機似乎是都能被人幫忙化解掉。”
夏知瑜的神色有些暗了暗,她抬起自己的手臂,小臂上有一道淤青,是剛剛那群黑衣保鏢圍攻的時候被打到的。
“而且我覺得他的保鏢...”
她的話音未落,邊程看見了傷,立刻把她從床上打橫抱到了樓下沙發上,然後轉身找傭人拿藥箱去了。
夏知瑜看著自己傷的不重且淤青都快消了的手腕,眼角抽了抽。
等他拿到藥箱,自己都能痊癒吧。
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
正當她想著,邊程火急火燎地提著藥箱過來了。
他挺快速的一把扯過她的手臂,看起來似乎是挺生氣的直接將藥油倒在自己手上手上,揉搓到熱了之後才覆在了夏知瑜有淤青的手臂上。
他按摩的力道挺大的,夏知瑜忍不住“嘶”了一聲。
邊程聽到後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女生,但是手上的力道變得更重了。
“當時受傷了不會和我說?”
“我不會來幫你?”
“要是那人帶著刀,你要我怎麼辦?”
夏知瑜挺無奈的看了男人一眼,癟了癟嘴,似乎是挺委屈的。
“這本來就是小傷。”
“況且,誰知道被人一不小心打到了。”
邊程直接皺了眉,渾身上下都存著陰戾,如果不是因為那人不在他面前,夏知瑜估摸著他能給人打個半死。
“夏知瑜,我是你的誰?”
“呃,老師啊。”
“嗯?”
“哦,男朋友。”
“那作為男朋友,我是不是有權利和義務去保護你?”
“可能?”
邊程被夏知瑜這開玩笑一般的頂嘴給氣著了,他直接撒開夏知瑜的手腕,就像是小朋友生氣一般。
夏知瑜看著眼前男人,不說話的樣子,沒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臉蛋。
挺絲滑的。
看來沒少保養。
邊程煩躁的將她的手拍開,冷冷澹澹的開口道:
“別碰我。”
“我保護不了你,你還受傷了,我不配做你男朋友。”
夏知瑜看著邊程一副戲精的樣子,思考了一小會,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嗯,倒也確實。”
“那我讓奶奶給我找個能保護我的男朋友吧。”
邊程直接被夏知瑜這句話氣上了頭,也不管她的手上的傷了,直接把人扣在沙發上。
氣息凌冽,透露著幾分涼薄和侵略。
“想甩掉我?”
“不可能。”
夏知瑜見邊程這樣子似乎是動了怒,輕輕咧開嘴笑了一聲,像是在哄一個小朋友似的溫溫柔柔開口: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
“沒想甩掉你。”
邊程聽完這句話才把人放開,繼續拉著她受傷的手臂給她揉搓,活血化瘀。
一邊揉著一邊還帶著警告似的開口:
“夏知瑜,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逞能不叫我。”
“你就完了。”
“知道了。”
夏知瑜也懶得和他煩,反正到時候要是自己出去跟人打架,他不在這就怪不了自己了。
邊程就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抄起手就給她的腦門來了一板慄。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跟人打架。”
夏知瑜:......
這人在自己肚子裡裝了個監聽器?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夏知瑜的眼神朝旁邊瞟了瞟,跟轉移話題似的開口:
“今天跟我交手的那些保鏢。”
“有些是練家子,有些就是普通保鏢。”
“我估計裡面有M洲那位的手筆。”
邊程聽後嗯了一聲,輕輕說了句別擔心交給我,就繼續給夏知瑜揉搓傷痛。
夏知瑜一邊享受著邊程的按摩手法,一邊出聲。
“離高考沒幾天了。”
“我想先回江城,等到陸琪她們考完了再搬回夏家。”
“嗯,夏老爺子和老夫人知道嗎?”
夏知瑜思索了一會,輕輕答覆道:
“我還沒說,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是我討厭他們才要回的江城。”、
“我只是不知道怎麼相處。”
邊程還沒回話,樓梯上傳來一個挺蒼老的聲音。
“沒事的,爺爺奶奶不會怪你。”
“大孫女,你先回江城高考,然後再來京城好好陪陪爺爺奶奶。”
夏知瑜看向夏老爺子,眼睛裡亮了亮。
她很慶幸自己有了這麼好的家人。
支援她,相信她,保護她。
既然回江城的事情定了,夏知瑜和邊程今天就是最後一天留在了夏家。
蔣儀芳挺不捨的抱著夏知瑜不肯撒開爪子。
畢竟剛同自己的乖孫女相認,但是又要大半個月見不到她。
實在是太叫人難過了。
夏老爺子有些嫌棄的將蔣儀芳從夏知瑜的身上扒拉下來,眼睛裡明明也有不捨,但卻毅然決然。
“哎喲,大孫女又不是不回來了。”
“她高考完就回了,你難過個什麼勁。”
夏知瑜聞言點點頭,安慰似的開口對蔣儀芳說道:
“奶奶,我高考完就立馬回來陪您。”
蔣儀芳的眼睛亮了亮,跟個三歲孩子似的出聲:
“真的嗎瑜丫頭,你可別騙我,到時候你不來京城了。”
“真的,奶奶。”
“我不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