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峰連連點頭:“是,是,我一定謹記林先生的教誨。”
然後他又轉向病床上的病人,“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失誤,讓您受苦了。”
病人此刻已經恢復了意識,他感激地看著林楓和徐少峰:“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醫生!”
胡老也走上前來,拍拍林楓的肩膀:“林楓啊,你今天可是給我這醫館長臉了!徐少峰,你以後可要多向林楓學習啊!”
徐少峰恭敬地回應:“是,師傅。我一定虛心向林先生請教。”
林楓謙虛地擺擺手:“胡老過獎了,我們互相學習吧。”
此刻的醫館內,氣氛和諧而融洽。
林楓的醫術和品格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尊重和敬佩。
“來,林先生,我們去看藥材!”胡老笑呵呵道。
林楓微微頷首。
不多時,胡老帶著林楓來到了自己的藥房,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
藥房內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櫃,櫃子上密密麻麻地擺放著各種藥材。
林楓的目光在藥材間遊走,不時地停下腳步仔細觀察。
他看到了稀有的靈芝,其傘蓋呈現出深褐色,紋理清晰,宛如天然的藝術品。
還有珍貴的何首烏,根莖肥碩,表面佈滿了不規則的紋路,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胡老看著林楓專注的神情,笑著問道:“林楓,你看中了哪些藥材?儘管說,我這裡的藥材雖不算齊全,但也還算有些珍稀品種。”
林楓指著一株形似蓮花、顏色豔麗的藥材說道:“這是藏紅花吧?它的花瓣呈深紅色,具有濃郁的香氣,是活血化瘀的良藥。不過,這藏紅花的炮製方法卻極為講究,需要先用溫水浸泡,再輕輕攪拌,最後晾乾,才能保持其藥效。”
胡老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你對藥材的炮製方法也如此瞭解。這藏紅花的炮製方法確實如此,很多人都只知道其藥效,卻不知道正確的炮製方法。”
林楓微微一笑:“只是略知一二罷了。胡老,我今日想購買一些藥材,不知可否?”
胡老擺擺手:“說什麼購買?你今日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送你一些藥材都是應該的。不過,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能否答應?”
林楓疑惑地看著胡老:“胡老請講。”
胡老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對藥材和醫術都有獨到的見解。我這裡不缺錢,但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我感興趣的藥方或者醫術見解,我願意與你交換藥材。”
林楓聽後哈哈大笑:“原來胡老也是個愛才之人啊!好,我就寫一個藥方與你交換如何?”
說著,他走到桌前,揮筆寫下一個藥方。
胡老接過藥方一看,頓時驚為天人。
這藥方上的藥材搭配巧妙無比,而且其中還蘊含了一些高深的醫術原理。
胡老激動地看著林楓:“這藥方……真是太珍貴了!我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藥方!林楓,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有了這個藥方,你想要這裡的什麼藥材都可以隨便拿!”
林楓也不客氣,挑選了一些自己需要的藥材。
正當兩人在藥房中交談甚歡時,胡老的一個小徒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師傅,不好了!楊總那邊出狀況了,幾位師兄都過去看了,但都說沒辦法。”
胡老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他急忙站起身,對林楓說:“林楓,能否請你同我一起去看看?這個病人的情況有些特殊。”
林楓點頭答應:“當然可以,我們快去吧。”
兩人匆匆趕往楊總的病房。
路上,胡老向林楓簡單介紹了楊總的情況:“這個楊總是我們本地餐飲界的大佬,生意做得很大。他只信任中醫,所以一直都在我們這裡治療。但他的病情十分複雜,一直都在反覆,我們幾位醫師都束手無策。”
林楓聽後,心中有了數,他安慰胡老道:“胡老,您別擔心,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楊總的病房,只見楊總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顯然病情十分嚴重。
胡老上前仔細檢查了他的病情,然後迅速施針治療,暫時穩住了楊總的病情。
經過一番治療,胡老顯得有些疲憊。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林楓說:“林楓,你看這楊總的病情,以我的醫術,恐怕只能姑息治療,拖延一下病情而已。想要徹底治癒,實在是太難了。”
林楓思索片刻,說道:“胡老,您的醫術已經很高明瞭。但楊總的病情確實特殊,需要另闢蹊徑。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些新的治療方法。”
胡老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哦?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林楓微微一笑:“我需要再仔細研究一下楊總的病情,然後才能確定具體的治療方案。不過,我有信心能夠找到一種有效的治療方法。”
胡老聽後,激動地握住林楓的手:“林楓,如果你能治好楊總的病,那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我代表醫館和楊總,先向你表示感謝!”
林楓擺擺手:“胡老,您太客氣了。我們都是醫者,治病救人是我們的本分。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助楊總度過難關。”
隨後,林楓詳細詢問了楊總的病情和病史,並仔細觀察了他的症狀。
在深入研究了楊總的病情後,林楓提出了一個極為激進的治療方案。
他打算採用一種特殊的針灸方法,直接刺激楊總體內的某些關鍵穴位,以期能夠迅速改善他的病情。
然而,這種方法風險極高,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病人死亡。
當林楓詳細闡述了自己的治療方案後,胡老的幾個弟子都震驚不已。
他們紛紛表示反對,認為這種方法太危險了,簡直是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林先生,我說話直接,你別見怪,但是你這不是在治病,而是在賭命!”一個弟子激動地說道,“這種針灸方法我從未聽說過,你怎麼能保證它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