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前行,來到一個攤位前。
攤主是一位中年男子,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兩位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我這裡可都是好東西啊。”
林楓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開始仔細挑選起來。
他的目光在一件銅器上停了下來:“這個銅爐不錯,多少錢?”
“這個可是清代的銅爐,要價五千。”攤主說道。
林楓拿起銅爐仔細觀察,卻發現銅爐的鏽跡有些不對勁:“這個銅爐的鏽跡太新了,而且顏色也不自然。我看這應該是一件做舊的新貨。”
攤主臉色一變,但仍然嘴硬道:“你可別亂說,我這可是真品。”
“真品?”林楓冷笑一聲,“那你敢不敢讓我砸開看看裡面的情況?”
“如果是真的,我照價購買,如果是假的,那你怎麼辦?”他冷笑道。
攤主頓時語塞,尷尬地笑了笑:“算了算了,你既然看出來了,那就給個實價吧。”
“一百。”林楓說道。
“一百?你開玩笑呢!”攤主瞪大了眼睛。
“那就算了。”林楓作勢要走。
“行行行,一百就一百。”攤主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行家,再爭辯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
林楓付了錢,拿起銅爐對張婉兒說道:“你看,這就是做舊的新貨。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像真品,但只要我們細心觀察,還是能夠發現其中的破綻。”
張婉兒佩服地看著林楓:“你真厲害。”
“不過,既然是假的,我們為什麼要買啊?”張婉兒好奇不已。
林楓卻是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這銅爐裡面,擺放了一些銅錢。”
他將幾個銅錢掏了出來,“這幾個銅錢,每一個,價值上萬。”
那個老闆根本不懂這些。
聽了林楓的一番講述,張婉兒已經是驚呆了。
離開了那個老闆的攤位,林楓和張婉兒找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館坐了下來。
茶館裡瀰漫著淡淡的茶香,輕柔的古箏聲在耳邊迴盪,彷彿把他們帶入了另一個時空。
“林楓,我們今天真的賺到了嗎?”張婉兒一邊品著茶,一邊好奇地問道。
林楓微笑著點了點頭:“嗯,那兩件東西確實都是真品,而且價格也不算太貴。只要我們好好儲存,將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張婉兒聽了高興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太好了!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繼續淘寶啊?”
“當然。”林楓放下茶杯,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古玩城這麼大,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逛呢。說不定還有更好的寶貝等著我們。”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便再次踏上了淘寶之旅。
這次他們來到了一個專門經營字畫的區域。
這裡的攤位上掛滿了各種字畫,有的龍飛鳳舞,有的清新淡雅,每一幅都散發著獨特的藝術魅力。
林楓和張婉兒在一幅山水畫前停下了腳步。
那幅畫描繪的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山峰上雲霧繚繞,彷彿仙境一般。
山腳下是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讓人心曠神怡。
“這幅畫真好看!”張婉兒忍不住讚歎道。
林楓也被這幅畫深深吸引了。
他仔細觀察了片刻,然後轉頭對張婉兒說:“這幅畫的畫風獨特,用筆老辣,應該是一位名家的作品。我們問問老闆這幅畫怎麼賣。”
兩人找到攤位老闆,經過一番詢問和討價還價,最終以一個合理的價格買下了這幅山水畫。
他們小心翼翼地把畫卷起來,生怕弄壞了這珍貴的藝術品。
片刻之後,在古玩城的深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林楓和張婉兒偶然發現了一個攤位。
攤位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古玩,但其中兩件東西特別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件是一個小巧玲瓏的玉雕擺件。
這件玉雕擺件只有掌心大小,雕刻的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鹿,鹿角、眼睛、毛髮都雕刻得精細無比。
玉質溫潤,透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另一件則是一件鏽跡斑斑的銅製香爐。
香爐雖然表面佈滿了鏽跡,但依然能看出其精緻的工藝。
爐身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爐蓋上還鑲嵌著一顆小巧的寶石,雖然已經被歲月侵蝕得失去了光澤,但依然能看出其曾經的輝煌。
林楓一眼就看出這兩件東西的不凡之處。
他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起來。
攤主見狀,連忙走過來介紹道:“小哥好眼光啊!這兩件東西可都是我從一個老藏家手裡收來的寶貝。玉雕擺件是宋代的,香爐則是明代的。”
林楓沒有搭話,只是專注地觀察著兩件古玩。
他用手輕輕摩挲著玉雕擺件,感受著其溫潤的質感和精細的工藝。
然後又拿起香爐,仔細檢視其鏽跡和雕刻圖案。
就在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兩件東西我要了!老闆,開個價吧!”
林楓和張婉兒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正站在攤位前。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看起來氣勢洶洶。
攤主有些為難地看著林楓和年輕人:“這……兩位都看上了這兩件東西,這該怎麼辦呢?”
年輕人不屑地看了林楓一眼:“小子,識相的就趕緊讓開!這兩件東西我要了!”
林楓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年輕人的囂張而生氣。
他放下手中的香爐,站起身來:“既然這位朋友也看上了這兩件東西,那我們就來比試一下吧。誰能說出它的門道來,誰就有購買資格。如何?”
年輕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比試?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兩人商定好規則後,便開始了比試。
他們分別拿起玉雕擺件和香爐,仔細觀察起來。
林楓憑藉自己豐富的鑑寶經驗,很快就發現了兩件古玩的獨特之處。
而年輕人雖然也懂一些鑑寶知識,但顯然沒有林楓那麼深厚。
“我先來,這東西……”他念叨了幾句,無非是表面上就能看出來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