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哈哈!”黃毛混混大笑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說著,他直接就是揮拳向林楓打來。
林楓身形一閃,輕鬆地躲過了黃毛混混的攻擊。
然後他迅速出手,抓住了黃毛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擰。
“啊!”黃毛混混痛得大叫起來,“快放手!快放手!”
其他混混見狀,紛紛向林楓攻來。
但林楓身形極為靈活,出手迅速,沒幾下就把他們打得七零八落,滿地找牙。
“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林楓冷冷地看著他們,“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混混們被林楓的氣勢所震懾,相互攙扶著狼狽地逃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放下幾句狠話:“你等著!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林楓沒有理會他們的威脅,轉身走向那個少女:“你沒事吧?”
少女驚魂未定地看著林楓,搖了搖頭:“我……我沒事!謝謝你!”
“不用謝。”林楓微笑著說道,“以後小心點,別再遇到這種人了。”
說著,他取出一塊手帕遞給少女,“擦擦臉吧。”
少女接過手帕,輕輕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和塵土,然後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幸好有你!”
看著少女露出燦爛的笑容,林楓心中的緊張也稍微緩解了一些。
這時,他注意到少女走路時一瘸一拐的,顯然是腳受了傷。
“你的腳怎麼了?”林楓關切地問道。
少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皺了皺眉頭:“剛才不小心扭到了……”
“讓我看看。”林楓蹲下身子,輕輕地握住少女的腳踝。
他的手指溫柔地在受傷的部位按壓著,尋找著疼痛的根源。
少女感到一股暖流從林楓的手掌傳來,似乎緩解了腳上的疼痛。
她抬頭看著林楓專注的眼神和緊鎖的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經過一番檢查,林楓確定了少女只是輕微的扭傷,並無大礙。
他取出隨身帶著的藥膏和紗布,細心地為少女包紮起來。
“好了,這幾天注意不要劇烈運動,按時換藥,應該很快就會好的。”林楓叮囑道。
“謝謝你……”少女再次道謝,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兩人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了一會兒,開始閒聊起來。
少女告訴林楓她叫張婉兒,是附近張家的大小姐。
因為家中管教嚴格,她偷偷跑出來玩,沒想到遇到了那幾個混混。
“你真是張家的大小姐?”林楓有些驚訝地問道。
他知道張家是山城這邊的一個名門望族,家世顯赫。
“嗯。”張婉兒點了點頭,“不過我不喜歡家裡的氛圍,總是被束縛著……”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林楓微笑著說道,“有時候外面的世界確實很吸引人。”
他頓了頓又問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回家嗎?”
張婉兒猶豫了一下:“我……我想回家……但是我不敢一個人走……”
她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看著張婉兒楚楚可憐的樣子,林楓心中湧起一股保護欲:“當然可以。”
他站起身來,“我送你回去。”
於是兩人便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他們聊了很多,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不少,而張婉兒也漸漸地從最初的拘謹變得開朗起來,不時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兩人沿著山路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了張家的大門前。
張婉兒看著熟悉的大門,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家人的責問。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子從門內走了出來。
他看到張婉兒,先是一愣,然後驚訝地說道:“婉兒?你怎麼回來了?這是誰?”
他的目光落在了林楓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同時眉頭也是鎖了起來。
“三叔,這是我朋友林楓。”張婉兒介紹道,“剛才我遇到了幾個混混,是林楓救了我。”
“哦?是嗎?”張子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林楓,“那還真是多謝你了。不過我們張家有規矩,不能隨便帶外人進來。你現在可以走了。”
說著,他掏出一疊鈔票遞給林楓,“這些錢算是對你的感謝。”
林楓看著張子雍手中的鈔票,眉頭不由得皺起。
他並不是為了錢才救張婉兒的,更何況這種施捨般的態度讓他感到十分不悅。
“我不需要你的錢。”他冷冷地說道,“我救婉兒也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回報。”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張子雍冷笑一聲,“難道你還想賴在我們張家不成?我告訴你,我們張家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林楓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這個張子雍如此蠻不講理,惡意揣測他人。
就在這時,一個老人緩步走了過來,他正是之前被林楓救治過的那位老者,也是張家的家主——張正禮!
“大伯!”張子雍看到張正禮,立刻換了一副面孔,恭敬地行禮道,“您回來了。”
然後指著林楓說,“這個小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想要賴在我們張家不走……”
“住口!”張正禮厲聲喝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位神醫!如果不是他及時出手相救,我這條老命早就沒了!”
說著,他轉向林楓,深深一鞠躬道,“小兄弟,多謝您再次救命之恩!”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張子雍,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楓。
在張正禮的詢問下,張婉兒將之前遇到混混以及林楓出手相救的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
聽到林楓不僅救了張婉兒,還為了送她回家而面對張子雍的無禮,張正禮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轉頭看向張子雍,怒聲斥責道:“你身為婉兒的長輩,不僅不關心她的安危,還如此對待她的救命恩人!你的眼裡還有沒有一點家族規矩和人情味?!”
張子雍被張正禮訓得不敢抬頭,只能唯唯諾諾地應承著,一句話都是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