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讓魏先生去檢查一下,他們應該是有可以檢測內部的方法吧?”
林楓聳聳肩膀。
他也是在猜測,畢竟魏成河他們肯定是解決不了這個東西,所以才帶出來讓他們幫忙看的。
而且他們也說過如果隨便開啟裡面的東西就會被毀掉,所以他們肯定是有辦法來檢測這東西的完整性的。
“我來看看。”魏成河也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就同意了林楓的要求。
可能是剛剛林楓帶給他的震撼太多了,這讓他下意識的就相信了。
段應臣嘴角抽搐,他指著林楓喊道:“你少在這兒給我胡攪蠻纏,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成功!”
“我今天還偏就要繼續下去!”段應臣怒視著林楓,隨後又是抬手。
但就在他抬手的瞬間,林楓的銀針就已經刺入了他的手腕。
林楓淡淡的看著他,接著說道:“你的做法從一開始的轉折點就是錯的,後面雖然勉強對上了,但這個東西只要有一個關節不對,那就會前功盡棄!”
段應臣的手腕現在動彈不得,他的另一隻手想去拔下來,卻也是一樣動彈不得。
“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我剛剛就已經提醒過你了。”
林楓淡淡的看著段應臣說道。
段應臣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怨恨。
他之前還在嘲笑羅正,但現在他理解羅正了。
魏成河則是趁機進行檢查,最後還真是讓他看出問題來了。
“這個地方不對,這些年我們也在研究,在敲打這個表面的時候會有兩種聲音,我們在想辦法開鎖的時候就會聽到。”
“之前我們還不能理解,但現在看來,那應該是正確的聲音和不正確的聲音,現在正確的聲音比較多,但錯誤的也有,所以你看看是不是應該再回溯一下?”
魏成河看向了段應臣。
段應臣的臉色有些難看,同時也是有些尷尬。
他哪兒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再看看吧。”段應臣有些心虛。
“你給我講解一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魏成河接著便是說道。
但段應臣卻是更加心虛了,他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個是我們祖傳的秘方,不能告訴你。”
魏成河愣了一下,他似乎也是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太著急了。
“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魏成河搖搖頭說道。
正當段應臣暗自竊喜的時候,林楓卻是冷笑的說道:“真不知道你在吹什麼牛,就這種簡單的東西,只要是掌握針灸術的人,全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結果卻讓你給當成了個寶貝,真是可笑!”林楓冷笑的看著段應臣。
段應臣臉色一沉,他緊緊地盯著林楓,接著便是問道:“你小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的意思是你也會?”
“那是當然。”林楓淡淡的看著他。
段應臣嘴角一抽,這小子他怎麼敢的?
“那你剛剛怎麼不站出來?我看你就是為了剽竊我的方法!”段應臣怒視著林楓。
“我只是為了等你露出馬腳而已,你如果說我剽竊你的辦法,那你可以跟我來對質一下,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剽竊你的方法。”
林楓勾起嘴角。
他就在等段應臣說這句話。
段應臣只是死記硬背的方法,而且他的方法還不適用於現在的這個東西。
所以讓他透露方法可以,讓他解釋,他絕對無話可說!
“這個……”段應臣果然是又和林楓想的一樣,猶豫了起來。
“你在害怕什麼?還是說,你在擔心自己到時候因為死記硬背而解釋不清楚為什麼要那麼做?”
林楓冷笑了兩聲問道。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震驚了起來。
“死記硬背?難道他知道今天的環節內容?”
“那不可能吧?不是保證絕對不會洩露的嗎?”
“說他死記硬背,也有可能是在說他只記住了方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吧?”
眾人說什麼的都有,但此時的段應臣已經是失去了威信。
“怎麼樣?有種跟我對質一下嗎?”林楓再次對段應臣問道。
段應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解釋,魏成河則是率先反應了過來。
“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如果沒有把握你就立馬停手!”魏成河緊緊的盯著他。
“還有,如果你是提前知道環節內容的話,你最好如實跟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魏成河的眼神也陰沉了下來。
他們是紀律嚴明的機構,任何走後門的事情在他們這兒都行不通。
“我,我不知道啊,沒有人告訴我內容,我只是恰好記住過這個針灸方法而已。”段應臣咬咬牙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方法是針對中醫十二宮組織留下的?而這個箱子是醫聖組織留下的,中醫十二宮只是借用了醫聖的方法,但不得精髓!”
“你現在隨便亂用,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林楓冷冷的盯著段應臣問道。
段應臣咬咬牙,他知道個屁。
“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你的方法不行,你還要嘗試嗎?”林楓緊緊盯著段應臣。
段應臣一時間也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要說他不擔心是假的,本來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林楓的心理戰術太有效果了。
“我,我也不知道。”段應臣咬著牙說道。
“不知道那是要不要繼續?”林楓繼續逼問。
段應臣心煩意亂,最後也只能是咬著牙說道:“我不行難道你就一定行?”
“廢話!”林楓冷冷開口。
他當然行,因為他已經瞭解了箱子的內部構造,甚至連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他都猜出來了。
段應臣一時啞口無言,眾人更是面面相覷。
原本他們是在看段應臣表演,誰知道現在林楓又橫插一腳?
“你不嘗試就讓我來,趕緊決定!”林楓不耐煩的說道。
段應臣咬著牙,求助式的看向了羅正。
羅正又能給他什麼意見?
這東西要是讓段應臣毀了,到時候段應臣肯定會怪到他的頭上來。
兩人雖說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但是在利益關係面前,他們的關係似乎也沒有那麼牢靠。
“我,我放棄。”段應臣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