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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還要靠我

項言禮剛因為以池主動解釋‘朋友的性別’而舒展眉頭,不料,為以池緩解尷尬的電視機突然播報一則新聞:

“昨日凌晨三點,警方在滿城橋頭酒店捕獲五名同性omega聚眾淫亂、屢次打擾周圍住戶,警告多次,最終破門而進。”

“經過批評教育、心理疏導仍態度惡劣,還揚言:‘OO戀才是真愛,直A癌亂放資訊素壓制omega的alpha都去死吧。’,此言論一出在網上引起激烈討論。”

以池:“……”

項言禮挑了下眉。

為了緩解尷尬才開啟的電視機此刻讓以池陷入了另一層尷尬。

他急忙澄清:“我不是同性戀。”

項言禮聞言,低聲笑了笑。

不懂項言禮為什麼笑的以池露出了個糾結的表情。

項言禮提起筷子,在以池的盤子裡夾了塊酥肉,“你肯向我解釋就好。”

以池懵懵地點點頭。

“下次不能準時到家,可以跟我說一聲嗎?”項言禮說,“我會擔心你。”

“……”

以池愣了一瞬。

他嚥下項言禮夾的酥肉,很乖地說:“好的。”

“還有,”項言禮接著補充,“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商量,我是你的alpha,不是外人。”

以池抬起漂亮的雙眼,猛然想起今日艾成俊猙獰的嘴臉。

他可以告訴項言禮嗎……?

這個念頭只在以池的腦海裡出現了一秒就被他自已打散了。

‘不給丈夫惹麻煩。’

他和項言禮這段婚姻不會長久的。

他遲早會逃,不宜和項言禮有過多的拉扯,什麼情都會成為他逃跑路上的絆腳石,他從記事起就開始期盼、渴望的事,不可能因為項言禮對他好就改變主意。

以池的心就應該像石頭那麼硬。

畢竟未來他還會狠心拋下自已的孩子。

只要自由,他只要自由。

“沒有。”以池眼眸閃爍,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吃過飯,以池解開了身上的圍裙,這下項言禮是徹底把這件上衣看清楚了。

黑色的蕾絲繃帶纏在腰間,鎖骨到胸口處開了條長縫,銀色鏈子在肩膀處一閃一閃,總結:是件十分不正經的衣服。

項言禮托起下巴,問:“這是你那位朋友的衣服?”

以池下意識地點頭,隨後才注意到項言禮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他一低頭,就從鎖骨的那道縫隙裡看到了自已胸口、以及平坦的小腹。

“……”

艾淵穿衣服大膽以池是知道的,對比起艾淵在酒吧裡的穿搭……這件衣服已經算艾淵衣櫃裡比較正常的衣服了,以池穿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面對著項言禮……竟憑空生出一絲難為情。

“我現在去換。”以池轉身。

“不用。”項言禮依舊支著下巴,保持那個姿勢,“穿著吧,挺好看的。”

“……”

以池不動聲色地抽了抽嘴角。

如果他沒記錯,這件衣服是艾淵給酒吧裡的男模挑的工裝,因為是新的還沒拆,所以艾淵才拿給他穿,跟上衣同套的是條超級短的緊身褲。

以池的褲子沒髒,就沒去碰那條短褲,下身穿的是西裝褲。

上面浪蕩下面又正經。

看著項言禮眼中毫不遮掩的慾望,以池無奈又覺得好笑。

項上校原來喜歡這種。

“走近點。”項上校發號施令,“我看看。”

以池猶豫著走了過去。

在兩人距離只差半米時,項言禮抬起手,輕佻地把食指塞進那條蕾絲綁帶裡,然後輕輕一勾。

以池腰間一緊,重心不受控制,就這麼栽到了項言禮的懷裡。

隨即,綁帶散落,連線著綁帶的那塊布料往下滑,以池白花花的左肩毫無防備的呈現在項言禮的眼前。

“……”

項言禮盯著看了會,突然掐住以池的腰,單手把以池抱了起來,他抬起下顎,靜靜的跟以池對視,“這麼輕。”

“肉都吃哪去了?”

以池想把自已滑落的衣服提上去,手剛動了動,項言禮悶喘一聲。

“!”

以池僵硬地低下頭,手…好像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抱……”

“以池,”項言禮臉不紅心不跳,打斷以池,自顧自的從衣服兜裡拿出來一隻小瓶子停留在以池眼前,問,“這是什麼?”

以池眼睛一頓,下意識地伸手去奪。

但他的反應速度哪裡能跟拿槍的上校比,當然是摸了空。

項言禮又問一遍:“是什麼?”

“是…”以池垂下眼睛,不知要如何跟項言禮解釋這瓶藥,仗著項言禮可能不懂藥物,聲音很輕地撒謊,“感冒藥。”

“感冒藥?”項言禮用一種不明的語氣問,“真的嗎?”

以池不說話了。

項言禮捏著‘感冒藥’,大拇指和食指動了動,很輕鬆地擰開了瓶蓋,“剛好我最近有些頭疼,怕是感冒的前兆,我吃一片。”

他說著,唇微微張開,打算把藥片往嘴裡倒。

“上校!”以池捂住了他的嘴。

項言禮眼中閃過一瞬計謀成功的狡黠。

溼潤半涼的唇瓣跟手心相貼,明明該手癢,以池是心癢。

他紅著耳根移開手,結巴道:“別、別吃,這是……”

“是男性omega專用的備*藥,”項言禮突然插嘴,“是麼?”

“……”

以池反應過來自已被耍了。

項言禮根本就沒打算吃!

“為什麼不說實話?”項言禮笑著問,“怕我知道你在偷偷備*?”

“……沒有偷偷。”以池淺色的瞳孔異常平靜,“是沒想好怎麼跟你說。”

項言禮和以池的視線交融,他翹起二郎腿,坐在他腿上的以池又往下滑了一寸,兩人貼得更緊了。

“那麼喜歡孩子嗎?”項言禮問。

他對孩子無感,更想跟以池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但以池顯然不那麼想,在結婚第一晚就很強烈的表現出想要寶寶。

以池不知道要怎麼說,雖然很殘忍,但他清楚,孩子只是他逃跑路上的臺階。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面對項言禮,以池說:“喜歡。”

老婆都這麼說了,項言禮沒再發表自已的意見,他放下手裡的瓶子,修長的指尖探進以池的衣服,“以總這麼聰明,應該清楚想要孩子不能只靠藥片吧?”

今晚的夜光太過溫柔,從全透的窗戶灑進來,澄澈瀲灩。

以池的腰被打上一層銀光,他嚥了咽口水,聽見項言禮在他耳邊說:

“還要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