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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神奇的白果

她的體態越發輕盈,走起路來如風而過,對於很高的樹上的果實她會一跳很高輕飄飄的輕鬆摘下來。

這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現代沒有想過,古代在齊魯學院練功的時候別人付出一倍的努力她得付出十倍的努力,才艱辛的學到了陸空師父傳授的武藝。饒是這樣,這樣身輕如燕的飛上樹梢,還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這天,越發無聊的她推開木屋門,沒想到這一次,木屋內的第一本書竟然自動飄然飛到她的手上,裡面是各式內功修煉之法,她想的自己一個現代人,能練什麼內功,想把書放回原位,可是這本書卻一放就掉了下去,再也不懸浮了,但是其他的書卻還是紋絲不動的。

她沒辦法,拿起書在紫丁香樹下翻閱了起來,不知不覺從不信這些玄幻的飛啊飄啊中,逐漸到不由自主的跟著書練起來。

絲絲波紋縱橫交錯震顫在她身邊,不知不覺一本書就這樣練完了。

她以為這估計是最簡單的功法,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泡了一夜的泉眼是崑崙頂上遺留下來的萬年的神水,誤打誤撞的七夜浸泡已經完全改變了她的骨骼,今後在修煉內功的路上,別人是全力修煉,她卻是香甜的睡夢中自覺修煉內功。

她用來果腹的水果是三千年一花三千年一果的神果,世上多少能人異士傾盡所有想聞一聞味道都不可得的神果。

第一本書內功大法修煉完畢後,她又去取第二本、第三本、第四本........最為稀奇的是每練一本,所需要的器材均會自動出現在她眼前,最讓她喜歡的是那個通白玉的蕭,掛著一根黑色的穗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一種柔和親切的光。

她依在紫丁香樹下,深情吹起了書中的“望絕塵戀”,一曲悠揚一曲低沉,一曲歡快一曲憂傷,四曲合一,歡處聽者如返回兒時咯咯歡笑,憂處聞者落淚百花哀思。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當時做過的那個夢,夢中似乎她和誰在對話說起這個“望絕塵戀”來著,但又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所以然,她搖搖頭就將這件事甩到腦後,專心修煉起來。

這麼長時間以來,蘇安遙已經可以在樹枝上流連飛翔,在洞外的柳樹枝尖上眺望遠方,她的內功日益深厚,她的眼睛如鷹銳利,看的清千米之外的物,只是依舊困在這一方懸崖中。

有天,正當她吹完一曲,依在樹幹上深思的時候,悠悠聽得一聲長嘆。

她猛然回頭,玉笛橫出如雷霆之勢向長嘆處掃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白猿正在沉沉的望著她。

她猛地收手,望著這個白猿,莫名的就覺的很親近,白猿肩膀上站著一隻血色鳳凰,撲閃著碩大的翅膀,正歪著頭望著她。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她警惕、戒備。

白猿和血鳳凰卻眼神中滿是慈愛和憐憫。

這時,白猿朝著紫丁香樹輕吼一聲,兩隻松鼠飛竄而下,手捧著一顆晶瑩如玉的櫻桃般大小的果實,送到她手中,示意她吃下去。

她不敢吃,急的兩隻松鼠抓耳撓腮,望一陣她,再互相唧唧大吵著什麼,然後淚汪汪的看著她,委屈的模樣使她不忍拒絕,她把“櫻桃”閉著眼睛嚥了下去。

“看吧,看吧,我就說她會吃。”

“快閉嘴吧,還不是我說我們要裝作委屈她才會吃!”

尖銳的聲音傳來,她嚇得一個激靈,幾乎一個月的時間,她沒有聽到過人說話的聲音,是誰是誰,她欣喜若狂,轉了360個角度也沒有找到人。

“她瘋了嗎?”

“嗯嗯,好像激動的魔怔了!”

“她在找誰?”

“你個笨蛋,我怎麼知道?”

尖銳的聲音不斷響起,她顧不上白猿她們,衝進屋內、衝出屋外,轉到屋後,又轉回石桌前,若有所思。

“喂喂,看我,看我,我在這兒呢!”

“笨蛋,別吼了,這個傻女人看你的呢!”

她傻傻的望著兩隻松鼠互相吼著的嘴唇,思索著,松鼠也會說話?

為什麼以前不會說話,今天卻會說話?

這又是什麼魔幻的世界?

她一方面覺得極為不可思議,一方面又不得不信擺在眼前的事實,正在內心激烈的天人交戰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姑娘,好久不見。”

嚇得她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這時,白猿往前走了一步,又說一遍:“姑娘,好久不見。”

“姑,姑娘?”她不確定的說。

“嗯,姑娘,我是白猿,這是血鳳,這對松鼠一個叫小桃,一個叫小果,都是你的朋友。姑娘不必害怕,現在你能聽懂我們說的話,就緣與姑娘剛剛吃的白果,吃白果懂天下動物語。姑娘與我們有緣,特請姑娘吃下白果。”白猿慢慢道來。

“哦哦,有緣,有緣,謝謝,謝謝。”

血鳳說:“主人”。

白猿輕撇她一眼,血鳳立馬改口,“姑娘,你好,好想念你。”

“哦哦,想念,想念,我也想念。”

內心一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過,想念誰,想念這個鳳凰?

和誰有緣,這幾個動物麼?

這是什麼扯淡的談話。

白猿也不作其他回答,帶著她往屋內走去,只見客廳中的懸浮書本已然不多了。

白猿說,“還剩下這些書,姑娘已經看的太多,此時已經達到飽和,這些書,姑娘可以不必再練,只記到腦子中就行。”

說完也不徵求她是否願意,揮手一閃,只見書內金光閃閃的字全部傾斜而出,嗖的鑽進她的腦袋中。

蘇安遙瞬間覺得自己全部記會了全部內容,只待今後慢慢消化了。

她驚喜交加,要是能學的神功,今後尋找母親去世的真相豈不是會容易許多。

只是她此時還不知道,她現在練得這些都只是皮毛,那些書內的精髓卻因她體內禁制而並未全部掌握。

這時候,客廳已經暢通無阻,白猿推開內室,只見充滿陽光的床邊,一個超級現代化的大床,碎花的床單,碎花的窗簾,優質的木地板,牆壁上一幅山水畫,山是好山,水是好水,桃花盈盈,只是她隱約熟悉,卻又從未見過。

白猿從衣櫥中拿出一套乳白色的衣服給她,開啟臥室後面的一扇門,一汪清泉,微風吹過,像飄蕩的藍寶石閃爍著灼灼的光,她看了看自己襤褸的衣服,懵懵懂懂中已身處泉中。

猿猴?

鳳凰?

兩隻老鼠?

哦哦不不,兩隻松鼠?

他們好像齊刷刷的消失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在泉中發呆。

她覺得世界太奇異了,身在何方,為何會在這個奇異的地方,她在哪裡?

她為什麼從懸崖掉下來,時隔許多年又掉到這裡來?

自己究竟是誰?自己究竟在哪個年代?

想著想著,在舒適的溫泉中沉沉睡過去了。

泉水溫柔的包圍著她,好像母親溫柔的抱著自己的女兒。

那是她一生夢寐以求的溫柔,那是她一生渴望卻不能及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