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戰役結束後,海蘭察利用帶薪年假在京休養一下,乾隆也免去了他日日上朝,在家好好調養身體。在旁人看來,這海蘭察如今是事業和家庭雙雙成功,應該是個幸福的人兒。
但是海蘭察心裡總是感覺缺少點什麼,整天有點抑鬱,也讓敏日娜十分的不解。
“海蘭察,你最近怎麼了?我看你總是心事重重的,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啊!”
“也沒什麼,可能是在家閒的吧!”
“是不是那個婉嬪又給你寫什麼情書了,把你的心給勾走了?”
“敏日娜,你是旗人,應該很清楚這宮裡的主子是我們可以隨便評論的嗎,你不要引火上身,別忘了家裡還有孩子呢!”
“哼,你都許久沒有碰我了,我看你是變心了!”
當敏日娜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海蘭察也突然明白自已不開心的原因,是家裡子嗣太少,如今就安祿一個兒子,家裡感覺空落落的。
“你瞎說什麼,我現在就要!”
“德行,天都沒黑呢!”
“是誰規定,只有天黑才可以做那事情?”
這海蘭察的效率真是高,不久敏日娜就懷上第二胎,不過也奇怪,人家懷孕後會越來越胖,但這敏日娜不知道怎麼回事,懷了個吸血鬼似的,月份越大,這身體越來越顯輕。
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海蘭察接到義父病重的訊息,快馬加鞭趕到呼倫城,還是沒有來得及送自已義父最後一程 。
六歲就成為孤兒的海蘭察,一直把義父當成自已親生的父親,也多次邀請他去京城養老,可是朱圖倫就喜歡呆在東北,哪裡都不願意去。
海蘭察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義父的老屋裡,看著簡單的傢俱,還有義父節省一輩子給自已留下的錢財,海蘭察痛哭了一場。
給義父辦完喪事後,海蘭察匆匆回京,從此和呼倫城再無瓜葛。
等到海蘭察回京後,才知道敏日娜小產了,可能也是宿命,從此敏日娜再也沒懷過孕,海蘭察雖然也納了幾個小妾,但依舊沒有生下兒子。
“海蘭察,朕有一事相托!”
“皇上,你有什麼旨意,微臣領旨便是!”
“海蘭察,朕有個內侄,是大學士傅恆的小兒子福康安,今年十六歲了。朕想讓他跟著你磨練磨練,賺點軍功。”
海蘭察一聽,完蛋,這個任務可難接。整個京內京外,誰不都知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啊。名義上是傅恆和嫡妻瓜爾佳氏所生,這個也就騙鬼吧,瓜爾佳氏懷孕生產那二年,傅恆都沒在京城。
大家都說私生子都長得好看,這福康安繼承了乾隆和瓜爾佳氏所有的優點,雖然只有十六歲,但相當的帥氣,號稱京城第一帥。連老太后都歡喜的不行,私下沒人的時候,讓福康安管自已叫皇祖母。
頭幾年有戰事的事情,乾隆捨不得讓福康安出去打仗,如今混到了十六歲,再不賺點軍功就要廢了。
於是想到了海蘭察,畢竟大清第一猛將不是蓋的,每次出征必有戰果,要是讓福康安跟著海蘭察,這軍功賺起來也方便。
加上海蘭察在朝廷內沒有任何的背景,是乾隆一手提拔上來的,也讓乾隆放心。可是乾隆放心不代表海蘭察願意,如何處理和當朝皇帝私生子的關係,這個海蘭察還沒有學會。萬一外出打仗,福康安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是沒法交代。
乾隆看著海蘭察莫不發聲,也知道他在猶豫什麼,於是又開口道,“海蘭察,你不要聽信外邊那些人的謠傳,這福康安就是朕的親內侄,可不是私生子。你就把他當成副官指揮就行,只要確保他的平安,給他賺點小軍功就行。”
海蘭察聽完後,想上去抽乾隆一巴掌,真想對乾隆說,“你醒醒吧,皇上!你這個父親也太護犢子了!”
海蘭察又想笑,自已什麼都沒說呢,這皇上在那裡自證清白,越證越黑,剛才說的話,不就再次證明福康安是皇上的私生子嗎?
“皇上,只要你放心把富阿哥交給我,我就用自已的生命保護他。”
“海蘭察,你有點調皮,福康安可不是什麼阿哥,他就是大學士傅恆的小兒子,朕的侄子罷了,朕和他的額娘瓜爾佳.寶寶是清白的。”
“瓜爾佳.寶寶,天呢,這是誰的名字,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福康安生母叫什麼名字,有名字也不可能叫什麼寶寶,天呢,太亂了,淫蕩的皇上。”海蘭察內心想了很多,也不敢說出來。
“皇上,微臣馬上啟程去雲南收復緬甸餘黨和操練新兵,要不就帶上富阿哥吧。”
“很好,海蘭察,你一定要記得確保福康安的平安哦,朕可最喜歡他了,和自已親生的沒兩樣。”
“請皇上放一萬個心!”
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海蘭察帶著親兵三百,外加乾隆的小寶貝福康安出發前往雲南。
“海大人,雲南火腿和雲南鮮花餅,哪個好吃呢?”
“福阿哥,我覺得吧,還是當地新鮮的犛牛腿,連毛帶血一起吃,畢竟吃個新鮮麼。什麼鮮花餅啊,我可沒吃過呢。”
“海大人,我不是阿哥,你不要亂說,免得皇阿瑪知道了不開心。”
海蘭察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這福康安帥氣沒腦子,當著外人叫皇上是皇阿瑪,又說自已不是皇上的兒子。這富阿哥的話,如何接是好呢?
“富公子,軍隊不像在朝廷裡上班,一上戰場就是提著腦袋加班,所以我們沒有那麼多規矩,開心就好。”
“海大人,大家都說我是京城第一帥,不過我覺得你比我帥氣多了。”
這福康安可真不謙虛,自稱京城第一帥,海蘭察仔細看看,也是,這孩子五官精緻,眼神清澈,身材標準。要是去參加大清先生比賽,估計能拿個名次回來,就是怎麼看,都有點蠢。
“福阿哥,一切都好說,上了戰場,你緊跟著我就行。對了,你會拉弓射箭嗎?”
“會啊,我從小就練,馬術、騎術、劍術都是排在京城高手榜單上的。對了,我會隱身術!”
我擦 ,這是什麼鬼東西,咋還會隱身術,值得一看。
“表演一個,讓我開開眼界吧。”
福康安一聽,立馬脫去所有衣物,然後對海蘭察說,“海大人,你可以看到我嗎?”
海蘭察把菸屁股狠狠的掐在自已的手掌心裡,告訴自已,這不是在做夢,這福康安不是白痴,礙於人家是私生阿哥的面上,笑著說,“你在那裡啊,我看不到你了啊!”
什麼狗屁京城高手榜單,這榜單就他和他額娘兩個人吧,神經病!
抵達雲南後,海蘭察的首要任務就是在當地吸收一下藏族、彝族的特種兵,聽說四川那裡的大小金川土司最近不老實,鬧獨立。
海蘭察料想到平定他們是遲早的事情,那裡屬於高原地帶,這索倫人就沒優勢了。想來雲南地區的藏族,彝族是有一定的體力和語言優勢。
另外就是要驗收一下當年留在雲南的索倫將士如今到了什麼水平,外加駐雲南的八旗也要加緊操練,確保邊境有戰事的時候,能拉出去,拉出去後能打勝仗。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思想工作,一切聽皇上指揮,一切向著皇上,才是重點。
最後就是平定一下幾個緬甸小部落的叛亂,這雲南地區啊,看來是要永久駐防了。
這些小小的成果,海蘭察就全部贈送給海蘭察,定期向乾隆書信匯報,他的小寶貝福康安的近況和取得的優異成績。
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遠在四川西北部的大金川土司薩羅本,小金川的土司澤旺和僧格桑開始犯病,時而和清政府合作,時而就地造反,殺人越貨,暗殺朝廷命官,衝擊當地的衙門。
反正就是不老實,會鬧事,不太平,找死的節奏。
乾隆一道指令發給海蘭察,讓他帶著下寶貝付福康安前往四川鎮壓大小金川土司,命令最後一句話,就是:確保福康安的安康。
“豐升額,你是本將軍提拔上來的副將,作為藏族人,你覺得我們攻打大小金川土司的時候,有什麼難點嗎?”
這豐升額原是雲南藏族的一個小土司,家裡只有碉堡一座,肥牛一頭,再無其他財產,一心膜拜海蘭察,第一時間歸附了海蘭察,被升為副將一起征戰大小金川。
豐升額聽到自已的偶像讓自已發表意見,立馬說道,“大將軍,這大小金川都是藏區,碉堡林立,易守難攻,暗箭難防。末將認為火攻比較好,省時省力,效果奇佳!”
海蘭察看看福康安,也想聽聽他的想法,又問道,“福阿哥,你有什麼妙招嗎?”
“海哥哥,我覺得吧,碉堡太高,燒起來時間長,很容易讓援兵趕來。要不我們夜襲,強姦他們的姑娘,殺光他們的男人,把小孩子抓起來,送進宮裡當太監。”
海蘭察一聽,怎麼會有人比自已還兇殘呢和不要臉呢,關鍵年紀還小,真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啊,和乾隆一樣,超級不要臉。
“本將軍覺得,大小金川地區都是藏民,都是藏傳佛教的信徒。所以我先要去拜訪一下當地的色須寺,找他們的大喇嘛談談,讓他去說服那些叛亂分子。豐升額,到時候你來做翻譯。”
海蘭察頓了頓又說道,“考慮到肯定會遇到頑固分子,攻打碉堡是無法逃避的,所以火燒碉堡是個不錯的方法。不過,很多碉堡都是不可移動的文物,都讓我給燒了,將來他們那裡發展旅遊業就沒資源了,所以我決定煙燻,逼著他們出來受死。”
大家一聽,覺得這是很好的辦法,只聽到福康安說道,“哇,海哥哥真是英明又帥氣,崇拜死我了。”
豐升額一聽,心裡想到,真是個噁心的馬屁精阿哥!
海蘭察抵達四川后,並沒有立即拜訪色須寺的喇嘛,而是讓人直接攻打美寨、在策卜丹、貢嘎山等寨子。斬獲大小首領五十多名,煙燻三百多座碉堡,砍死將近二百個叛亂分子,引起了叛亂分子的恐慌,都說大清第一妖將來藏區了,大家要小心點為妙。
做了這些基礎工作後,海蘭察決定去找色須寺的大喇嘛,讓他去勸服大小金川的幾個土司頭頭。
色須寺的大喇嘛一聽清廷大將來訪,更衣沐浴,熱情接待。
“大將軍,這是有什麼指教嗎?”
“大師,本將第一次來藏區,先來拜訪。另外也請大師能前去勸導叛亂的藏民,讓他們能放下武器,安心在家唸經修佛!”
大喇嘛一聽,這和自已有什麼關係,於是笑著拒絕。
“大將軍,我只在寺廟裡安心念經,外邊的事情不管。”
“大師,這外邊的人可都是你的信徒,你不管的話,到時候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了。人都死了,你這麼大的寺廟哪裡來的信徒供養。既然沒有信徒了,我覺得朝廷也可以查封掉你的寺廟了吧。”
大喇嘛一聽,明白一個道理,要學會和政府合作,萬事方長久。
“就聽大將軍的安排吧!”
可憐的大喇嘛成了海蘭察部隊裡專用的傳話筒,不過也不要小看大喇嘛的聲望,好多叛亂的信徒一看大喇嘛來了,立馬乖乖聽話,放棄抵抗。海蘭察對於這些人也不趕盡殺絕,按照之前和大喇嘛的約定,放他們從良回家。
這小金川土司也是猖狂,大大小小,有人無人的碉堡實在太多。這海蘭察幾乎每個月都在攻打碉堡和寨子,山上山下,到處跑,跟著身後的福康安有時候都要瘋了。
“海哥哥,我呼吸困難。”
“那是高原反應了,你坐來下喝點水。來人啊,保護福大人,其他人跟我攻明郭宗去。”
這大小金川的土司都躲在明郭宗後邊一個叫美諾的地方,名字好聽的很,美麗的諾言,不過在海蘭察心裡就是個戰場。
“大將軍,那福公子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唄,難道要本將軍去給他人工呼吸嗎?這美諾寨有點難攻啊,我得想想辦法,大家先休息一下。”
這海蘭察用過狼群團,老鼠軍團,但在這裡好像都沒啥用,抬頭看看藍天白雲,風景很美,可是美諾寨牆太高,太厚,難啊。
躺在地上的海蘭察看著湛藍天空一直髮呆,突然看到天空中有黑色團影飄過,原來是禿鷲,正想張口叫禿鷲,沒想到對方沒禮貌,不講衛生,直接從天上拉屎下來,直接掉進了海蘭察的大嘴裡。
“恩,鹹鹹的,還不錯,小美味。喂,禿鷲下來聊聊!”
人家禿鷲聽不懂海蘭察說什麼,於是直接飛過,海蘭察想起來,禿鷲是聽不懂人話的,立馬改成鳥語。
“禿禿禿,下來,聊天!”
“幹哈啊,你好奇怪啊,怎麼會說我們鳥語!”
“禿禿禿,下來麼,有肉吃!”
海蘭察想讓禿鷲去襲擊美諾寨子裡的人,但人家說,只吃腐肉,不吃新鮮的。
“禿禿禿,你們怎麼不能改變一下思路,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哪種肉更好吃?”
“神經病,俺們是有原則的鳥,滾吧你!”
海蘭察還是第一次遇到不聽話的動物,不過人家的藏區的神鳥,不受海蘭察控制。
“海哥哥,往美諾寨子裡扔臭雞蛋,那些人就變臭了,禿鷲就會去吃了,試一下麼。”
“福阿哥,沒想到你,真是聰明可愛啊,來哥哥抱抱!”
海蘭察看到美諾守城之人太多,趕緊讓人用彈弓裝上臭雞蛋,往他們身上砸。真是沒先到,這臭雞蛋的味道和腐肉很像。禿鷲可不管那麼多,只聽到海蘭察說有腐肉吃,直接撲向美諾寨。
“天呢,佛祖來超度我們了,讓禿鷲帶我們上天了,大家都躺好,讓禿鷲帶我們走吧。”
這禿鷲看到直挺挺的人,還發臭,都以為是屍體,成群結隊的撲上去。一會,美諾寨子守城的人也沒了。
在奪取美諾大寨後,海蘭察在這年攻下了小金川的九十個碉卡,小金川的土司澤旺和僧格桑也乖乖的和大喇嘛回寺廟出家唸經去了。
乾隆皇帝一聽,小金川已拿下,十分的開心和愉悅,直接下旨提拔海蘭察為正紅旗蒙古都統,海蘭察這個副都統也終於轉正了。
小金川是平定了,可是剩下的大金川也不是好搞的,這場戰爭的時間又一次被拉長。
大金川的土司仗著自已實力強,又讓阿桂在木果木大敗後更加的囂張,不過藏族人比較直爽,不像緬甸人,就會暗中搗鬼,人家喜歡面對面,硬碰硬。
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海蘭察帶著親兵五百名充當死士,準備夜襲大金川最後的兩大碉堡,這是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場戰役,決定了能否能把大金川叛亂分子一網打擊。
“海哥哥,帶上我吧。”
福康安很想體驗一把死士的刺激 ,海蘭察當然不會讓他去,很是危險,出了問題,自已可無法擔當。
“福阿哥,我給你個更重要的任務吧。”
“太好了,海哥哥 ,你說吧。”
“你來做我們的戰地記者吧,在後方醫院裡採訪受傷的將士,把他們的英勇事蹟整理出來,呈給皇上。你也知道,大小金川戰役至今都快三年了,馬上進入尾聲,這檔案整理和宣傳工作最為重要,你有文化 、有學識、有耐心、腦子好使,這最重要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福康安一聽,也是哦,這工作到時候就是自已的談資,可以向皇上邀功,於是快樂的答應下來,安心在大本營的碉堡裡挑燈夜讀,整理資料,編寫戰時隨筆和各項報告,第一時間發往京城。
當夜,海蘭察帶著豐升額和五百名藏族勇士,趁著夜色正濃,到了兩大碉堡的懸崖下。因為地方考慮到如此陡峭的懸崖,清軍是無法上來的,所以連看守人員都不設。
這個對於八旗兵來說,要攀巖是難題,但對這些藏族士兵來說,小菜一碟。於是先遣部隊帶著繩索攀上頂部,放下火繩,大家陸續魚貫而上。
“兄弟們,現在稍微有點早,我們原地休息,等到凌晨三點左右,在他們睡最熟的時候,我們攻進去。記住,我們的暗號是:提問,扎西德勒嗎?回答,扎西不德勒,可不要誤傷自家兄弟。”
死士們就地休息 ,一到三點,立馬闖進碉堡的各樓層,遇人就砍。但是天太黑,藏族人都是長得黑乎乎的,經常分不清楚敵我。
於是,“扎西德勒嗎?”這樣的祝福聲傳遍了兩個碉堡。
敵人聽到後只會說,“扎西德勒”,然後被清軍送上一刀。
“你有神經病嗎?我都告訴你扎西德勒了 ,你還砍我兩刀做什麼?”
天沒有亮透的時候,大金川土司的兩大碉堡已被收復,連大土司薩羅本也被海蘭察抓了起來。
“你們真沒素質,你們說扎西德勒,我們也說扎西德勒,這是藏族人的問候語,為什麼還抓我們?”
“哼,那是我們的暗號,回答扎西不德勒才對!”
“來人啊,把這大金川土司的兩個大碉堡給我燒了,燒得亮一點,再亮一點,讓周邊其他小碉堡們知道,他們的末日已來臨。”
那一夜,周邊的大小碉堡內的叛亂分子,眼睜睜的看著大土司的碉堡被燒透,嚇得在家直髮抖,都不敢出門。
尤其天亮後發現周邊被狼群包圍,在野狼聲中,叛亂分子知道是海蘭察的狼軍團來了,第二天一早就宣佈投降。
大小金川土司全部被抓,送去色須寺服役,大大小小的叛亂分子流放的流放,去寺廟服役的服役,所有碉堡能燒的就燒,剩下有文物儲存價值的全部充公,以備將來發展旅遊業。
這大小金川叛亂持續多年,阿桂將軍多次前去鎮壓都沒徹底摧毀,而海蘭察一到,利用對方的宗教信仰,以藏人治藏人的方法,徹底收復。
回京後海蘭察被封為一等超勇侯,賞戴雙眼花翎,畫像三入紫光閣,列前五十功臣中。
福康安雖然沒做什麼,但海蘭察把所有的功勞都說成是他的,他的爸爸大賞特賞。
封福康安為三等嘉勇男,畫像入紫光閣,位列前五十,任戶部左侍郎,兼任正白旗滿洲都統,賞戴雙眼花翎,賞御馬一匹,賜紫禁城內騎馬,緞十二匹,白銀五百兩。
大家都看呆了 ,看傻了,這乾隆太偏心了。
“老公,那福康安啥功勞都沒立,怎麼皇上賞封他那麼多啊?太不公平了!”
“他是皇上的兒子啊,當然會封賞多一點,你有什麼好妒忌啊?”
“也是,現在老公你是一等侯了!”
“這有什麼啊,我將來還要做一等公呢!”
“老公,你的畫像總是進紫光閣,有啥意義嗎?”
“這是軍人的榮譽,你懂個毛,就知道買衣服,亂花錢!”
“老公賺錢給老婆花,有什麼錯?”
“沒錯,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