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會再幫你尋求一位老師!希望能把你這軟弱的性子徹底改過來。”
扶蘇聽到嬴政的話,壓根就不敢反駁。
“不知父皇給兒臣找的這個老師是何人?”
聽到扶蘇的話,嬴政立刻就想起來趙澈。
嘴角不自覺露出一個向上的弧度。
“趙澈!”
扶蘇:???
“哈切……切……切!”
趙澈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伸手揉了揉自已的鼻子,嘀咕了一句:
“特麼肯定有人在打我主意。”
說完之後,趙澈又開始指導起這些匠人忙碌起來!
“姐姐,這趙澈到底是想幹什麼?”
“這樹皮草根就丟在鍋裡煮,現在又把它拿出來晾著,難道是一種吃食?”
“可這玩意能吃嗎?”
墨霜兒看著忙碌的這些匠人,就和身邊的墨雪兒閒聊起來。
“這我哪知道?等他做完了咱們不就知道了?著什麼急。”
聽到墨雪兒的話,墨霜兒的小嘴立刻就嘟了起來。
“姐姐,我昨天特意的去問了那些,跟趙澈去講作監工作的哪些匠人。”
聽到墨霜兒聊起這個話題,墨雪兒立刻就來了興趣。
“哦!你問了什麼,他們怎麼說的?”
墨霜兒見姐姐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開口說道:
“我聽大力說,他們去了將作監,趙澈就把他們的待遇,提到了和裡面那些匠人一樣的月錢。”
“不錯,還算他有點良心。”
看著在空地裡來回穿梭的趙澈,聽到這話的墨雪兒,忍不住讚揚了一句。
墨霜兒點了點頭,表示也贊成姐姐的話。
“大力還描述說,趙澈還製造出來一種鋼鐵。其堅硬程度比鐵還高。”
墨雪兒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意義。
就在兩人說話間,趙澈站直身子,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終於做出來了!”
墨霜兒一蹦一跳的湊到趙澈身邊,努了努嘴。
“這東西怎麼吃?”
趙澈沒好氣道:
“吃什麼吃?這是紙張。是用來書寫文字用的。”
跟在墨霜兒身後而來的墨雪兒,聽到趙澈的話,立刻大吃一驚起來。
“書寫文字?你剛剛說書寫文字?”
趙澈回過頭,看向一臉震驚的墨雪兒,淡淡點了點頭。
“不錯!”
“竹簡雖然也可以書寫文字,但一卷竹簡所承載的文字資訊太少。”
“我這薄薄一張紙所能承載的資訊,可比竹簡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最為重要的是他製作成本你們也看見了,不過是一些不值錢的樹皮草根這些植物纖維。”
墨雪兒點點頭,他們雖然沒有參與制作這個紙張。
可他們在製作的過程中,可是全程都看著在。
趙澈說的一點不假。
“你就這樣把,製作這紙張的方法傳授給了我們墨家?”
墨雪兒伸手捂住自已的嘴巴,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
趙澈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我都是你們墨家鉅子了,給點小福利給你們也是應該的。”
“只不過這東西你還要保密才行。畢竟製作起來壓根就不難!”
墨雪兒鄭重的點了點頭,這紙張的製作方法,可能就是他墨家崛再崛起的節點。
“好了,今天忙了一天,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這些紙漿還需要風乾。趙澈只需要明天來看看就好。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趙澈房門再次被敲響。
“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趙澈迷茫的睜開眼睛,張嘴打了一個哈欠。
開啟門,直接開口問道:
“大清早的誰吃飽沒事來找我?”
李三湊到趙澈耳邊,低聲嚴肅說道:
“來人自稱扶蘇!”
趙澈猛的瞪大了眼睛。
“臥槽,公子扶蘇?來這麼快?”
“還愣著幹什麼?快快快,前面帶路啊!”
見李三在發呆,趙澈催促了一句。
反應過來的李三,急忙前面帶路。
就這樣,趙澈在門口見到了公子扶蘇。
那有人就要問了,為什麼墨家兩女和李依依他們,可以直接來到趙澈的小院。
反觀扶蘇卻只能在門口乾等。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性別的差距。
試問一個陌生男人,能輕易的去別人家的內院嗎?
反觀女人就好一點,只要說明見的是誰。一般都不會阻攔。
而趙澈在王家,就如同bug一樣。所有人都必須對他恭恭敬敬。
話題扯遠了。
現在趙澈來到武成侯的門口,看見了一身白色儒生打扮的年輕人站在門外。
而他身後,就只跟隨了一個灰衣打扮的侍從。
看到這侍從的面容之後,趙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侍從居然是老實憨厚的秦劍。
快步走下臺階,趙澈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問道。
“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看見眼前這個比自已都要小几歲的青年人。扶蘇的心裡既悲憤又無奈。
最終長長嘆息一聲。
“哎……”
“弟子扶蘇,願意拜在先生門下?”
趙澈聽到這話,立刻瞪大了雙眼。
“什麼情況?不是說來幫儒家找我麻煩嗎?這拜師是什麼套路?”
想不明白的趙澈壓根就不敢接話。
但好在秦劍應該知道一些內情。也不管秦劍能不能看得懂,趙澈瘋狂的給秦劍打著眼色。
看著自已這位多日不見的賢弟這副模樣。秦劍直接開口提醒道:
“這是陛下的意思?”
“我來此也是陛下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趙澈聞言,立刻彎腰行禮。
秦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公子扶蘇受儒家之學毒害,為人太過寬厚仁愛。”
“寡人希望他拜入你的門下,將這一性格特點徹底扭轉過來。”
聽到這裡,趙澈算是明白了過來,敢情是讓自已來調教扶蘇。
既然如此,趙澈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站直身子對扶蘇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隨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吧!”
“希望你不要辜負陛下的用意。”
扶蘇立刻回道:
“學生定當謹記於心。”
趙澈聞言,心裡忍不住吐槽道:
“這也能忍?果然寬厚哈!”
“不就不相信破不了你的功?”
念及至此,趙澈淡淡問道: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