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符玄的聲音嗎?!
梓煜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開的程度都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
系統,你這是什麼情況?
【叮!為了給讓宿主有更好的歸屬感,特意為宿主使用了符玄的語音包。】
……
這樣啊……還以為有什麼豐富的劇情呢,比如這個系統就是符玄做的,然後我是被符玄送回過去啥啥的呢。
系統這次沒有回應,梓煜也沒多想,收拾完這個星核之後便要去想辦法把建木給砍了才行。
剛才只顧著星核,完全沒想到這個宅邸做的還不賴。
整體是四合院風格,梓煜現在是在內院的主臥中,只是這個星核為什麼會在這呢?
梓煜搖了搖頭,沒再去想,只是繼續觀摩起來這裡。
你問我為什麼不去抓緊時間砍建木?
人家景元都不急我為啥要急,而且我又不是仙舟民,建木在不在關我屁事,只要符玄沒事就行了。
繼續來說說這院子吧。
紅紅的大門透著古樸,一磚一磚的圍牆像守護主人的侍衛,堅實而不可摧,門前的兩隻石獅子的雕刻也是細緻入微,表情嚴肅,向路人們展示著它們的威嚴;門前也總是會有那年壽已高的大樹,粗壯的枝幹,濃密的樹葉,更襯出四合院的古氣。
再步入院內,精緻的窗欞,襯上寓意豐富的窗花,這裡無一不透露著設計師的獨具匠心。從天空向下俯瞰,四四方方且色彩獨特的四合院向你散發著一種古樸典雅的氣息,令人神往。
不得不說,這四合院放在前世也是不可多得的優美建築。
欣賞完這院子,梓煜便踏出門,不緊不慢地朝著建木走去,一路上碰到的豐饒孽物,只要沒發現自己,自己就不動手。
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想對他動手,那就只好消滅掉了。
越是接近建木,這些豐饒孽物越是強大,但是,有用嗎?
沒有用,都是梓煜一劍的事情,這不禁讓他想起前世的一句話。
吾有一劍,可開山,可裂地,可弒神!
“踏,踏,踏……”
一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傳來,梓煜眯眯眼,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人,總覺得此人不簡單。
【叮!檢測到令使級別的能量,建議宿主立馬逃離。】
令使?!
我去……要不要這麼刺激?
可問題來了,他跑的了嗎?
答案顯而易見,跑不了。那怎麼辦?搬救兵啊!
梓煜就這麼當著人家的面,拿出了手機給符玄發資訊。
“娘子,我被豐饒令使堵了,速救!!!”
另一邊符玄正在思考,該如何部兵才能打破這僵持的局勢。
可是手機卻響了響,她撇了一眼,發現是梓煜發來的資訊。
看到具體內容的她瞳孔一縮,面色慌亂,好像是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
景元有些好奇,“符卿這是怎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事情出乎意料啊。”
符玄轉頭看向她,眼角都帶有些許淚水,饒是景元也沒有見過符玄這般模樣,立馬反應過來此事不簡單。
“有……有令使出現了……”符玄有些抽噎,景元點了點頭,“但是你這幅模樣是為什麼?光是令使恐怕……”
景元還沒說完,符玄便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我的夫君……遇到了令使,將軍,將軍我不要你的將軍職位了,你……你救救我夫君好不好?
整個羅浮除了元帥就只有你能和令使抗衡了,求求你……”符玄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如泉水般湧出,景元也是一愣,這個小太卜什麼時候多了個夫君?
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看來不得不出馬了啊。”景元喃喃道,隨後從符玄那要來了準確位置,景元便出發了。
轟!
一道身影倒飛出去,厚重的牆壁被撞的凹陷,梓煜艱難地爬起身,他感覺自己的肋骨都斷了幾根。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有些昏厥,不過還是硬撐著沒有暈過去。
令使的力量過於強大,現在的他完全不是對手,能和令使過上幾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梓煜望天,回想起和符玄在一起的那段時間。
難道就要在這裡……說再見了嗎?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女人接近自己,想起身逃跑,但是全身早已經被疼痛麻痺,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而系統也是不斷地彈出警告。
【叮!警告,宿主遇到生命危險!請立刻逃離!】
【警告!宿主遇到生命危險!請立刻逃離!】
【警告!宿主遇到生命危險!請立刻逃離!】
【警告!宿主……】
“吵死了。”梓煜吐槽了一句,索性直接關閉了系統通知。
整個世界瞬間清淨了下來,現在他的視野裡只有那個近在咫尺的女人。
“明明這麼弱,卻能單憑劍道擋我數道攻擊,你,很厲害,可惜,還沒有成長起來。”女人悅耳的聲音傳來,但是梓煜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對於一個要殺你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她開心的起來?
就在女人的攻擊將至,另一道劍芒衝來,直接將其抵消。
女人一驚,連忙後撤,她看向來人,瞳孔皺縮。
來著不是別人,正是神策府將軍——景元。
“呵,沒想到景元將軍親自下場,我可真是博了好大的面子。”女人有些嘲諷的意味。
景元沒有理會那女子,只是看向一旁癱倒在地的梓煜。
想必這就是符卿的夫君了吧?一身劍意湧現,這劍道怕是都在我之上,此前從未聽聞有人的劍道高超之人啊。
女人知道自己被無視,也不惱怒,只是靜靜地看著。
待景元重新把視線放在她身上時,女人方才開口,“景元將軍,如今我的實力與你相當,雖然我贏不了你,但是你也贏不了我的。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各退一步?”景元笑了,“從你成為豐饒令使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各退一步這一說法,哪怕打上百年,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豐饒孽物。”
看著景元的背影,銀色長髮飄飛,風打的他衣服獵獵作響。
饒是身上傷痛佔滿全身,梓煜還是下意識地說出了那一句話。
“僅守此誓,吾等雲騎,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
然後……就暈了過去,你說你暈就暈吧,你暈之前還非得中二一下。
但是!你別說,還真有用。
景元吃驚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嘴角浮現笑意,“是啊,吾等雲騎,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
“景元!你擱那叨叨啥呢,整日都是那一副模樣,我早就想揍你一頓了!”那女人不知抽了什麼風,“什麼狗屁雲翳障空,巡獵給你們巡傻了嗎?哈哈哈哈!”
景元面色一沉,說的話如同地獄的低語一般,“辱我可以,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辱我師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