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亮過來開門的時候,正好跟從窗戶裡跳出來的柳青青迎面撞上。
他隱晦的眼神在那張紅得不正常的小臉上轉悠了一圈,光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難不成,周景行想霸王硬上弓?”
柳青青瞪了他一眼,把手裡的包袱甩過去,讓他拿著:“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是那個霸王。”
她在心裡小聲補了一句:她是霸王,那周景行就是那張弓。
嗯,很硬!很硬的弓。
一張俏臉又不自覺地染上雲霞,好似散發著騰騰熱氣。
趙東亮對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笑得很是盪漾:“嗯,你的確是霸王,這些年硬上弓,成功的也就你一個。”
“怎麼,聽起來你這語氣有些遺憾呢?”她眼睛微微眯起,泛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現在趙東亮哪敢得罪她,連連賠罪:“不遺憾一點都不遺憾,周景行能找到你這樣的媳婦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要不是你,他八成要打光棍。”
柳青青就喜歡他這種能屈能伸的勁頭。
這人幸好是生在和平年代,要是正在戰爭年代肯定是漢奸、走狗。
“劉哥咱們這次可是大豐收,你看看這些女人都嫩得能掐出來水,尤其是這兩個女學生,肯定是能賣個好價錢。”
李有權諂媚地給劉哥點菸,又看了一眼被關在籠子裡的王翠花,嘖嘖嘴:“雖然這個女人老了一點,可摸起來手感好,也不愁賣。”
他說完還賤兮兮地伸手,在王杜娟的渾圓的腚上擰了一把。
王杜娟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瑟縮著膝行到了鐵籠子的另一邊,哭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籠子外的那一抹粉紅色。
劉貴接過煙,吸了一口,得意地吐出了一個菸圈:“咱們有今天的成就,還是多虧了水仙。”
孫水仙嘆了一口氣,聲音裡帶著遺憾:“周達是我男人,你們是跟她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能幫到你們就行。”
她這麼說,劉貴當然是求之不得,一張枯樹皮的老臉,笑得褶子都堆在一起,看向孫水仙的眼神也變得不清白。
“好,好一家人。”
“嗯。”孫水仙嬌羞地點點頭,一個單音節字被她說得千迴百轉,勾得男人心癢難耐。
除了劉貴和李有權,還有另外三個人負責接應。
接應的地點是一個廢棄的養殖場,還有幾間被臨時收拾出來的民房。
對關在鐵籠子的幾個女人,李有權像是餵狗一樣扔了幾個邦邦硬的複合面饅頭,用缺了角的破碗,弄了點刷鍋水餵給她們。
可是對孫水仙就不一樣了,住在唯二的民房裡,吃得也是有葷有素,除了小雞燉蘑菇,還有一小碟子的滷牛肉。
吃飽喝足之後,上床脫衣服,最後才關燈。
夜色中,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走了進去,男人推了推門,沒開。
“誰呀?”裡面傳來女人驚慌失措的眼神。
“是我,劉哥,附近雜草多,蚊蟲也多,我給你送點薰香,以免被蚊子咬了。”
“哦哦,你等下,我馬上就來。”孫水仙磨蹭了好一會才開門。
“劉哥等久了吧,我剛剛睡著了。”
她看起來的確是剛睡醒的樣子,穿衣服也很匆忙,甚至連衣服的扣子都扣錯了一顆。
胸口的兩個釦子,都扣到同一個釦眼裡面,布料堆疊出來一小段,像是在胸前開了一個小洞。
望著那抹欲迎還羞的惑人白色,光是隔著衣服看,就讓人情不自禁了。
“給,這是薰香,你看我給你插到哪裡?”其中關鍵的一個“插”字,男人咬得特別重。
孫水仙是男人堆裡滾過來的女人,怎麼可能聽不懂。
不過男人都喜歡單純不諳世事的,她眸光閃著澄澈的光波:“你隨便弄吧,我都行。”
“好,那我就隨便叉了,保證沒有蚊子咬你。”
“好,那就麻煩劉哥了,自從達哥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男人對我這麼好了,我一個人揹負罵名,還好遇到了你。”
她背對著劉貴撫平床單上的褶皺,似乎是覺得裡面還不平整,女人塌腰伸長胳膊去夠裡側的床單,上半個身子都貼在床鋪上。
臀部翹起一個明顯的弧度,用力的往前探的時候,還款款擺動腰肢,像是一個成熟的飽滿的水蜜桃在枝頭迎風擺動。
她穿的剛好又是一件絲滑貼身的長褲,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圓潤/挺翹。
劉貴本來就目的不純,尤其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更是色慾攻心。
二話不說,從背後抱住了女人。
用蠻橫又魯莽的力道重重地擠壓著“水蜜桃”,那架勢恨不得把要“水蜜桃”給榨出汁來。
“劉哥,你不能這樣,我是達哥的女人,你是他的兄弟怎麼能這樣,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應該知道。”
孫水仙細喘著想要推開男人到處作亂的手掌。
男人的手順勢撤開,向峰巒處遊移,一口被菸葉燻黃的牙在孫水仙鎖骨的位置曖昧地撕咬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和達哥不是朋友,而是兄弟,兄終弟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說呢,嗯?”
劉貴故意使了一下壞,孫水仙嬌呼一聲,根本說不出話來,眼角溢位生理性的淚水,是疼的,也是爽的。
“歪理!什麼送蚊香,你才是那隻蚊子。”孫水仙癱軟在床上,像是個泥捏的娃娃,任由男人捏扁搓圓。
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軀幹,將原本妥帖平整的床單弄亂。
室內是夜色都擋不住的春光淫/靡。
院子裡,被關在籠子裡的王翠花,只覺得遍體生寒,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凍住了一樣。
“我倒還真小看你外甥女了,還真是能屈能伸。”說話的是性子灑脫的短髮姑娘。
“能屈能伸”是一個很恰當的詞彙。
孫水仙房間裡的燈亮著,床鋪又是緊挨著窗戶。
屋子裡的一舉一動,都會投射在窗戶紙上,外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到聽到,孫水仙在以什麼樣屈辱的姿勢迎合劉貴,還故意發出浪蕩至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