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勇就是朋友關係,至於和周團長的事情,你管得著嗎?我未嫁他未娶,我們在一起太正常不過了。”
“你都懷過趙勇的孩子,也打了結婚證,竟然還說是朋友的關係?”孫水仙憤怒得面目都有點扭曲。
柳青青到處勾搭男人, 比她還不要臉,憑什麼她能得到周景行的喜歡,而她要懷著一個死刑犯的孩子,現在還要到處給孩子找爹。
結婚證的事情,柳青青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周景行應該知道,反正現在趙勇已經死了,總不能讓她給一個死人守寡吧。
那結婚證不過是一張廢紙。
“不就是一張結婚證唄,再走一下離婚程式就好了,再說了,周團長都不介意替已故戰友照顧媳婦,你跳出來鬼叫什麼!你該不是嫉妒了吧?”
她審視的視線,從孫水仙小腹的位置繞了兩圈,露出一個很陰森的笑容:“周團長雖然是個熱心腸,可還至於熱心到給別人當後爹,你還是換個人吧。”
孫水仙的臉慘白一片,說話都有些結巴:“你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撕破你的嘴,賤人!”
“賤人自然是看誰都是賤人。”柳青青摩拳擦掌,有些人就得用拳頭教育教育,她才能長記性。
而且她剛從林菜花那裡學了幾招潑婦打架的招式,還沒來得及用呢。
看見柳青青被親腫的嘴唇,孫水仙的怒氣直衝天靈蓋,快走了幾步,揚起巴掌,眼看就要落在她臉上。
預想中的清脆響聲並沒出現,而是孫水仙的尖叫直衝雲霄。
她表情驚恐地捂著自己的胸部,看柳青青的眼神像是在看妖怪,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竟然對她使用“祿山之爪”。
光抓還就算了,還擰,還扯。
孫水仙抱著胸,疼得蹲在地上,眼角溢位生理性的淚水,是疼的。
胸部是一個女人最為嬌弱的地方,平常貼身的貼身的衣服都是用純棉柔軟的材質,是精心呵護的,什麼時候也沒有被這麼蹂躪過。
孫水仙又羞又臊更多的是憤怒:“柳青青,你給我等著。”
“我就在炮兵團,跑不了,隨時恭候。”
柳青青打人這件事,還是鬧到了周景行這裡。
“她說你打她了?”
柳青青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她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怎麼不說我非禮她?”
孫水仙有苦說不出,只能默默地哭,淚眼朦朧地看向副團長孫彪,希望他能給自己主持公道。
在場的就三個男人,一個是柳青青的姘頭,周景行肯定不會幫她;另外一個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姨夫。
孫彪樂呵呵地笑了笑:“女人,怎麼能非禮女人,柳青青你別開玩笑,態度嚴肅一點。”
柳青青也算是給副團長面子,收斂了嘴角的笑意:“你說我打你了,我是怎麼打你了?你倒是說呀!”
“你拽我胸。”孫水仙心一橫,說了出來。
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沉默了,視線齊刷刷地看向柳青青,眼神裡明顯是震驚。
女人打架,不外乎就是拽頭髮,扯衣服這些手段,扯胸還是第一次聽說。
孫彪想起來自己跟媳婦親熱的時候,每次手勁大一點,那娘們就哭得死去活來的,可見那玩意是真真的嬌嫩。
被人扯胸,那得多疼呀,他剛想批評柳青青幾句。
就看到柳青青同等震驚的眼神回望孫水仙:“你怎麼能這麼血口噴人,是你先罵我是賤人的,我看在你是孕婦份上不跟你計較,你卻像是死狗一樣,咬著我不放,我就推了你一下。”
此話一出,眾人的關注點已經不在胸上了,而是轉移到孫水仙的肚子上。
懷孕?是誰的?
孫水仙和周達的事情,旁人不知道,趙東亮可是門清,臉色說不出來的陰沉,摔門而去。
“小姨夫,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懷孕,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小姨。”孫水仙也顧不得追究柳青青的責任,哭哭啼啼地去追趙東亮。
等副團長離開的時候,周景行連忙站起來,把柳青青從上到下看了一圈,見她身上沒有外傷,還是不放心地問:“她沒欺負你吧?”
“她罵我,我的心受傷了,要揉揉才能好,周團長這種小事,你一定會幫忙的吧?”柳青青抬眸看他,眼睛裡閃著挑釁的光,她故意學著孫水仙的樣子雙手抱胸。
“這裡是辦公室!”周景行兇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往外走,看那背影明顯是生氣了。
柳青青摸了摸鼻子,開始反思自己,剛剛的玩笑是不是開得太過分了,這個古板的男人肯定接受不了。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我就是想逗你玩玩。”
她快走了幾步追上男人,輕輕地搖晃著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認錯。
“下不為例。”
柳青青重重地點點頭,在團部辦公室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她還沒放浪到那個份上。
“你跟誰學的那種不入流的招式?”
“什麼叫一流,什麼叫三流,什麼叫不入流,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要不是我出手快,我就得挨巴掌。”
林菜花這些年打遍天下無敵手,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女人抓奶/子,男人捏雞雞。
這些都是人最為敏感的位置,能讓人在最短的時間失去戰鬥力。
周景行聽到她的解釋之後沉默了良久,最後黑著臉補充:“需要動手的時候,你喊我,別自己動手。”
抓女人的胸也就算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忍過去了,可捏雞雞,算什麼回事?
“你這是吃醋了?”柳青青向來很會注重點。
“我才沒有,我是怕髒了你的手。”
柳青青故意調戲他,滿不在乎地搖搖頭:“沒關係,我不在乎,髒了手,洗洗就行,再不然就用香皂多洗幾遍。”
周景行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被她給氣死,板著臉教訓:“男人的那玩意,又不是軟柿子,哪能隨便捏!”
女人作死地挑眉:“周團長,你別誤會,我知道你不是軟柿子,你是脆柿子行了吧,一點都不軟,硬得都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