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聽我的,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什麼都別想,一切有我呢!
但可不能再這麼衝動了,乖!”
周德勝一言難盡的瞥了她一眼,把她推到了浴室去。
李七月,忍不住的皺了皺眉,算是沒反駁。
開始老老實實的洗澡,結果洗了一半,肚子開始疼,來例假了這個。
她嘆了一口氣,繼續洗,洗得乾乾淨淨的,可是怎麼出去呢?
“老周?”她試探性的喊了下。
“我在,怎麼了?”
周德勝挑眉
“你把李嬸叫來,我找她有事,你讓她快點!”
“要什麼我給你!”
某男人不為所動。
李七月“你這人咋這麼多事兒啊?你趕緊的!”
周德勝“那你就在裡面待著吧!”
李七月這就是一個氣,這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不知道是給氣的還是
“就沒你這樣的你?你把衛生巾給我拿來。”
“行”
某男人,微微愣了下,答應下來。
這個年代其實也是有衛生巾的,就是這價格嘛,超級的貴。
基本上一塊錢一片,當然也有衛生帶一類的,李七月其實也嫌貴,也捨不得買。
也就每個月用個一兩片,等量少了就用衛生紙了。
“喏,給你!”
狗男人倒是挺規矩,開啟門縫把衛生巾遞過來就溜了。李七月懷疑這傢伙臉好像紅了。
錯覺
一定是錯覺
肚子越來越痛,越來越墜的慌。
李七月也沒空想別的,給自已收拾好,趕緊的出來。
找來吹風機吹頭髮
話說這肚子啊
但那什麼神農鼎為什麼沒有治來例假肚子疼的藥啊?
真是……
好吧,止疼藥有很多,基本上醫生都告訴,如果不是實在忍不了就別吃。
不然下回更疼
“媳婦兒來喝點兒紅糖水,會對你好點。”
某男人心態調整的還挺好,剛剛尷尬了下,現在就神色如常的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過來了。
“啊!”李七月臉上可疑的又紅了。
“紅什麼臉啊,多正常來你喝水我幫你吹頭髮!”
某男人搖了搖頭,搶過李七月手中的吹風機,緩慢且熟練的幫她吹著頭髮。
李七月,愣愣的看著這杯紅糖水,下意識喝了一口。
“好辣?你放姜了?”
“是啊,是李嬸說的這樣對你身體好,快多喝點!”
某男人動作不停,還催促著她
“哦”其實不是很想喝,但想到如今糖也挺金貴的。
關鍵肚子也是真疼,萬一有點作用呢,就是這有點燙嘴,她一口接著一小口的喝著。
肚子似乎可能好像多少管點用,但效果也就微乎其微吧!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像催命似的響了
可週德勝卻沒有接電話
李七月眨了眨眼
“不關你的事兒,乖乖的喝你的紅糖水,聽話!”
周德勝粗聲粗氣的道
“哦”
李七月壓下心中的好奇,當真很乖的,在喝粥
電話是李嬸接的
“您好”
“李嬸嗎?我找周德勝,我是周德勝的大姐,周德麗。你讓他來接電話,我知道他就在家。”
看著年近50,身材肥碩,一臉橫瘦的周德華滿臉兇相
“周大姐,真的很抱歉,我們首長沒在家,您有事兒可以告訴我,我給您轉達。”
“少跟我來這一套,周德勝不可能不在家,我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他汽車開進大院。
你告訴那些人把我放進來,我親自和周德勝講?”
周德麗被氣壞了,自家兒子這幾天看著就很不對勁,就剛剛說在廠裡負責的那機械改造還出了大問題,已經被那群狗抓走了。
該死的趙立春下了嚴令,任誰都不能去看,更不準保釋,這怎麼行?
“周大姐抱歉了,首長真的不在家,首長下的命令,我哪有權利給更改。”
李嬸一臉為難她只是個保姆而已呀!
“少跟我裝模作樣的,你讓周德勝接電話,為了一個我兒子一腳踢了的破鞋。不管他,親姐姐親外甥的死活他也叫個人?”
“抱歉了,周大姐,我們首長真的沒在這!”
此時的周德勝已經一臉陰沉,他抬起手來,順了順媳婦兒的發。
電話那頭在說著什麼李七月和他聽個一清二楚。
媳婦兒的拳頭緊緊攥著,骨節都捏的發白。
他拿起電話,語氣平緩,任誰也感覺不出他任何的情緒“我是周德勝。”
“周德勝,小軍出事兒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你不能不管啊,是趙立春下的令,這趙立春可真是混蛋,你剛要調走,他就對你的親外甥下手了!
我知道的,你肯定有辦法了,你的人脈非常的廣,還有收養你的那群老爺子可很有話語權。”
拿著電話正在破口大罵的周德麗,一聽弟弟的聲音,急剎車,連語氣都改了,懇求的意味很濃,還帶著哭腔
就很厲害………
“趙立春下的令我無權干涉,你屢次三番的強迫性的讓我犯原則性的錯誤,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
請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若聽到你在侮辱我的妻子,我將走法律程式。”
還是很溫和的語氣,可這話的意思卻不溫和。
“小弟我錯了我錯了,瞧我這張破嘴,我錯了行不行?你不能不管小君啊,就那戈委會可不是人待的地兒。
本來趙立春就對小軍有成見,現在你馬上要調走了,再加上這廠子那兒那點兒事兒…”
周德麗,話還沒說完,已經聽到電話那頭嘟嘟嘟的聲音
電話再打,已經是忙音了
“李七月,你不得好死!那材料明明是你給我兒子的,現在任何人都找不著你!”
周德麗在家裡發瘋似的,大喊大叫著,瘋狂的砸著東西
丈夫已經進去了,兒子再進去,她將來可怎麼活?
賤人,賤人,小賤人
第一眼看見這小賤人,我就恨不得把這不識抬舉的小賤人的臉給撕了
這小賤人還敢看不上我兒子,還得讓我們家用手段才答應和我兒子處物件?
既然壞了清白就老老實實的去死不就行了嗎?
有這麼不要臉的嗎?竟然勾搭上我弟弟了?
這讓我們一家裡子面子都沒了!!
我怎能不恨?
李七月這賤人要是不嫁給德勝的話,德勝怎麼可能不管我們家死活?
當初犯的事兒可比這大,都不用找德勝,那些人都能直接給我們通融了。
可週德麗不知道的是,因為周德勝沒有點頭答應,而自作主張給周德麗家好處的那些人,已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