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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不能違反政策哦

龍科長點頭,吩咐帶樊正。

只聽一陣腳鐐“嘩啦嘩啦”聲,樊正戴著腳鐐、手銬,神色坦然進門。

他見審訊室坐著肖秉義,隨即一怔,有些不安得坐下。

他故作鎮定,看看龍科長,忽然情緒激動起來,指著肖秉義怒道:

“龍科長,我要揭發。他跟大特務沈富中一夥的,變著法子陷害同志,你要給我做主啊。”

龍科長看看肖秉義,甩甩頭,鄙夷道:

“我早知道你還是那麼幾句。看來,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肖秉義,怎麼樣?聽我得沒錯吧?這傢伙到這個時候還在表演。你應該聽我得,先審已有悔改表現的杜梅。”

肖秉義眯著眼,帶睬不睬的說:

“不管哪個先審,總得要審。我沒說要審他,你不是說有個民兵想立功嗎?先審他,如何?”

樊正冷笑道:

“哼哼,騙吧。你們以為帝國特工,是那麼好糊弄的嗎?肖秉義,你又在耍花招吧?”

肖秉義懶洋洋的點頭:

“行了,你已經承認是鬼子特工了。態度不錯,請繼續。”

說罷,掏煙給龍科長一根,自叼一根。又問記錄人員要不要抽一根?

他見記錄人員笑著搖頭,故意看看樊正,將煙裝進口袋。

樊正小眼盯著香菸滴溜溜轉,嚥著口水說:

“肖秉義,也給我來一根吧。”

肖秉義搖頭道:

“不行,審訊中,嫌疑犯不給抽菸。喝水可以。”

“那就來杯水吧。”樊正無奈道。

肖秉義故作振作,高興的問:

“怎麼?你準備開口了?那行,看守,給他一小杯水。”

看守端一小酒杯水,遞給他。

樊正看是小酒杯,惱火道:

“我要水,不要酒。”他說罷,接過來看看,又湊近聞聞。將酒杯扔掉,吼道:

“肖秉義,酒杯裡不是水,也不是酒,味道沖鼻。是什麼?你在侮辱大日本皇軍!”

肖秉義罵道:

“大你娘個頭,從現在開始,就給你喝這東西。告訴你吧,這是馬尿。你再囂張,馬尿都沒得喝。”

樊正明白他故意羞辱自己,壓了壓怒氣。忽然笑問:

“肖秉義,如果我交代,你給我喝什麼?”

肖秉義好似認真的瞅瞅他,也笑道:

“你若老實交代,對你大大的優待。給你喝果汁。”

樊正隨即點頭說:

“行吧,我交代,先給我來一杯果汁。”

肖秉義搖頭:

“不行,先交代,再上果汁。”

龍科長拍拍肖秉義肩膀,勸道:

“肖秉義,既然他願意交代,那就上果汁吧。我們也藉機喝一杯。來,上四杯果汁。”

看守端一盤四大杯果汁,放桌上。

肖秉義端杯先嚐一口,咂咂嘴:

“嗯,不錯。”

龍科長拿一杯給記錄員,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口,點點頭。

樊正盯著桌上玻璃杯綠色液體,咂巴一下嘴,狐疑得問:

“這是什麼果汁?黃瓜汁嗎?龍科長,我不想被他審。他虐待戰俘,我有權請求換人。”

肖秉義哼一聲說:

“你以為老子想審你?我是被領導逼得沒辦法。你既是戰俘,又是間諜。往哪邊靠都行。就看你態度了。”

他對樊正身後看押戰士說:

“他不喝,你們喝吧。”

樊正立刻反駁:

“誰說我不喝?這是我該得的優待。拿給我。”

肖秉義氣憤的按住最後一杯,龍科長對他搖搖頭,親自送過去。

樊正先喝一口,皺著眉頭問:

“這是什麼果汁?咋一股草味?”

肖秉義站起,要拿回果汁:

“你不喝,拿過來。你是個什麼東西?給你優待,還怪話牢騷。”

樊正忙咕咚咕咚一氣喝乾,將杯子放地下,一副得意神態。

“肖秉義,我喝了,氣死你。你想玩。我陪你玩,玩死你!”

肖秉義對龍科長手一伸,做一個邀請動作: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他怕我,你主審吧。”

監獄飼養員站門外喊:

“龍科長,你們是不是拿了我的蔬菜汁?那是給老母豬下崽喝的。人喝了要拉肚子。”

龍科長立刻“呸呸呸”。

肖秉義“啊哦”一聲,捂著肚子幹吐。

記錄員將杯子推向桌中間,慶幸道:

“老天保佑,我虧得沒喝。”

樊正翻著白眼,擔心又中了肖秉義圈套。漸漸感覺肚子咕嚕咕嚕響個不停,跟著就有拉肚子感覺。忙喊:

“龍科長,你給我喝得什麼?我被你害死了。你們違反政策,我要告你們。我要上廁所。”

肖秉義怪笑,對龍科長說:

“龍科長,我早就說過,他不是個東西。你對他好,好心沒好報。我太瞭解他了。”

他說罷,燈籠眼一瞪:

“你喝得是蔬菜基地蔬菜汁,讓你兒子變老鼠。哈哈哈!你不交代,廁所嘛,不準上。”

他說罷,捂著肚子,學著樊正口吻:

“龍科長,我被你害死了。你們審訊不講政策,我要控告你們。”

龍科長拉著臉對肖秉義說:

“肖秉義,我要去電話請示一下。你先審,不能違反政策哦。”

肖秉義點點頭,看龍科長離開,正待說話,飼養員進門。

他臉色鐵青,沒等肖秉義開口,搶先數落道:

“你們拿東西也不問問我。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哦。”

肖秉義陪著笑臉問:

“老同志,喝下去有沒有危險?”

“危險倒沒有,就是人受罪。肚子絞痛,拉的站不起來。出了事,可不能怪我哦。”

說罷,收起四個杯子出門。

樊正捂著肚子嚎道;

“我要上廁所。”

肖秉義抑制著笑,答道:

“龍科長走了,你若借上廁所逃跑,我咋辦?看守,拿個便桶過來,邊審邊拉。”

樊正氣的頭上青筋暴起:

“我抗議!你虐待戰俘。”

肖秉義嘲諷道:

“你抗議有屁用。你們殺害了那麼多中國人,抗議有用嗎?你要這樣說,便桶都不給你。馬上讓‘小東北’過來,他對付小鬼子,辦法多的很。”

樊正停止了嚎叫,翻著白眼問:

“‘小東北’是什麼人?你喊他過來幹什麼?”

肖秉義笑道:

“他是獄霸,恨鬼子,講衛生。他若見你拉一地,非讓你舔乾淨不可。”

樊正越聽越惱,漲紅著臉哀嚎:

“快給我開啟手銬,我要拉了。便桶就便桶吧。”

室內除樊正,其他人員都帶上口罩。肖秉義慢悠悠的說:

“樊正,你不要裝了。我問你。你日本名字叫什麼?家住哪裡?”

“拿來便桶我才說。哎喲。疼死我了。”

樊正捂著肚子跌倒,看肖秉義無動於衷,只好說:

“我叫藤井勝男,家住長崎。”

肖秉義點頭道:

“好,你承認是日本人了。拿便桶。”又對他身後看押戰士說:

“你倆不要站他身後,壞人屎臭。站門口,我去一下廁所。”

樊正見拿來便桶,忙坐上,跟著跳起來:

“哎喲,裡面什麼東西咬我啊?呀呀呀,是蛇。來人啦,便桶有蛇。”

他沒聽到迴音,才知道他已出門。只聽門外“哎喲”一聲,跟著又聽撲通撲通聲響。

一胖看守,將兩名昏迷戰士拖進門,插上插銷。然後轉過身來,

樊正一看,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