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浩兒】
他被急調上海接受任務,和佐藤麗智子見了面,通報各自情況。
他參戰前是醫學院臨床專業畢業生,經歷南京大屠殺,性格大變。
各種恐怖景象,常在他腦海中浮現。他無法承受獸行帶來的恐懼,要求幹軍醫。
隨後七年一直在後方醫院。他跟佐藤麗智子潛進南京,開了診所。
日常接待病人以他為主,佐藤麗智子名為護士,實為從事基因研究。醫療上的事,她不屑去做。
小林浩兒既是醫生,又是護士。一段時間還可以支撐,時間長了,累的吃不消,不免怨抱。
佐藤麗智子以專家身份,對他很鄙視,常對他吆五喝六。
小林浩兒不買賬了,你他媽軍銜只是中尉,老子還是少佐呢。
你憑什麼對老子頤指氣使?小診所就你我二人。你油瓶倒了都不扶,壓力全加我身上。
他開始酗酒了,診所門一關,就去酒館,常喝得酩酊大醉。
佐藤麗智子見他慫樣,更加鄙視,還偷偷報告上司。
上司自然嚴加訓斥,威脅他,如不好好配合她,你得考慮能不能回國問題。
他那段時間精神壓抑,心情很不好。睡夢中常有夢魘。
他是醫生,知道自己的病根。想改變一下心情,遂想起了身邊尤物。
眼睛離不開她高隆的胸部,後翹、渾圓的臀部。
暗忖,她和我一樣。為完成任務,忘了人間情愛。現在回國見親人,都是一種奢望,很可能客死他鄉。
恰遇姜海濤為復仇找上門來,攪得他心驚肉跳。
他非常後悔,接受這麼一個可望不可及的任務。最後心一橫。
去他孃的,老子還不知能不能躲過姜海濤這一劫,何不及時行樂?
我是少佐,是她長官。工作聽你的,其他,你得服從我。
從此,他常窺探她洗澡時的胴體,每次都看得心潮澎湃。
這一天,他實在受不了了。不顧一切衝進去,又演了一回,他在中國演過無數次的強暴。
發洩完,喝著紅酒。抽著雪茄,哼著家鄉小調。他感覺心情好多了。
【佐藤麗智子】
佐藤麗智子,帝國醫學院畢業,即隨谷雄一郎大佐從事基因研究。
她對導師甚為崇拜,暗中已將身子獻給了好色的谷雄。他死後,她即關閉了情感大門。
加上她計劃核心人員身份,雖是個中尉,沒幾個軍官能入她法眼。
小林浩二軍銜雖比她高,也只是個貼身護衛和助手。她根本沒拿他當回事。
被他強暴,她豈能嚥下這口氣?更何況小林浩二幾近瘋狂,以致渾身傷痕累累?可她考慮到任務,只向上司要求換人。
未予批准,只好忍聲吞氣。誰知小林浩二得寸進尺,有時大白天關上門對她蹂躪。
她忍無可忍,開始了報復。
想起姜海濤告發事件,為自身安全計,準備嫁禍姜海濤。
這一天,姜海濤來診所,拉小林浩兒去茶館談談。佐藤麗智子認為機會到了。
她用一傷員所贈舊軍用水壺,倒水時放了砒霜。溫柔的警告小林浩兒。
姜海濤可能告發不成,暗中下手。不要喝他給的茶水,臨別時,還給他一個吻。
小林浩二不知她之吻,卻是死亡之吻,帶著別樣的心情去了茶館。一言不合,轉身就走。
他一路上想著她香吻,急著回診所,享受溫柔。途中口渴,喝了幾口水壺水,倒在診所門前。
她沒料到他會死在診所門口,於得水上門,她即供出死者赴約之事。
於得水得知水壺有砒霜成分,認定是她暗害親夫。她避不開嫌疑,抓起來再說。
藤井勝男得知情況後,暗中找了於得水。可於得水不買賬。
他暗中慫恿報社記者,去採訪死者左鄰右舍。輿論上爭取主動,又故意將報紙給褚鷹看。
褚鷹看了報道,大發雷霆。於得水請沈富中斡旋,褚鷹這才作罷。
但於得水透過此事,已知損傷了自己的威信,心中自然窩火。一直耿耿於懷,這才有肖秉義參與之事。
藤井勝男發現於得水又冷水裡泛泡,始料未及。再去斡旋已來不及了,遂請褚鷹幫助。
褚鷹聽了於得水解釋,認為此事只能順著他的思路操作。這才有左小藤立功釋放之事。
佐藤麗智子釋放後,跟左鄰右舍招呼,她將回國。
藤井勝男秘密帶她去秘密蔬菜基地,讓他的同鄉姘頭杜梅當她衛士。
杜梅為掩護佐藤麗智子,讓她扮成張老大妻子。
張姓兄弟都是日本人,不是親兄弟。是戰友,相差八歲的戰友。軍銜比小林浩二低。
他二人見到佐藤麗智子,直咽口水,卻不敢造次。
不久,為一件事,佐藤麗智子終於開啟了情感大門。
她被捕、釋放,極為悲觀、頹廢。看又到了這麼一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要像老鼠一樣鑽地下室。
研究中的不順利,遙遙無期的等待,她精神崩潰了。心中跟親人告別後,吞藥自殺。
張老大發現後,極盡全力搶救。兄弟倆輪流守她身邊,問寒問暖。
一同回憶家鄉小時候童趣。和她同鄉的張老大,哼著家鄉小調,讓她想起了父親。
張老二跟他一起擔心島國不知怎麼樣了?現在應該是櫻花飄落的時節了吧?
二兄弟變著法子讓她高興,逗她開心。有時笑的眼淚都控制不住,談到動情處,又抱一起嚎啕痛哭。
她的高傲、冷漠,被現實擊倒。鬱悶的心情被淚水沖走,情感被鄉情誘惑。
她被眼前兩個男人,真誠的關懷感動。
長夜青燈,輾轉反側。想家中親人,想死去的導師。
想這一生也就如此了,還是及時行樂吧,破罐子破摔了。
這一天下午,突然狂風暴雨,天被黑雲捂得嚴嚴實實。
她倍感孤單,彷彿末日來臨。縮牆角雙手抱頭,抑制不住的顫抖。
就在她最無助之時,一隻溫暖的手搭上她肩膀。
她微微抬頭,眼前是一張飽含淚水,顫抖著嘴唇的臉,張老大的臉。
她凝視著對方的真情和渴望,再也忍受不了孤寂和恐懼,一頭撲進他懷裡。
女人一旦衝出警戒線,一發不可收拾。一個男人不能滿足,又盯上了張老二。
這一天,張老大剛去山裡,她發現張老二在門縫窺視。
她佯裝不知,脫下上衣,有意晃著胸前兩個肉肉。
估計張老二口水淌了一地,她才說:
“都是天下淪落人,進來抱團取暖吧。”
張老二猶如聽到進攻號令,衝進門,抱起她,瘋狂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