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章這兩天受的憋屈氣此刻在胸腔中發也不是,不發也不是。
憋屈的整個人都要直接炸了!
憋屈啊,實在是特孃的憋屈啊!
前天晚上,秦玄這個狗東西直接讓他失去了男人的快樂。
昨天在碧湖御庭,那一個個無形的耳光抽在他的臉上,啪啪作響。
今天,特麼的才剛剛見面,不過就是嘲諷了幾句....不對,好像今天被打臉,是被秦詩詩捧著自己的臉,送到秦玄的面前的。
草,這個婊子!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秦玄轉頭看著秦詩詩,語氣平淡的開口問道。
“我...”
秦詩詩哪有說的,面對秦玄的質問,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這可是趙家的金龍邀請函,她能有什麼說的?
說到底,她自己都不過就是趙文章的小三而已,這麼多年,也就憑藉著自己的花活才把趙文章栓在自己的身上。
要沒有那麼多花活,他早就玩別的女人去了,別的不說,就她自己的,趙文章都有好幾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現在我能進去了?”
秦玄又轉頭瞥了一眼保安,淡淡的語氣讓搜身的這位保安心中陡然一跳。
當即嚥了一口唾沫,點頭哈腰的伸手:“您請進,您請進。”
趙文章看見保安的樣子當即就怒了,這特麼好歹是自己的地盤啊,豈能讓秦玄這個狗東西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一腳踹在保安身上,將他踹倒在地,冷冷的看著秦玄,咬牙切齒道:“別特麼得意,你看老子呆會怎麼收拾你個狗東西!”
“要不是李琴,你覺得你能拿到這麼有分量的邀請函?我爸那是給李琴面子,你算老幾?”
趙龍想了想都能猜到這是李琴辦的,否則,就憑一個剛出獄的秦玄,憑什麼能拿到他趙家的頂級邀請函?
反正趙龍想了一個晚上都沒能想明白,為什麼一個出獄的勞改犯,能夠讓李琴俯首稱臣。
要知道,李琴在邊城的地位可不低呀,至少在張沉龍這個地下皇帝之上。
在簽到處發生的這一幕,自然也讓不少老總駐足觀看,尤其是看到秦玄堂而皇之的進來之後,紛紛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之下,進入酒莊大廳。
裡面也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在一起,推杯交盞。
作為金龍邀請函的受邀人,他的位置也是在最靠近舞臺的A級用餐區。
A級用餐區一共只有兩桌。
跟著秦玄進來的趙文章在進來之後,便丟下一句‘我去後臺找我爸了’,秦詩詩掃視了一圈,當即將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哎呀,小娜,你也來啦?”
秦詩詩走過去,故作笑容。
阮娜也放下酒杯,笑呵呵的打招呼:“是啊,詩詩,你今天也過來啦?”
阮娜,秦詩詩,秦玄,曾經也是大學同學,不過阮娜卻是憑藉自己的手段,成功小三上位,現在的老公資產千萬。
“是啊,不過就是看見了不開心的人,高興的心情都沒了。”
秦詩詩朝著秦玄的方向撇了撇,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阮娜轉頭看過去,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秦玄?他怎麼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牢裡嗎?”
秦詩詩故意嘆了一口氣,無奈道:“誰說不是啊,我也覺得他應該在牢裡。”
說著,眼睛一轉,附耳在阮娜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阮娜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猶豫道:“這樣好嗎?”
秦詩詩撇嘴道:“有什麼不好的,他本來就該在牢裡,現在出現在這裡,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阮娜這才點了點頭,端著一杯紅酒朝著秦玄走去,在靠近秦玄的時候,腳下裝作一歪,哎呀一聲就朝著秦玄倒了過去。
秦玄也是下意識將她接住,紅酒正好潑了秦玄一身。
誰知道阮娜腰肢一扭,忽然站起來了,然後憤怒的質問:“登徒子,你要幹什麼?”
秦玄:“???”
不是,這女人有病吧?
他的眼睛也微眯了起來,到現在還意識不到這是針對他的話,他這北王也就白當了。
“今天是趙家和洛家的宴會,你這登徒子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還敢坐在A級用餐區,誰給你的膽子?”
秦玄看著面前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有些熟悉,不敢確定的試探道:“阮娜?交際花?你整容啦?我記得你以前很醜的呀。”
然後又指了指她的胸,滿是玩味的笑道:“墊了吧?你以前可是個飛機場啊。”
人家都故意找事了,他要是不做出回應的話,真以為他怕了?
阮娜當場就被激怒了,憤怒的道:“你才整容了,你才墊了!”
“秦玄,你個勞改犯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知道今天這裡是什麼場合嗎?你混進來想幹什麼?”
秦玄摸了摸鼻子,一時間都有些無語,目光落在秦詩詩的身上,幽幽一嘆:“秦詩詩,你就算找我麻煩,能不能找一個有點智商的?就這種貨色,我是真的不想搭理呀。”
秦詩詩臉色一僵,沒說話,她也就是看阮娜沒多少腦子,才把她當槍使的。
而旁邊一個男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西裝革履,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這位先生,我覺得你這樣人身攻擊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對於女士,我們應該表現出紳士不是嗎?我覺得,這位先生,你可以和這位小姐道個歉。”
吳俊豪起身,微眯著眼睛說道。
秦玄輕笑一聲:“我為什麼要道歉?”
吳俊豪詫異的看著他:“你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還好意思問為什麼道歉?”
“你若是沒有欺負人家,人家為何要罵你登徒子?又為何要潑你紅酒?”
這還真是強盜邏輯啊。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那麼,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秦玄微眯著眼睛說道:“沒有看見的事情,別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吳俊豪頓了頓,換了一種說法:“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作為一個紳士,讓著女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道個歉,不算過分吧?”
“我是男人,我就應該慣著她?”秦玄玩味。
“沒錯。”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個女人,我用不著慣著你咯?意思是,我現在抽你一巴掌,給她道個歉,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