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除非你強迫我來,所以就算有第二次,你也不可能讓我有好心情.”
我耷拉著臉,一點情緒都沒有。
看看來來往往的遊客,也許我的臉最臭。
我們繼續保持沉默,走上吊橋。
“吊橋的另一端是亞洲的最南端,也是亞洲最接近赤道的地方.”
他和我解說。
“人已經接近赤道,我的心卻冷得像在北極.”
我站住腳步,很幽怨的說了一句。
他目光凝在我臉上,欲言又止。
“傅顏,你決定要走,你就走吧,要嘛你就留下,和那邊做個了斷.”
我盯著他的眼睛。
他抬手,煩惱地揉著眉心。
海風將我的披紗吹起來,露出胳膊,他順手壓住,提醒說:“下次不要穿這件披紗,直接穿一件中袖吧.”
“我怎麼樣不用你管,不就一顆胎記嗎?你少和我故弄玄虛?”
我任性的脫下披肩,把披肩往海里丟。
傅顏的身手很敏捷,一把抓住我的披肩,皺著眉頭又給我披上。
“傅顏,你送我去酒店吧,這樣相看兩相厭的旅行有什麼意思?”
我煩躁地說。
傅顏沉吟一會,種種嘆了口氣,攬住我的肩往回走。
“我想在這裡留三天,第一是哄著爺爺,第二是為你的安全著想,我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酒店.”
他說。
“那這樣吧,我們兩個人都呆在酒店,我們一人一個房間,互不相干,好不好?”
我說。
“你現在很討厭我嗎?”
“你覺得我能喜歡嗎?”
“也是.”
他很好脾氣地笑笑。
我們不歡而歸,到了酒店,卻還是共處一室。
我閒著沒事,翻看菜譜和烘焙,他也沒惹我厭,一個人在沙發坐著,不知道看什麼。
白晚晴有給他來電話了,他這次沒有在我面前囂張,換了個我看不到的地方接聽去了。
“哼!”
我狠狠白了一眼他的背影。
這個電話沒打多久,他一會便出來了。
但是他緊繃著臉,看著我不說話。
“幹什麼?”
我皺眉。
“我必須回去了,你輕易不要離開酒店,就算出去,也得有專人陪護,聽到沒?”
他說。
我譏誚冷笑:“還是迫不及待了呀?”
他沒理我的情緒,丟給我一張名片,叮囑我說:“出去的話,呼這個號碼,他24小時候著,隨叫隨到.”
我撇撇嘴,把卡片收了。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還有,出去穿中袖,不要穿那件披紗了.”
他再次叮囑,面色凝重。
“告訴我原因,我就聽你的.”
我小聲嘀咕。
“你以後會明白!聽我的話,保護好自己,最好就在這邊待產了.”
他嚴肅地說。
“這個可以,我現在巴不得進去,與世隔絕.”
我不耐煩地說。
他看著我,沉默一會,忽然伸手,將我摟入懷裡,在我額頭,深深地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