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中的陸天涯立馬開始盤溪修煉,靈氣雖貧瘠,但也總能起到一點效果,黑夜流光,很快他就進入了修煉的意念當中。
由於吸收了剛身結晶的力量,陸天涯的修為也增進了一些,不過要突破到技門境二重,還得花費不少的功夫,每天修煉是最好的方法了。
一直到早上八點,他才睜開眼睛,最先的一呼一吸都覺得十分暢快,等到靈氣全部消散才恢復原樣。
他直接驅車去學校,因為有駕駛證的緣故,所以門衛沒有阻攔他。
當他開到校園停車場的時候,剛好碰見了高偉明一群人從政教處裡出來,而寧曉莉也在當中。
他下車的時候,高偉明一夥也看見了他,看他從奧迪a5裡出來,都有些吃驚。
“喲,這麼快就騙到車子開了啊,怎麼不跟人家討一輛寶馬啊?”
高偉明等人在政教處走廊裡擋住陸天涯的去路,故意諷刺道。
陸天涯能開得起小車,別搞笑了,還不是從蕭雨沫手裡騙來的?他一個農村仔,能買得起一輛三輪車就偷笑了,還能買得起奧迪?所有的人都認為陸天涯是小白臉,一個不要臉的小白臉。
“你廢話有點多.”
陸天涯說道,對於這群人,他真的想親自給點教訓他們,一次性解決,不用那麼多麻煩。
“跟什麼樣的人當然說什麼樣的話啦,你是廢物,所以我喜歡跟你說廢話,難道我還叫你做爺爺不成?”
高偉明高高在上地說道。
“怎麼?你想打我?有本事打我啊,昨天晚上我還沒被打夠呢,你他媽來打我啊.”
高偉明故意把臉伸過去,他仗著這裡是政教處門口,所以陸天涯不敢打他。
啪——陸天涯抬手直接給了高偉明一耳光,很清脆的聲音,很乾脆的耳光。
高偉明的臉就這樣紅了起來,還烙著一個巴掌印,疼,火辣辣的疼。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高偉明怒喝道。
“你死定了,我老爸在裡面,我告訴你,你已經被開除了.”
高偉明心裡有一絲小興奮,他昨晚回去後就立馬跟他老爸告狀,今天早上就把大傻那幫人給全部叫到了政教處,現在正在處罰大傻他們呢、而陸天涯現在動他手,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了個開除他的理由嘛。
“是嗎?”
陸天涯問道。
“哼,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就算你剛才不打我一巴掌,我老爸也會開除你,現在你當著攝像頭的面扇我,你想畢業都難了.”
高偉明陰險地說道。
“然後呢?”
“然後我勸你收拾東西回家養豬吧,很抱歉你被開除了.”
胡芳插話道,昨晚雖然胡芳沒被打,但是高偉明遭到三個人都圍毆讓胡芳心疼不已。
她把仇恨都放在了陸天涯的身上,只要有機會,她不介意耍狠的。
寧曉莉則含恨看著陸天涯,也不上前說什麼,似乎開除陸天涯的事她也有份出謀劃策。
“好,那這樣我就再打你一頓吧.”
陸天涯說完直接走過去,他的眼神深邃,動作不快卻讓人心頭緊張顫抖,就好像一頭覓食的餓狼一樣,沒有人敢站出來。
“你想幹什麼?不要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可是會龍爪手的.”
高偉明嘴上說著,心裡發虛。
陸天涯不廢話,雙手抓過高偉明的衣領,將他朝政教處裡面扔了進去。
砰——陸天涯的輔導員正在喝著水,他面前的桌子就倒了,被高偉明的身軀撞倒了。
白紙檔案散落一地,連那辦公用的臺式電腦也碎成幾塊。
當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的是高偉明的痛苦呻吟,以及看到陸天涯恐怖的眼神。
“我的手斷了,快扶我起來.”
高偉明喊出聲,立馬有幾位兄弟上前摻扶他,他們進門口是躲著陸天涯的身子的,生怕碰到陸天涯會被他扔到校長辦公桌裡去。
“你,你是誰,竟然敢打我兒子.”
高森從沙發上站起來,其他的輔導員和政教員也全都站了起來。
“我叫陸天涯,子不教父之過,我幫你教育他有錯嗎?”
陸天涯面不改色道。
等他說完之時,高森已經走到陸天涯的面前了,他很生氣,臉色由白變成紅色,再變成黑色,黑色再變回紅色,他怒不可遏。
明知到這裡是政教處,還敢當面打他的兒子,打完以後還扔進來,這不是挑釁嗎?這種行為無異於廁所點燈籠——找屎。
高森是堂堂的副校長,他忍不了了。
“陸天涯?我還沒找你你卻如此大膽撒野撒到這裡來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在藐視校規,我要開除你.”
高森幾乎是用吼的,如果不是很多人正看著。
按照他的脾氣,早就甩陸天涯幾巴掌了。
“你家小太子挑釁我在先,是他叫我打他的,我只是順他要求而已,這有錯嗎?”
陸天涯輕笑道:“就算我剛才不打他,你也會開除我的對吧?因為你兒子已經跟你打招呼,無論我怎麼做都逃不出你們父子的手掌心,倒不如幫你教育一下兒子,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你這什麼話,我做事一向大公無私,從來不會公報私仇,沒有你口中這回事.”
高森嚴聲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過你,你別再誤導大家了,小心我告你誹謗.”
“誹謗?”
陸天涯笑了笑,“就算我打了他,你又能怎麼樣?”
陸天涯想證實自己的猜想,因為在前世,高森多次縱容自己的兒子欺負弱小,違反校規而不理,不是什麼好人。
“我現在就開除你,因為你知法犯法,因為你打傷高偉明,我還會起訴你,我讓你傾家蕩產,我要你賠得連內褲都沒錢買.”
高森激動地說道,他現在的情緒很爆炸。
“真不好意思,副校長,我現在真誠地跟高偉明同學認錯,我不該打人,我知錯了.”
陸天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錯就改,這樣子情節不算惡劣吧?你最多隻能記我大過而已,達不到開除的條件.”
“這……”高森詞窮了,一時說不出話,按照校規還真的是這樣沒錯,只要不算太惡劣的情節都不能開除一個學生,而且是一個大四面臨畢業的學生。
如果一旦開除他,那麼這個學生的四年在校時間就白費了。
這對一個學生的心裡打擊是非常大的,有的人可能從此一闋不振,毀掉整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