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影,什麼事這麼慌張?”端木冥看著雲影非常的焦急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上官一沫那邊出現什麼大事了。
今日,雲影之所以沒有來宴會,就是因為端木冥讓雲影去看看俞蘭和音兒。
雲影附著在端木冥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和端木冥說這話,就連坐在他們身邊的上官一沫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上官一沫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哼,好機會。
她立刻以疾快的速度搶過來了端木冥手中的雞腿,自己吧唧吧唧吃了起來。
端木冥想要發怒,但是,他微微的咳嗽了一下,忍住了自己的怒氣,儘量讓自己穩定下來.。
因為,剛剛雲影告訴了他一個訊息,正好他可以用來和上官一沫聊一聊。
“一沫,你知道雲影剛剛說了什麼嗎?”端木冥一臉壞笑的看著上官一沫手中的雞腿。
上官一沫現在已經是餓瘋了,看到端木冥又像是一隻狗一樣盯著她手中的雞腿,所以,她立刻加快了速度。
端木冥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女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一根雞腿給吃完的?
他敢說,剛剛的時間絕不超過他眨兩次眼睛的時間。
上官一沫吃完了雞腿,才不以為然的說道,“說了什麼?”
端木冥看到上官一沫這幅態度,一下子就不想跟她說話了,她不愛聽,他還懶得說呢。
端木冥拿起了一杯酒,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雲隱說你娘可能出了點事,既然你不想聽,本王就不說了。”
“端木冥!我殺了你!”上官一沫壓低了聲音,只用端木冥能聽得到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你來啊。”端木冥一副欠揍的樣子。
“……”上官一沫瞪著端木冥,她要瘋了。
“好,你不說,我自己回去看看不就行了嗎?”上官一沫說著就要起身。
還沒站穩,就被端木冥狠狠的一拉,落入了懷中。
上官一沫剛剛是臀部先落地的,現在她簡直是要被疼死了。
上官一沫表情有一點兒抽搐,她疼的整個臉都皺了起來。
“端木冥…不不不,王爺,您能不能溫柔一點?”
端木冥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弄疼了上官一沫,他看著上官一沫表情逐漸變得鬆緩了起來,於是,拿起了一塊桂花糕放到了上官一沫嘴中。
上官魅兒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兩個人,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秀恩愛,她的臉都快要變綠了。
“魅兒,你一點東西都沒吃,你不餓嗎?”一旁的陸蕭,好心的提醒道。
上官魅兒這才微微回過了神來,喝了一口茶。
她知道,剛剛雲影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計劃,又失敗了。
本來是想要讓上官一沫在宴會上出醜,然後再派人將她那老不死的娘抓起來,囚禁起來,以此來威脅上官一沫,可是,沒想到,本來是一石二鳥之計,卻都失敗了。
上官一沫神情變得有些焦急,她現在非常擔心俞蘭的安危,她吐出來了嘴裡面的桂花糕。
“王爺,你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一沫,別鬧了,你都沒有吃東西,放心,你娘沒事。”
上官一沫疑惑的看著端木冥,最裡面卻吐出來了另外的,與她的神情不符合的四個字。
“你別騙我。”
端木冥輕笑,“本王沒有騙你,你以為本王的暗衛都是吃屎長大的啊,這麼一點人都搞不定。”
上官一沫翻了一個白眼,
“吃你長大的。”
“………”
“那你說,是誰刺殺我娘?”
上官一沫扯開了話題。
她的眼睛裡透露出來了一些殺意。
端木冥自然是知道刺殺俞蘭的人就是上官魅兒,可是,他眼神往上官魅兒的方向看了看,就發現陸蕭在那裡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搖著頭。
端木冥本來想要告訴上官一沫,但是,一想到萬一上官一沫殺了上官魅兒,那麼,他們的計劃可能就亂了。
“一沫,這個本王不知道,暗衛殺人,從來都不會留活的。”
端木冥的眼睛看上去很幽深,那就這樣吧。
“王爺,能不能不要把我放在你的懷中!?”
上官一沫現在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不行。”
“為什麼?”
上官一沫提高了嗓音。
“本王有愧於你,是本王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端木冥答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王爺,你能不能別這樣,我可是一個閨中的姑娘,不要你負責。”
上官一沫裝作害羞,她這幅樣子,都快要把自己給噁心到了。
“你說,你要誰負責,本王立刻殺了他。”
“……”上官一沫不想再害死這麼多的無辜生命了。
“還是你負責吧。”上官一沫現在身體上的疼痛幾乎已經全部都消失了,她拿起桌子上的吃的吃了起來。
“本王忘了,剛剛你搶了本王的雞腿。”
上官一沫遲疑了一下,“忘了好。”隨後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本王遲早要把你調查清楚,你惹怒了本王,本王就要讓你從哪來,滾回哪裡去。”
端木冥冷著一張臉,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有時候,真的能把他嗆的說不出話來。
上官一沫笑了笑,看著端木冥那張冰霜妖孽美顏,“王爺,要是您能讓我滾回去,我可要好好謝謝你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事麼意思。”上官一沫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我自己都滾不回去呢,要是王爺能送我一程,那豈不是更好?我一定三生三十為王爺做牛做馬。”
“哼,本王遲早有一天會調查清楚你的。”
“呵呵。”上官一沫冷笑,給了端木冥一個白眼,你還真的把自己當了一回事。
陸蕭依然給上官魅兒使勁的往皖中夾著菜,若是平時,不知道現在上官魅兒身邊圍了多少男人,可是因為今日逍遙王坐在邊上,所以幾乎沒人敢過去。
那個杜胡以呢,自然也是看清了自己,丞相府的嫡女,怎麼可能嫁給他,所以他就沒過去。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了,他老爹也在宴會上,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兒子死。
這都是他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爹自作自受的。
……宴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