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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支票

黃玲被那人拽向了車廂,立刻使勁掙扎,大聲呼救道,“啊……救命,你們要幹什麼?”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別說黃玲,連我都直接看傻了眼,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

這什麼情況啊,光天化日的,還有人感當街玩綁票?直到黃玲奮力掙扎的呼救聲傳到耳邊,我才猛打了一個激靈,快步衝到前面,對正在綁架她的人大吼道,“住手,光天化日的你們做什麼?”

“臭小子,誰叫你多管閒事,滾!”

誰知我話音剛落,那個揪著黃玲胳膊的人卻取出一把短刀,手起刀落,直接朝我面門上砍我。

握草!我是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當街綁票也就算了,居然一言不合就對我拔刀。

直到泛寒的刀鋒距離我面門不足十公分,我才猛然醒悟過來,當即用手拖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發力往後一拽。

這一年以來,我每天都在練功,身手和體力都比之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那個持刀綁票的傢伙雖然長得兇狠,但卻架不住我的力道,被我雙手發力一扭,手上的尖刀頓時脫口,“啊”地慘呼一聲,同時也鬆開了打在黃玲腰上的手臂。

黃玲趁機掙脫,飛快跑到我後面,嚇得臉色慘白,飛快地大喊呼救。

這時候路邊已經聚集了幾個看熱鬧的人,見狀都紛紛跑來幫忙,麵包車裡的匪徒見勢不妙,當即罵了一聲“艹”,然後猛踩油門,直接架勢汽車揚長而去,留下我仍舊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

這年頭的人未免也太瘋狂了。

眼看麵包車已經加速逃離,我自知追不上,只好將掉在地上的尖刀撿起來,隨後看向已經被嚇傻的黃玲,滿臉好奇道,“你沒事吧,剛才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帶你走?”

“我……我不知道.”

黃玲一副大受刺激的樣子,嚇得渾身發抖,一個勁兒地直搖頭。

我想了想,又重新指了指自己的店鋪,說這樣吧,你先回去坐下歇一會兒,我倒是認識幾個警察朋友,可以替你報警。

黃玲點了點頭,小聲對我說著謝謝,又在孟曉瀾的攙扶下,重新返回了店鋪。

我則掏出手機,直接聯絡了陳警官,把剛才發生在店鋪門前的一幕告訴了對方。

陳警官大為震驚,說什麼,有人當街綁票,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苦笑,說受害人就在我店裡,你要是不信就趕緊過來看看。

陳警官立刻答應,表示自己馬上就會到場。

果然,剛放下手機不到五分鐘,門口就駛來一輛警車,陳警官一馬當先,率先衝到我店鋪裡,大聲問道,“誰是黃玲,誰要綁架你?”

黃玲此時已經穩定好了情緒,見狀便直接站起身來,走到陳警官面前說,“我就是黃玲.”

陳警官又立馬問道,“剛才是誰要綁架你?”

黃玲頓時回答不上來了,又露出那種無助的神情,將小嘴一癟,很無奈地說,“我不知道,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

陳警官一愣,隨後又扭頭看向我,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聳聳肩,說連當事人都不知道,你看我有什麼用?陳警官便咳嗽了一聲,對黃玲說,“那你跟我去一趟警局,先做個筆錄吧,對了小廖,作為這件事的見證者,麻煩你也跟我回一趟警局,幫忙做一下調查.”

我無語極了,心說老子剛洗清嫌疑沒兩天,轉眼又要跟他回警局,都說公門煞氣重,進去一次氣運就要被壓低三層,照這個逛法,我以後指不定得多倒黴。

最終我還是跟著他們一塊去了,進了陳警官辦公室,立刻有人替我們端來茶水,陳警官直接展開記錄本,坐在黃玲面前,讓她不要緊張,想到什麼說什麼,最好能提供一下“綁匪”的面部特徵。

可黃玲不止是被嚇到了還是怎麼樣,一問三不知,一個勁地搖頭,說當時她太害怕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沒看清楚綁匪長什麼樣。

陳警官無奈,又扭頭看了我,我沒好氣道,“你看我幹嘛?我一個見義勇為的,哪能知道這些?”

陳警官沒轍了,苦笑著放下記錄本,叫來一個小民警去調取事發地點的監控。

趁他離開的時候,我又看向黃玲道,“你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綁架你?”

黃玲一個勁兒搖頭,說真不知道,她今年剛大學畢業,連工作都沒來得及找,成天在家裡深居簡出,無聊了就去逛一逛商場,基本沒什麼交際應酬,更不清楚自己得罪過什麼人,會引來這種倒黴事。

我一臉納悶,拍拍額頭,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忙道,“對了,你不是自己親哥失蹤了,希望我幫忙尋找嗎?那你哥哥又是幹嘛的,那幫人會不會是衝著你哥,所以才跑來綁架你的?”

我的話給黃玲提了個醒,她立刻怔了一下,滿臉驚訝地看向我,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垂下頭道,“我哥是開古董店的,平時倒是少不了交際應酬,不過他一向不喜歡我插手自己生意上的事,就連這次失蹤前,也沒有向我透露任何資訊,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說話的時候,黃玲把頭垂得很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眶也微微紅潤了起來。

我感覺黃玲和普通的女人不太一樣,擁有著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氣質,但具體特殊在哪兒,又說不上來,想了想,只好對她說道,“我感覺你哥這事,還是交給警察處理比較合適,我實在沒有這方面經驗,等做完筆錄你就回家吧.”

誰知黃玲卻急了,一把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搖頭,說你別不管啊,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被壞人抓走了,我也看出來了,你的本事不錯,要不,我花錢請你當我的保鏢吧,多少錢都可以,只要保證我不被那些壞人抓走就行。

我哭笑不得,說黃小姐你要搞清楚,我只是個風水師,不是職業保鏢和偵探,這種事我可幹不來。

說著我就打算離開,黃玲卻直接遞來一張支票,匆匆塞到我手上說,“支票上的只是定金,只要你能保證我安全,將來還有一筆尾款,報酬方面絕對讓你滿意.”

我低頭一看支票上的數字,頓時驚到了,使勁擦了擦眼角,反覆確認,問她是不是多寫了一個零?黃玲搖頭道,“我不缺錢,我只想找到我哥,問清楚他究竟在幹什麼,怎麼會招來這麼可怕的仇家,連我都不打算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