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氣得轉身就走,沒想到第二天就被無良小報八卦他和季簡,傳得還有鼻子有眼。
白墨差點被嚇死,連夜花重金讓他們下架報紙。
為這,熬夜根本不會眼紅的修士白墨眼中都是紅血絲,他目眥盡裂:“我和你們有仇嗎,為什麼搞我?!”
“知不知道天廊宗禁止亂搞男女關係,想我死直說!”
凰霄快回來了啊!
但是好在季三簡不知道,因為對完鎮海宗,她們隊全部睡大覺。
說回比賽,海洋街溜子不愧是海洋街溜子,它的主人差點沒控制住。
季三簡接得很穩,再加上火克水,阿卓成功再度殺回。
蓮花盛開!
沙彌也不念經了,他也噴火——就是阿卓自己也沒想明白她的靈魂威壓為什麼不是水系。
直到回來返祖的時候她才想清楚:老祖宗牛逼!
飽含著進化的火焰撲向鎮海宗,鎮海宗以大浪抵擋,然而,在阿卓身後,是一座火焰山!
阿卓側身,給後面的季三簡和雅擎讓出位置。
對方表示不聽並向你投擲一座燃燒著烈火的山峰jpg.
鎮海宗的一個弟子當場被砸出界,碧海滔天將破未破,他們的隊長再度發力,硬生生以自己的靈魂威壓補缺成功。
歸塵欣慰地點點頭:看來靈氣復甦以後,大家都吃得很好嘛。
一座火焰山可能填不平這波濤大海,那火山爆發呢?
寰穹的萬物有靈破開一重水障,護住季三簡、歸塵和雅擎,剩下的人則是為她們爭取時間。
因為,火山將爆發!
碧海終破!
鎮海宗被分開,溪桓的冰封三千里隨即凍結鎮海宗隊長,他和他周圍的一切都被凍住了,就等溪桓處決。
然後,溪桓沒忍住:yue——!
鎮海宗隊長:???
他被冰封住了,他動不了,但不代表他不會大受震撼。
不是,他身上的海腥味有那麼重嗎??
就說鎮海宗出身大海,天天被人說有一股漁味,至於當他的面吐出來嗎??
隊長很生氣,隊長很暴躁,隊長當場破冰。
鯨魚張開巨口要吞噬溪桓,但先帝之二女動手的是雅擎:尖塔破土而出,給了隊長胃一拳。
隊長吃痛,他的靈魂威壓隨之慢了一步,溪桓和雅擎成功抽身。
同時,隊長也被副隊救走。
剩餘四人拼力攔住阿對對隊,而副隊和隊長施術召喚——海天一線!
就當天邊出現那一抹藍的時候,陸合明毫不猶豫地將麒麟祥瑞附加到劍上,然後他擲出一劍。
此劍正中副隊!
副隊出局,但術法依舊,此時已經到了隊長本人也不能停止的地步。
阿對對隊這邊,溪桓大喝:“掩護!”
掩護季三簡!
這一次的隕石天降,是季三簡以自己為隕石,和桀爐一起砸向隊長!
術法被迫中斷!
季三簡和鎮海宗隊長同時出局!
在術法中斷的那一刻,鎮海宗隊長死死抓住季三簡,拉她一起出局。
“你…”
“你也有今天…”
隊長說完,就因術法中斷的反噬暈了過去。
場上,因為所有的水靈力已經被抽空,溪桓和阿卓後繼乏力,兩人都是一換一出局。最後就剩兩名倒黴的鎮海宗弟子慘遭阿對對隊剩下成員圍攻,不敵落敗。
裁判宣佈勝利以後,陸合明眼睜睜看著他的劍離開了他——他的劍還在鎮海宗副隊身上,副隊剛被抬走。
劍——!
剛買的劍——!
而在白墨誠懇向上天祈禱季三簡別買報紙的時候,鎮海宗將劍送了回來。
陸合明撓撓頭:“你們人還怪好的嘞。”
鎮海宗的人說:“要不是道友那一劍阻止海天一線降臨,恐怕那比賽場上無人生還。”
陸合明知道,他的麒麟本就是瑞獸,那海天一線被施展的時候,麒麟都快炸麟了。
“還有一件事,”鎮海宗的人還怪不好意思,“那天比賽的時候,你們隊的溪桓隊長當場…請問,是我們鎮海宗身上的海腥味太重了嗎?”
陸合明:…
“那個,其實是我們隊的丹修前一天晚上用丹爐炸爆米花的時候糖放多了,我們被膩了一晚上,沒緩過來。”
“原來如此!”鎮海宗的人聽完很高興,“原來不是我們的問題!”
“你們身上沒有海腥味的。”
陸合明安慰著鎮海宗的人,他本意的出發點是好的,可之後溪桓求他先別出發——鎮海宗隊長在知道事情真相以後,非常高興,並在養好傷後開始追求溪桓。
溪桓:嗯??
歸塵倒了杯茶:真好啊。
每個人都很有活力的樣子呢。
也就是白墨被季三簡追著揍,陸合明被溪桓和雅擎堵著揍。
“你想死是不是!”
白·難兄難弟·陸:“我錯了,我哪知道啊!”
後來,白墨被揍成豬頭了才知道,季三簡沒有看報的習慣。但是狼王每天早晨要送菜,他起得早,順手買了一份報紙,那是白墨花重金下架小報的前一刻鐘。
於是,吃到瓜的狼王把報紙帶給了季三簡。
於是,白墨被揍成豬頭,他還沒辦法找狼王報仇,因為他打不過。
於是,在這個陽光明媚,天朗氣清的早晨,天廊宗的駐地裡雞飛狗跳,狗都不來。
而被順手買走的報紙,不僅在狼王這有一份,在殺陽那也有一份。
季三簡上門看診的時候又狠狠被這份小報被刺了。
“都是假的!”季三簡咬牙切齒。
“我知道,”殺陽紮了塊芒果放嘴裡,“等她回來,我請她看看。”
“您等不到了。”季三簡麻利開啟藥箱,“她回來之前我就把你送走!”
“那你可得險中求穩,”奈何季三簡的軟肋一根接一根,殺陽說,“不然出了什麼差錯,你那同門可是要心疼的。”
季三簡撇了一眼門外那著急且擔憂,正趴在門上想辦法往裡看的光囿,她仰天翻了個白眼:真要命!
殺陽還勸她:“女孩子不要總翻白眼,對容貌不好。”
季三簡猛拍她的手:“要輸液,閉嘴!”
“輸液為什麼要閉嘴?”
“對你的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