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靈聽到楓師伯話,開心地小跑追上楓師伯,夕陽下,二人無憂無慮地嬉鬧著,羨煞了周圍的一切。二人剛與塵心閣眾人匯合,就被來路不明的人團團包圍。
弟子:“師伯,他們是什麼人?“
楓師伯:“我一時也不清楚他們底細。”
焱靈:“現在怎麼辦?“
敵方喊話:“我們主上說了,只要你們交出水火之心心法,我們可以放你們走。”
“看來是衝著心法來的。”
“師伯,他們人不多,要不我們殺出去,將他們一往打盡。”
楓師伯瞧了瞧外面的局勢,敵方寥寥無幾,下令:“好,我們殺出去。”
雙方正交交鋒,敵方寡不敵眾,節節後退
焱靈感知到前方水資料波動嚴重:“不好,我們中計了。””立馬在混戰中找到楓師伯,拽著他後退“我們快撤,前方有埋伏,而且人數眾多。”
“你怎麼知道?“
“我感知到周遭的水性波動十分劇烈。”
“糟了,”迅速下令“塵心閣弟子聽令,立刻撤退。”
弟子間發生分歧,部分弟子聽令撤退,部分殺戮成性,驕兵大意,窮追不捨,楓師伯立刻衝到最前面,截住繼續前行的弟子,嚴令他們後退,弟子不解地反問楓師伯:“師伯,我們馬上就將他們一網打盡,此時撤兵,豈不是功虧一簣?“
“前方有埋伏,立刻撤退。”
弟子不服:“哪有什麼埋伏,我看師伯你是年紀大了,膽子變小了。”
楓師伯瞪著弟子:“我讓你退,你就給我退,那來這麼多廢話。”
弟子勸說:“也許前方真有埋伏,我們還是聽師伯的,撤退吧。”
弟子一臉不服,見楓師伯生氣地樣子,服軟:“是,師伯有命,有弟怎麼敢不聽。”
楓師伯帶著塵心閣的人剛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傳劇烈的震動聲,從聲音的強度,可以推斷出來人眾多
弟子:“真的有埋伏?“
楓師伯:“我們快撤。”
追兵在後,前方也已拿敵人繞路拿下,塵心閣眾人被前後夾擊,被逼退到一處山谷裡,敵人不明谷內情況,不敢輕舉妄動,在外守株待兔
楓師伯:“暫時安全了。”
弟子:“都怪我們經驗不足,還不聽師伯你的勸。”
“是師伯我失算了。”
“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出去吧,我看了一下,這山谷只有一個入口,十分狹窄,只允許單人透過,易守不易攻,可是這裡寸草不生,應該水也不流經此地,如果我們不盡快想辦法出去,我們就會渴死在這裡。”
弟子慌萬一片:“怎麼辦,怎麼辦。”
弟子:“要是下場大雨就好了。”
楓師伯與焱靈異口同聲:“有了。”
“大家的水性如何?“
“師伯,我們都精通水性。”
“靈兒,你水性應該挺好的吧?“
“放心,我水性很好。”
“那就好,一會我會助靈兒一臂之力,激發她身上的水資料,等這裡灌滿水後,我們就可以順著後面的出口,游到上面前。”
弟子們看了看身後天坑:“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楓師伯溫柔對焱靈說:“我們開始吧。”
焱靈點點頭:“嗯。”
二個盤膝而坐,楓師伯輸送內力給焱靈,助她激發身上的水性,不一會水逐漸往山谷裡匯聚,很快將山谷灌滿,衝到後面的天坑裡,眾人順著天坑,游到上面,順利逃脫
在外面的敵人看到異象,十分驚訝:“怎麼會這樣?“
帶頭人:“不好被他們逃了,我們追。”
袁老大:“你們要追去哪裡”攔下敵人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參和到我們跟塵心閣之間的事?“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北戎軍完全不在乎,但你們要動塵心閣的人那就不行。”
“為什麼不行。”
“塵心閣閣主對我們北戎軍有於造之恩,我們北戎軍發過誓,只要塵心閣有難,我們以命相護。”
“好一個以命相護,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護得住他們。”
雙方全力相搏,北戎軍利用自已長期在北戎做戰的優勢,將亂人逼退“本來可以將塵心閣眾人拿下,沒想辦,半路上殺出北戎軍,回去定將此事稟報大司命,定要找個機會將這群北戎亂黨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帶頭人:“回去再說吧。”
帶頭人:“撤。”
手下:“是。”
小緣子與梵心安全回到塵心閣,小緣子踏進塵心閣一瞬間突然停下腳步,站著一動不動“怎麼回事,怎麼又有了?“
梵心回頭看了看一動不動小緣子,走到他面前:“你怎麼不走了?“不是說有急事要回塵心閣嗎?“
小緣子緩下氣:“沒事了。”
梵心不解:“沒事了?“
“沒事了。”
梵心生氣:“你搞什麼,一會有事,一會又沒事,都把我搞糊塗了,你就不能把事情說清楚嗎?“
小緣子支支吾吾:“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看到正向自已爬來的小烏龜,上前將它捧到手心裡“你怎麼知道我們回來了。”
“真不明白,兔子那麼溫順,你都不敢抱,卻對它愛不釋手,小心它咬你一口。”
“小烏龜可溫順了,不像你整天張牙舞爪的,”寵愛地摸了它的頭,見小烏龜動都不動,奄奄一息的樣子“你怎麼了?”嘎一下,頭垂到小緣子的手心裡,小緣子緊張地勾了勾它的腦袋,驚慌一片,衝到梵心面前“你快看看,快看看。”
梵心不耐煩:“又怎麼了”看見小緣子把小烏龜放到她眼皮底下,臉色瞬間青了?“我看看”摸了摸它的脈搏,鬆了口氣“還有氣。”
“那它這是怎麼回去,你快給它看看。”
“我看看,”下了幾針,小烏龜口吐白泡,嚇得二人驚慌失措“你可萬千別死。”
“你不是會治嗎?“
“我是治的都是人,我以為寵物也一樣。”、
“那還不快走?“
“走去哪。”
“找寵物醫師”帶著小烏龜往外衝。
“等等我”跟上小緣子。
在醫館內,梵心與小緣子在一旁邊焦急地等待著,二人相互推卸著則責任,背對背,靜默抗議,不搭話。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小緣子思考片刻:“我錯了?“
“我要聽的也不是這個。”
“那你要聽什麼?對不起,我錯了,都怪我?“
“你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要不你親回來?“
梵心更氣了:“你......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剛剛我不是著急沒看路,才會不小心絆倒親到你,就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不算親。”
“算了算了”憋屈地扭過頭。
“又不是沒親過。”
梵心耳尖地質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
“我明明聽到說什麼親的?快說,到底是什麼?“
“不能說,說了你還不把我大卸八塊。”
“你們別吵了,吵得老夫都無法靜心給它治病了,”看著眼前的小烏龜,自言自語“這讓我怎麼看?“
“你牌匾上不是妙手回春,包治百病。”
“快治,治不好我就砸了你的牌子。”
“你這不是難為老夫嘛,老夫只治過人,從來沒治過一隻烏龜。”
“大夫,我們一整條街到找過去了,都不給治,你是最後一家了,拜託你就給它看看吧。”
“好吧,老夫試試,”觀察著小烏龜“它這脈搏,脈搏在哪裡?”
梵心著急地湊上前,與老夫合症:“脈搏在這。”
大夫把了一會小烏龜的脈:“從這脈搏上看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一時氣通衝逆而上,形成暈厥的現象。”
“那就對了,剛剛那用吐法,將它體內的廢氣殘渣給排了出來。”
“聽你這麼一說,那我就能確定了,它沒什麼大礙,休息片刻,緩一緩,它就會清醒過來。”
小緣子把頭探到二人中間:“這麼說,它沒事了?“
“沒事了,這位少俠的醫術了得,幸好他及時救治,不然等你們到老夫這裡的時候,恐怕它早已氣絕身亡了。”
“大夫,你不僅醫術好,而且有醫者父母之心,願意給它醫治,不像之前的大夫,因這它是一隻烏龜,就不給它治。”
“命不分貴賤,以後別給它餵食過多,不然又得撐到了。”
“我們記住了。”
“你們等它醒了,就可以帶它回去了,我去經它磨點藥粉。”
“謝謝,大夫”目送大夫離開“。”
小緣子與梵心圍著小烏龜,眼裡充滿著溫柔,目不轉晴地注視著小烏龜,許久,小烏龜動了動手腳,緩緩地睜開眼,二人像父母般急切地把手伸向小烏龜
梵心盯了盯小緣子:“我來。”
小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來,你來,好像是你孩子似的。”
梵心小心翼翼地將小緣子放到掌心,眼裡既心疼又慈愛:“你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不然等靈兒回來,繞不了我。”
“你對她還真是好。”
梵心看了小緣子一眼:“你對她更好,不是嗎?“
小緣子無奈地對梵心笑了一個
夜幕下,恢復元氣的小烏龜正在吸收著月色精華,慢悠悠地晃來晃去,時不時地來個翻跟斗,小緣子坐在小烏龜身邊,露出毫無戒備地笑著,讓梵心出了神。
“好久沒看到你這麼笑。”
“它不像人,人心難測,而它令人很安心,特別對我而言。”
梵心坐到另一側:“說來也奇怪,它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讓人愛不釋手”輕柔地把小烏龜捧到手裡,眼裡充滿了寵愛。
小緣子撅了撅:“你什麼時候也能對我這麼溫柔。”
“你什麼時候不惹我生氣,我對你會溫柔”裝模做樣。
“這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已脾氣不好,愛生氣。”
“從小到大,你就是欠揍。”
一個打,一個躲,鬧騰著,一個躲閃不及,梵塵被小緣子撲倒在地
小緣子有些意外:“塵?”
梵心驚訝:“師父?”
“心兒,我想起來了。”
“師父,你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那時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