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不是自已送上門來的嗎?這可怪不得我們。”刀疤臉單手插著西裝褲兜,一臉漫不經心。
點頭示意身旁的哥們把刀放下,不至於這麼嚇她,他們是拿錢辦事,但也不是那種拿了錢就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人。
刀哥收起手中的刀,蹲下身平視的看著女傭,“我們僱主的意思是要讓你受到懲罰,因為你碰了不該碰的人。”
“然後再讓你永遠的消失。”男人說出口的話宛如毒液一般,平靜的液體之下,藏著滿滿的惡意。
女傭嚇得說不出話,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只往下流。
哎呀,刀疤臉看不下去了,好歹是個正兒八經的好男人,好男不打女啊,這是他的人生信條。
可是收了錢總是該辦事的,刀哥抬頭看著他,搭檔了這麼久了,這頭頂就差寫個該怎麼辦了。
“既然是懲罰,那就……”他抽出插在褲兜裡的手,去掏刀哥的兜,拿出他剛剛放進去的東西。
另一隻手捂住刀哥的眼睛,快準狠的往人臉上用力一滑。
“啊……嗚嗚啊啊……”女人淒厲的尖叫聲隨之響起,她無助的捂住自已的臉,清晰的疼痛讓她不敢去碰。
“走吧。”刀疤臉平靜淡漠的看著她。
“謝……謝。”
直到匆忙的奔跑聲遠去,他才放開捂著男人眼睛的手。
刀哥無語極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幹嘛還這樣。”
刀疤哥平淡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頭。“小屁孩,還裝什麼大人。”
“哎,時間過得真快,都快比你哥我還高了。”
“那可不。”我以後可是要保護你的。
“就這麼放她走了?”
“不然呢,以後別接這種單子了,情情愛愛什麼的不適合我們。”刀疤哥擺擺手,示意他快點跟上。
刀哥抬腿跟上,離開老宅,“哥你就是嘴硬心軟。”老闆的消失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不過也沒明確說,只要不出現在她跟前,不就是等於消失了嘛。
“我剛剛好像看到傅哥了……哎哥,把我的小刀還給我!”
“啊啊,知道了,回去擦乾淨給你。”
兩人漸漸遠去。
蘇欣月牽著小奶狗傅珩上了車,開車的是大黑,他探出頭看著乖乖被牽著的傅珩一臉驚奇。
他還是頭一次看醉酒的傅珩呢,“怎麼個事啊嫂子,傅哥這是喝了多少啊,難道當個兵回來酒量退步了?我記得他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啊。
最後幾個字沒說出來,因為他看到了傅珩那讓他閉嘴的冰冷眼神。
得,我也是你play中的一環唄。
“哈,什麼稱號?”蘇欣月撓撓頭,說話別只說一半啊,“算了,傅小珩我們走吧,跟緊姐姐的步伐哦。”
“嗯,姐姐。”
“嘿哈,呲溜,寶寶真乖。”
大黑:“……”這個寶寶是什麼鬼,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裡,早知道午飯不吃這麼多了,這下更撐了吧。
車平穩的啟動了,傅珩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眼神帶著些迷茫,惹得蘇欣月忍不住上手去揉他的臉。
沒想到喝醉酒的傅珩這麼可愛,乖乖的,可以任她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