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入場後,一位擁有飛翔法術技能的主持人眉飛色舞的懸於賽場上空:
“歡迎各位來到分隊競技的賽場,我將為大家全程解說,此時大家看到的兩隊分別是……”
一道聒噪的音樂聲響起後:
“歡迎——風起雲湧隊!”
觀眾吶喊聲歡呼聲此起彼伏。
“指忘…啊?”
奎因瘋狂的朝看向這邊的主持人點頭確認,其餘九人都把頭埋了下去,不想跟著一起丟人…
“歡迎——指望另一隊!”
主持人似是來了興趣,他把話筒懟到奎因面前:
“請問你們隊名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我們指望另一隊放點水,因為我只會平A!”
其他人腳趾已經扣出了兩座半山大別野,因為他們聽到了百米開外風起雲湧隊囂張的嘲笑聲。
奎因是個資深峽谷探險官,所以遊戲設計成了類似峽谷的樣子,真人版王者,想想她都覺得刺激。
底氣自然是身上那百十來件兒的靈寶啊,氪金玩家,排面總歸是有的。
分隊競技比賽規則:
1.開局壓制雙方法術和領域至6星,隊員透過在野區砍樹獲得種子升星,最高可升至隊員原本星級。
2.每方各有三路,共6座防禦之塔和1座水晶,最先攻下對方水晶的一方勝利。
3.防禦塔和水晶有消耗精神力的攻擊,且必須被防禦塔攻擊到目標的前提下才可有效摧毀。
4.壓制領域展開範圍以自身半徑兩米為限;每次展開時間不得超過2分鐘,壓制冷卻時間為5分鐘。
5.每隊中只能有一人使用靈寶。
……
哨聲響起後,雙方同時從各自的水晶出發。
上路:贊高+巴坦
中路:波雅+斯里
下路:丘爾+卡卡
上野區:泰格+琪琪
下野區:光月+奎因
正常來說前十分鐘應該是,野區砍樹,三路打架。
但是奎因決定帶著光月去砍對面的樹。
當奎因穿上自制的草地吉利服的時候,光月都看傻了。
“你也想要?”
“不…不想!”
奎因抿了抿唇,極力壓著笑意:
“我已經給他們每人發了一件了,你不穿不合群哈!”
最後,兩人穿著一身草,悄麼的來到了對方的下野區。
二話不說就是幹!
6星的光月,揮舞著鋼鐵狼爪,片刻後樹就倒了下去。
奎因趴在旁邊的草叢裡拾起一顆種子,裝進了靈寶袋內。
見光月還欲上前,趕忙攔了下來。
“走了,回去了!不然會錯過我們野區小樹的重新整理時間!現在我們已經比他們多3顆種子了。”
“不應該是多兩顆嗎?怎麼會是3顆”
“嘿嘿,我不需要精神力啊!”
“呵呵呵,調皮!”
接著,男人回家勤懇砍樹,奎因則就近將種子交給了下路的丘爾。
此時下路的雙方正在試探對方底細。
丘爾展開了自已的自然系領域,原本就鬱鬱蔥蔥的戰場,鋪滿了奇異的巨大花草,大到可以遮擋人的身形。
但對方是一位力量系獸變法術者,此時正化為了一隻雄鷹,翱翔在戰場上方。
丘爾則單膝跪地,手臂化成了一把鋼鐵弓弩,正瞄準著上空的老鷹。
突然,老鷹飛快的下降,利爪朝著坐在塔下悠哉烤餅乾的卡卡而去。
卡卡連忙起身:
“臥槽,這玩意兒真卑鄙,竟然搞偷襲!老子可在塔裡呢!”
奎因見狀,猥瑣的爬在草裡朝著兩人說道:
“別大意,對方也有回覆精神力的療愈系!”
“好的,奎因妹妹!”
丘爾話音落,一箭已經射了出去。
老鷹不得不轉換方向。
這時,奎因眼珠一轉,有了一個好點子。
她等老鷹哥落地後,悄悄的向著對方的陣營移動。
很快便看到了躲在對方塔下的精神力療愈師。
奎因系在頭上的抹額,銀光一閃,對方療愈師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中了招。
奎因嘴裡小聲嘀咕著什麼,就見對方控精姐木訥的朝她走了過來,接著將一塊餅乾交到那人手裡,見她乖乖吃完了,才又爬回了自家陣營。
奎因一系列的騷操作被現場的觀眾看得一清二楚:
“我去,還頭一回看到偷樹的,這倆綠草人牛批啊!”
“那個銀頭髮的女孩怎麼還跟對面接上頭了?把自已家輔助的餅乾給對面了?不會是臥底吧?”
“我說,你們多關注一下中路啊,四個妞兒對戰多養眼,看那什麼綠草人有啥意思?”
奎因找到光月後拿著兩顆種子往中路趕去。
“嘶,斯斯,嘶嘶嘶…”
“波雅,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啊?”
“是不是蛇的聲音?斯里,對面有蛇嗎?”
此時趴在草裡的女人小聲的說道:
“喂,是我~,奎因!”
波雅找了半天,這才發現趴在草裡的奎因:
“哈哈哈,原來你這叫吉利服的東西是這麼用的啊!”
“來來來,我跟你說…”
一堆的餿主意一股腦的灌輸給了單純善良的波雅,聽的孩子直嘬牙。
接著,掐算著種子樹重新整理的時間,她又帶著光月去了對面,只是這次並沒有那麼幸運了。
對面發現少了一棵樹之後,來這裡蹲點兒了。
“小子,你們還敢來,是找事兒嗎?”
對面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從樹後走出,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光月當然臨危不懼,只是疑惑這樣的戰場上怎麼會有一個孩子出現呢?
看她身上沒有靈寶,難道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到了15星以上了?
奎因趴在草裡沒有被發現,她用傳聲靈寶對著另一隻吉利服說道:
“光月,小心那個女孩,她是控制系,很厲害的!”
“嗯。”
光月展開暗影領域,準備迎擊!
對面兩人被帶進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顯然他們一點都不慌。
女孩的手中突然出現一隻火把,緊接著,無數盞燈也亮了起來。
光月皺眉,看著這個堪比白晝的暗影空間,格外的陌生。
只見那女孩手握一支畫筆,在空中看似隨意的勾勒了幾下,停筆的瞬間一座巨大無比的鋼鐵牢籠便從光月頭頂落下。
光月一個瞬移,輕鬆躲避。
畫筆女孩唇角微微揚了起來:
“看來是有些東西的,但是還差點兒意思!”
女孩畫筆在空中一甩,密密麻麻的利刃朝著光月而來。
他心念操控著領域空間,一堵黑牆平地而起,成功的攔截了所有。
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些異樣,轉身望去
穩如磐石的光月,也沒忍住,瞳孔劇烈的震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