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行了,你們要吃什麼叫後廚上,要喝什麼叫前臺給你拿。”
……
“草,咱們這裡怎麼啥都沒有?”
“對啊。”
“就是。”
“老闆呢!”
“老闆…老闆來了。”店員看著譚子衫,連忙說道。
“這小子也是這裡老闆?真他媽晦氣。”
“哼,我還覺得,你晦氣呢。想要吃的啊,我踏馬明天就安排人給你們賣,價格格外貴,看你還吃不吃。”
“額,你特麼真的狗啊。”
“汪。行了吧,到時候我加價了哈。”
“我草,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別別別,老闆。”一群人連忙說道。
“那還不錯。”譚子衫滿意的點點頭。“誒,小子記得明天就不給酒裡摻水了哈。”
“我你…嘿嘿。沒什麼。”
“這就對嘛!”譚子衫滿意的點點頭。“今天老闆我高興,到時候給你們一塊遺牌,刻些字到時候掛在這些樹上,別到時候哪天死了,都沒人提起。”
“掛在老子這裡,到時候來的人都看見你們的遺牌多霸氣!至少還有人看見了知道有你這個魂師,你說是不是。”譚子衫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丟…我哭死,你這個狗日的老闆還真…”
“老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行了行了,明天就送遺牌來,要是真感謝老子好,別賒賬。”
“那不感謝了。”
“拜拜。”
“你踏馬的。”譚子衫笑罵。“行了,老子走了,有事就別喝醉,故事還長,酒還有很多,慢慢來。”
“這狗日的真的很會說話。”
“我就說上次那個少婦為什麼那麼主動。”
“我也覺得,現在我覺得理所當然。”
“我也這樣認為,就說老闆這幾句,說的我都有些感動了。”說完就要靠近譚子衫。
“別,大哥。我性別男喜好女,使不得使不得。”譚子衫連忙安慰道。見那人坐下,“欸,對對對。這就太對了嘛。”
“去你的,你還真以為老子喜歡男的啊,我逗你玩呢。哈哈哈!”
“那老子還真的感謝你,讓我們這裡少了一個基友了。”譚子衫笑罵道。
於是第二天,兩邊酒廳在對面都有了餐廳,價格,兩枚銅魂幣,樹下也放滿了木牌。
“這狗日的老闆,老子都不識字!”
“蠢東西,叫別人幫你刻不行嗎?”
“那也是。”
“我超,這飯也太難吃了,兩銅魂幣,果然便宜沒好貨。”
“我草,還真是難吃。”
“這不會是那狗日的炒的吧?”
“應該不是吧,那狗日的有這個閒工夫?”
“算了,兩銅魂幣要什麼味道好。幹就完了。”
一行人蹲在外面吃了起來,看著來往的美女,卻沒有一人調侃打趣,他們都潛意識懂,譚子衫的目的,也在默默維持,這就叫男人的默契感。
“喲,吃飯呢?味道怎麼樣?”譚子衫看著蹲在外面吃飯的人說道。
“還味道怎麼樣?老子都以為是你這個大聰明炒的。”
“什麼意思看不起我?老子炒飯可好吃了。”譚子衫看著那群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沒錯,就是字面意思。”
“老子就給你展示展示。”譚子衫開口連忙道,聞言一群人開始起鬨。
“好,老子就讓你們開開眼。”果然一頓操作行雲流水,香氣四溢。然後譚子衫呈盤,拿著勺子走了一圈,一人嚐了一口,都點頭表示好吃。
“好,給錢!”譚子衫靠著門口看著屋外的一大片人說道。
“什麼?”
“給什麼錢?”
“來來來,看這裡看清楚了。念出來。離近一點不然你看不見。”
“老闆炒飯,一口一枚銀魂幣!”
“媽的。”
“你是真的狗啊。我踏馬…”
“我…”
“快快快,給錢了給錢了。”譚子衫開口道。
於是一群人開始交錢,都暗罵自已傻逼,怎麼相信這個狗日的。
“哎,舒服,這麼多銀魂幣,爽啊!今天帶老婆吃好的。”
“我你…麻”
“你是真狗啊。”
“我再相信你,我就該死啊。”
突然譚子衫停住腳步,然後開口道。
“哦,福伯,以後就認真炒了,畢竟以後咱們不餵豬了。炒好吃點。”
“好嘞!”
“天殺的。””
“狗日的,你是真的狗。”
“狗都沒有你狗。”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先哭了,太氣了。啊,無。”
“太搞笑了。哇,哈,他居然拿豬吃的給我吃,太搞笑了。哇啊啊”
……
“你還真是…”朱竹清笑著說道。
“苦中作樂嘛,都是刀口上舔日子的。他們自然知道我是故意這樣逗他們的。”譚子衫笑著回應。
葉泠泠就這樣看著譚子衫,她覺得這個男人太有魔性了,之前這裡可是很少有平民過來,畢竟這些魂師都很兇殘。現在看來,都是人蠻。
“子衫。”葉泠泠認真喊道。
“嗯,泠泠。”譚子衫詫異的看向葉泠泠。
“我為你沉淪了。”葉泠泠認真說道。
“那我很幸運讓你喜愛。”
“嗯嗯。你願意娶我嗎?”
“你們我都願意。但是我要告訴你,泠泠我答應是因為你的天賦,但是我會發現你的好,會愛上你的。畢竟你也知道我的愛好。”譚子衫如實告知。
“嗯嗯。我知道,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葉泠泠認真道。
譚子衫覺得這樣沒有什麼的,就算在藍星,也都是這樣,甚至比自已還花了幾十倍。這裡還是王朝,實話實說而已。
“要想見一次老闆還真不容易啊。”一名貴婦站在起風了酒吧門口道。譚子衫順著聲音望去,看見個個都是身穿華貴的氣質高雅的貴婦。
“哪裡的話呀,美女姐姐久等了,快快請進,裡面有極冰石製冷,可以幫姐姐們降溫呢。”譚子衫笑的很開心,這些貴婦可真是金袋子。
“給姐姐們上,花茶。”譚子衫笑著招手示意。
“花茶?”其中一名貴婦開口詢問。
“沒錯,幾位姐姐可知我的幾位師傅其中一位可是神農的大師?”譚子衫認真說道,朱竹清和葉泠泠嘴角含笑。